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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竟玦,我是真的喜欢你。”

    杨莫声音发苦,心底苦涩泛开,委屈又心酸。

    因为爱他,所以一直在让步,哪怕受尽伤害,还是一次次给自己期待,给他机会,有时候爱的深了,真的会卑微到让自己都不耻的地步,不耻却又无可奈何。

    “你的喜欢对我来说是种侮辱。”

    杨莫不再说话,心里钝钝的疼,她还以为他是认真地想挽回,她竟然还满怀期待。

    她抽了根烟点烟,鲜红的嘴唇在烟后带着一种怵目惊心地颓废感,两人都不说话,一根一根抽着烟,想着彼此的心事。

    也不知地上聚了多少烟头,方竟玦回过神来,夹着烟离开,杨莫闭上眼睛吐出一口细细的烟雾,跟着他离开。

    “他妈还喝着呢?”

    方竟玦笑骂着走下楼,一帮人都喝高了,个个脸色涨红,勾肩搭背的,方竟玦目光扫了一圈,随口问道:“苏温呢?”

    “她喝醉了,学文带她去兜风了。”

    不知道是谁随口回了他一句,方竟玦脸色骤然变了,眸光急速流转,骂了句脏话,急忙出门找人去。

    赵学文是出了名的色,他带苏温出去,一定不安好心!

    方竟玦一遍一遍打电话,那头一直是无人接听,他慌得手都哆嗦起来,额头直冒冷汗,他虽然平时顽劣,但真的没有恶劣到这种地步,他真的只是想恶作剧一下!

    方竟玦开着车四处乱窜,疯了一样打电话过去,越打越心凉,车子开过僻静的街道,他正在绝望,目光随意扫过窗外,然后猛地停车。

    马路上停着一辆银白色的车,正是赵学文的,赵学文刚拍了照,正要解苏温的衣扣,突然车门被一阵猛拍,他吓了一跳。

    “他妈的谁啊?”

    他怒骂着按下车窗,方竟玦拽着他的头往外拖,怒叫道:“妈的给老子开门!”

    赵学文知道今天是要泡汤了,不情愿地打开车门,陪着笑说:“方少,你不是讨厌她吗?”

    “滚你大爷的!”

    方竟玦一脚将他踹到车门上,然后按在地上一阵拳打脚踢,赵学文本能地反抗了几下,被打得鼻青眼肿,连忙求饶。

    “说!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

    赵学文大叫着,背的直想骂娘!

    他有个癖好,就是上床之前要拍照,苏温太美丽了,他想留着以后炫耀炫耀,苏温醉酒之下一直在反抗,他就拍了几张亲吻的照片,还是亲脸的,更别提做什么了,衣服都没解呢,真他妈背!

    “滚你妈的!”

    方竟玦将赵学文踩到脚下,狠狠啐了一口,急忙去看苏温,她衣服都是好好的,还在昏睡,似乎真的没事。

    方竟玦将苏温抱回车里,回头对着赵学文恶狠狠地说道:“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坏她名声,我一定整死你赵家!滚!”

    赵学文忙不迭钻进车里,开着车离开。

    方竟玦开着车,却没有将苏温送回家,直接送回自己的私人公寓,那里从来没有女人进出过,每周有阿姨定时打扫,还算整洁。

    他将苏温放到床上,苏温乖乖躺着,脸颊粉红,嘴唇莹润娇嫩,睫毛挺翘着,一身肌肤如雪细白,方竟玦不自觉咽了口水。

    都说苏家出美女,果然是,只是苏家两个女孩,只苏柔高调些,苏温显少露面,传言都说苏柔怎么怎么美,其实以男人的眼光看,苏温才是美得让人想怜惜收藏的那个。

    方竟玦吐出一口气,对赵学文还是不放心,他弯身解开苏温上衣衣扣,肌肤温软细白,完美无暇,没有一丝被□□过的痕迹。

    他重重松了口气,重新帮她系好扣子。

    赵学文那人有个变态的癖好,喜好美胸,但凡上床,必定先要虐待美女的胸,从无例外。

    方竟玦坐在床边,苏温翻了个身,眉头蹙了蹙然后松开,手握成拳放在唇边,很乖顺可爱的睡姿。

    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抚摸过她的脸颊,她在他手背上蹭了蹭,他手顿了顿,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他心底泛开,暖暖的,带着丝温柔,在心底缠绕不去。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低声道歉,他任性顽劣惯了,吃了亏就要讨回来,当时只知道生气,根本不愿意去细想,现在想想,以她的性格,让杨莫送他回家,应该是无心的。

    只是让杨莫借了机,真正该怪的,是杨莫。

    清晨——

    阳光灿金,从窗外洒落,温暖细柔。

    苏温头疼的厉害,她抓着身边人的衣领,撒娇磨蹭,“头疼……”

    “那去泡个澡。”

    苏温嗯了一声,突然全身僵哽,猛地坐起身,方竟玦笑眯眯地看她,坐起身来,上身□□结实。

    苏温脸上血色瞬间退去,脑袋轰地炸开,她睁大眼睛看他,然后昨天的画面不停回放,她记想来了……

    那个人扶她上了车,然后、然后带她离开,她记得那人捏她脸要亲她,她挣扎着,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不至于这个表情吧?他身材不挺好的么?

    方竟玦被打击了,他是自己起得早,所以恶趣味想逗逗她,这才爬到她床上,这都没躺五分钟呢,连个玩笑都开出罪恶感了。

    “哎,我逗你玩的。”

    方竟玦连忙澄清,苏温呆呆地看他,嘴唇不停哆嗦,方竟玦吓了一跳,忙不迭解释,“我真是逗你玩的,我没对你怎么样,我昨晚睡在隔壁。”

    苏温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她全身发软,想要下床去,结果一个踉跄摔在地上,方竟玦连忙拽起她,她猛地推开他,眼睛泛红。

    “怎么了?”

    方竟玦莫名,苏温慌乱地去找手机,找了一会才想起来手机不知道掉在哪了,顾不上手机,匆忙拉开门离开。

    “切,偏要让你不好过几天。”

    方竟玦想着,要让苏温心烦意乱几天,等自己心情好了他再给她解释昨晚的事。

    李东商一晚上没睡,在屋里焦躁地徘徊,苏温一晚上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派出去找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他真快疯了!他又怕江秋兰担忧,于是骗她说温温回家了。

    打电话给杨莫,那头也是关机!

    李东商拧眉,将手机扔到床上,班也没心情上,打了个电话过去请假,他是老板,自然没人敢说什么。

    他急得不行,不自觉走到苏温房间,拧开门走进去,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想都没想就推门进——

    ☆、第四十六章 (万更)

    苏温惊惶地看他,水喷洒而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凝成珠,她缩了缩身子,满脸慌乱,李东商心一沉,扭头合上门。

    苏温呆呆站在原地,她以为他上班了,她还想自己有一天的时间整理思绪,她慌忙关上沐浴,裹上浴巾小心翼翼地走出去。

    她站在那里,连上前都不敢,眼睛泛红,李东商心底的恐慌越来越大,声音沙哑的厉害,他伸出手臂小声说:“温温,你过来。”

    苏温眨了下眼睛,眼泪掉下来,她一小步一小步走过去,每一步都带着哆嗦,他将她抱坐到腿上,握住她的双手,却没有开口。

    他的温温不会随意夜不归宿,连一个电话都不打,更不会不接电话,一定……是出事了……

    至于出了什么事,看到她的神情,潜藏在心底的答案呼之欲出。

    李东商阖上眼睛,用力吞咽了一下,紧了紧手轻声说:“温温,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

    苏温再也忍不住,一下哭出来,抽噎不停,全身都在颤抖,只是哭,委屈又可怜,她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说,她害怕!

    “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很不想提,那就不说了,你一定累了,乖乖睡一觉,好不好?”

    苏温摇头,抓着他不松手,他低头亲吻在她唇上,柔声说:“温温,别怕,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别怕……”

    “东商,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苏温抽泣着,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那个人欺负,不知道自己和方竟玦发生了什么,她不敢去问。

    “温温乖,别怕,我来处理,乖乖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苏温拼命摇头,手却放下来,似是不敢再碰触他,李东商将她按到怀里柔声安慰。

    银夜酒吧——

    李东商坐在包厢里,落地玻璃墙外无数男女疯狂扭动,画出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他静静坐地墙边,漫不经心地看着。

    他双手搭在膝上,坐姿优雅,似乎在等待什么,桌子上摆着酒,杯子里盛满冰蓝色的酒液,分毫未动。又过去15分钟,金属房门被打开,一个人走进来,身形修长,穿着浅蓝色修身衬衫,走到他对面径自在他面前坐下。

    他长得很英俊,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眼尾上挑,眼线细长,像极书上说的凤眸,凌厉凛冽,眼光流转间,气势惊人。

    “问出来了?”

    “我司昊亲自问,怎么可能问不出来,放心,那个赵学文是个怂货,根本还没来得及下手,他把他的癖好都说出来了,这是他手机里的照片。”

    司昊将手机递给他,端起桌上的酒轻抿一口,淡漠地看向墙外。

    李东商一张一张翻看,照片只有六张,都是他从各种角度亲温温时拍下的,更出格的他还没来得及拍。

    李东商眼光幽寒,将照片删除,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司昊回过头,往后靠了靠,拧了下眉漫不经心地说:“我对你的承诺已经做到了,你的呢?”

    “他怎么样?”

    “变太监了,这辈子只能被插了,你要看?”

    司昊划开手机递给他,李东商接过,手机里现场直播着视频,赵学文躺在地上鬼哭狼嚎,下身□□,腿上全是血,视频很清晰,他甚至能看清被割的伤口。“

    李东商关上视频,这才倒了杯酒,抿了一口说道:“你要整垮苏家,苏北未必会领情。”

    “不用他领悟,他不需要知道,所有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我都不会放过,我司昊不轻易开口求人,我们同学加朋友一场,帮我一次。”

    “可以,苏家的生意已经大不如从前,苏墨铭是个顽固的人,苏家的古董生意早就是个空架子,我可以让这个空架子散去,但我对你的承诺只限这一条。”

    “这一条就够了,司孟浩最近看我看的紧,我不方便出手,古斋宝行最近几单生意不错,要是继续下去,我之前的部署就白费了。”

    “就这么定了,我该回去了。”

    李东商走出酒吧,心情骤然轻松下来。

    幸好没事,不然温温怕一辈子都不能释怀,他又何尝不是?没有哪个男人能真正释怀这种事,说不在乎不过是因为太爱退让而已,他庆幸自己不用退让。

    他也不担心方竟玦会欺负温温,方竟玦肯去救温温,又威胁打了赵学文,可见并不是坏的,不过是恶劣的恶作剧。

    他回到家,江秋兰正等在客厅,迎上来拧眉问道:“温温是怎么了?一天没吃饭了,问她什么都不肯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嗯,我气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