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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65节

      沈婉得意的哼了声,“她说的有错吗?我跟二公子的确情投意合,至于你跟龙世子,放心吧姐姐,要是世子爷哪天真的去了,我大发慈悲,让二公子收了你做侍妾,好歹给你一条活路。”

    “哦?那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我的好妹妹!”

    “谢就不必了,以后见了我客客气气的,福身问好,别以为生的比我早,就真的是我姐姐,你还不配,”沈婉下巴抬的更高了。

    “嗯……我的确不配跟二小姐相比,二小姐放的响屁,我反正是放不出来,要不你教教我,怎么才能放出那么响的一个屁?”沈月萝从柜台后走出来,慢慢的走向她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沈月萝就是如此。

    有招不再多,管用就行。

    捏住沈婉的这个痛处,甭管何时,一捏一个准,管叫她疼到骨子里。

    沈婉气的脸都白了,“那天的事,就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说,爹爹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沈月萝,我看你是想死!”

    “我不想死,活着多不容易,我干嘛要死呢?”

    “你等着,我会让你为今天说的话后悔,”沈婉被她的笑容刺激到,气的肺都炸了。

    再说下去,她也占不到好处,干脆拂袖而去。

    两人走到外面,沈婉忽然停下步子,银杏没注意,撞到她的背。

    “死丫头,走路没长眼吗?”沈婉回头冲她一通乱吼。

    “奴婢错了,小姐别生气,”银杏低着头,一个劲的认错。

    沈婉喘着粗气,手里的帕子都快揪烂了,“你等不得二公子动手了,银杏,你给我好好想想,一定要让她悔不初!”

    银杏眼珠子转的飞快,“教训她不难,难就难在,小姐,您想教训她到什么程度,是一点小伤,还是断腿断胳膊?”

    “断腿断胳膊就不必了,那种残忍的事,我怎么能做,还是留给二公子吧,她最在乎的就是生意,要是毁了她的店……”沈婉眼中尽是恶毒的笑意。

    银杏点头,“奴婢明白了,今晚就去办。”

    有银子好办事,沈婉虽没有自己的势力。

    但是周保生的大儿子,周斗金就在永安城里照看自家的生意。

    他做的是酒楼生意,靠着沈家这棵大树,生意做的风声水起。

    从李家布坊出来,沈婉直接去了周斗金的酒楼。

    美人到哪都受欢迎,瞧瞧,沈婉刚迈进香满楼,就吸引了众多食客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她很受用,从小到大见的多了,自豪感也是从小练出来的。

    小二一见是她,忙笑着迎上来,“二小姐,有日子没见您了,近来可好?是喝茶还是吃饭?”

    沈婉高傲的瞄了他一眼,没理他。

    银杏上前一步,带着几分气势的问道:“我家小姐是来找你们掌柜的,周老板在吗?”

    “在在,大掌柜正在楼上算账,您二位请!”小二殷勤的将两人迎上楼。

    在众多倾慕者的目光里,沈婉迈着不大不小,标准的淑女步子上了楼。

    周斗金长的可不怎么样,个子不高,腰跟身子一样粗。宽鼻头,厚嘴唇,小眼睛。

    要不是出身富贵,凭他这长相,媳妇都难讨。

    可是人家命好,有钱有身份。

    愿意嫁他,甚至做小妾的女子,比比皆是。

    除了正妻之外,他已经讨了两房小妾。

    身子有点虚,补的多,耗费的更多。

    这不,银杏推门进来时,他正一边看账,一边喝着牛鞭大补汤。

    也不知里面加了什么,古怪的味道,叫人闻着就想吐。

    “大少爷,二小姐来了,”小二通报过后,便弯着身子退了出去。

    周斗金抬头,一见来人是沈婉跟银杏,那双豆子似的眼睛,立马放射出一道道狼光,“哟,这不是婉妹妹跟银杏姑娘吗?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快进来坐。”

    沈婉用帕子捂着嘴,不悦的瞪他,“哥哥又在喝什么,好难闻的味道。”

    “妹妹有所不知,这是大夫刚给我配的大补之药,闻着不咋地,可是管用啊,”周斗金的笑容天生有几分猥琐,跟他的人一样。说着话的同时,小眼睛一个劲的往银杏身上瞄。

    银杏慢慢的朝沈婉背后躲,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沈婉在这里待不下去,就直奔主题,“哥哥,我今儿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只要哥哥能帮的,一定不会推辞,”谈起正事,周斗金整个人也跟着正经了不少。

    “哥哥还记得沈月萝吗?就是那个被我爹赶出家门,发配到广阳村的沈月萝。”

    “她?她怎么了,莫不是惹了妹妹生气?哼,那个贱丫头,要是敢跟妹妹对着干,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周斗金一拍桌子,全身的肥肉也跟着抖三抖。

    沈婉看见周斗金上钩,心知此事成了,“岂止是对着干,哥哥想必记得,我娘先前是想让青柳姐姐嫁进世子府的,可谁知那沈月萝从中作梗,硬是搅黄了这个事,而且她还出言不逊,妄想白手起家做生意,想挤垮我们两家!”

    “哈哈!哈哈!”周斗金拍着桌子,笑的停不下来,“她是傻子吗?想挤垮沈周两家,简直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沈婉马上附和,“她当然是白日做梦,可我就是看不惯她那个嚣张的样子,做生意岂是那么容易的,哥哥该让她知道,这永安城的生意,除了秦玉风,便只有我们两家可以霸占!”

    很显然,沈婉最后这句话,正中周斗金的心坎,“婉妹妹尽管放心,一个小小的村姑,也敢在本少爷面前口出狂言,既然她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本少爷便要让她知道,这个永安城是谁的天下!”

    他说的有点冠冕堂皇,不过是心眼小,再加上沈婉的挑拨,想在沈婉面前表现一二。

    说完了话,沈婉起身告辞。

    周斗金将她们二人送到门口,银杏走在后面,周斗金看着她摇来晃去的屁股,一双色眼,狠狠的盯着,恨不得剥开那一层碍事的衣物,看个究竟。

    沈婉心知肚明,快要下楼时,回头嫣然一笑,“哥哥总是看着我家银杏,看来这丫头就要留不住了呢!”

    银杏攥着的手一抖,低垂的小脸惨白如纸。

    周斗金笑眯眯的摸着下巴,“留不住,那就不要留了,银杏丫头越长越水灵,该寻个男人了吧?”

    沈婉没再说什么,盈步下了酒楼。

    主仆二人走在路上,沈婉知晓银杏心里不好受,便从手上退下个玉镯子,递给她,“喏,这是赏你的。”

    “小姐,我……”银杏不敢接。

    沈婉笑了笑,将玉镯子塞进她手里,“怕什么,这是我赏你的,只管拿着,银杏啊,过日子得有钱,没钱的日子,那能叫日子吗?难道你想做一辈子丫头,伺候主子吗?”

    银杏不说话,头垂的更低了。

    沈婉轻轻的拍拍她的肩,“我一直想着你的婚事,眼下就有两个选择,要么做我的陪嫁丫头,跟我一起嫁进永安王府,但是你可别妄想,我成全你,让你做二公子的侍妾,那是不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至于第二条路,你也看见了,周斗金虽然长相丑陋,家里有妻有妾,可他也是我舅舅膝下唯一的儿子,将来周家都是他的,听说我哥哥还没有儿子,要是你嫁给他,赶的早,兴许还能生个大公子……”

    话到这里,她没有继续往下说。

    银杏从小就跟着她,又怎会愚笨呢!

    “奴……奴婢,奴婢不想嫁周少爷……”

    “啪!”

    银杏低低的声音刚落,脸上就挨了一下,火辣辣一巴掌,打的她嘴角都烂了。

    沈婉讥讽的看着她,“周斗金怎么了,配你还委屈了你吗?你听好了,你是我的婢女,你的终身大事,只能有我做主,我让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别在这里跟本小姐谈条件,否则小心你的皮!”

    除了银杏,她身边还有好几个粗使的丫头。

    ☆、第92章 失火

    因为银杏最得她的心,所以她走哪跟哪,其他的几个,都留在她的小院子里。

    如果银杏敢不听话,打死她活该,反正她也不缺婢女。

    银杏捂着脸,不敢抬头,咬着嘴唇,眼泪跟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在沈婉看不见的角度,银杏眼中划过一抹恶毒的恨意。

    另一边,沈月萝从李家布坊离开,又让刘大宝跟三毛,各买了些修房子所需的东西。

    在离开永安王府之前,她没忘了将当天的肉钱拿走。

    还算侯府阔气,三十斤的猪肉,给了五十斤的价钱,也不枉她在侯府里受那么多的气。

    她没有私藏银子,回到家时,将所有的银子都拿了出来,摆在大桌上。

    郑林他们不傻,不会不知道侯府是什么地方。

    要是换了他们,铁定不敢随便踏进去。

    所以,这多出来的银子,他们一个字都没拿,全留给沈月萝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沈月萝听说三毛识字,就让他准备纸笔,以后专门负责记账。

    往后送货的批量大了,不弄个账房,容易混淆。

    一个上午的时间,留在家里的四个子,已经将曲家的房子跟旧祠堂完全打通。

    还从山上确来竹子跟木料,着手修缮房屋。

    沈月萝招了阿吉进堂屋,在草纸上写写画画,“你们按着图纸施工,祠堂的院子就空空着,别再往里面摆东西,改几个厢房出来,给你们住,剩下的屋子,以后留着摆工具,你拿着钱,叫上周胜跟三毛,需要什么,再去买。”

    阿吉捧着钱,宽阔的大脸上有着惊讶,“你相信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们跟了我,这点信任还是有的,赶紧去干活吧!”

    气温持续升高,天气越来越热。猪肉蔬菜的保鲜时间也越来越短。

    沈月萝家的菜园,每天傍晚,都要浇水。

    房前屋后种的玉米,已经结了玉米棒子。

    豇豆,黄瓜,西红柿,青椒,也已经挂上果实,一片生机勃勃的景像。

    郑林跟赵山泉傍晚的时候,跑去捕鱼了,太阳快下山时,两人拎着沉甸甸的水桶,笑容满面的往家回。

    打来的鱼,有一半都分给了沈月萝,剩下的一半,他们俩家分着吃。

    天黑时,苏兰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身后并没有萧寒。

    沈月萝捧着新买的茶杯,站在廊檐下淡淡的扫她一眼,“咋了?又把人看丢了?”

    苏兰走到沈月萝身后,一屁股坐下,“别提了,他要跟我打赌,结果我输了,只能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