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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6节

      旁亦玩味地看着陈言,轻描淡写地说:“衣服鞋子我会送你,乐意要就当我的助理没给我丢脸,不乐意要,就从你的工资里扣。”

    陈言嚅嘴,“那我要是……”

    旁亦会心一笑,“不会,你的工资不会低,还得起。”

    第三次,就是作为私人助理陪旁亦参加聚餐,恰好见到夏秋那次。其实她本可以解释,可又说不清。

    私人助理到底是助理,还是私人工作而已?

    尽管她恪尽职守,向来没有非分之想,也从来没有跟旁亦有除工作以外的接触,但陈言还是没跟任何人提过此事。或许她本质上认为,这份工作来得来轻巧。

    轻巧到有点暗藏深意。

    可夏秋也是好意,陈言用冷水洗了好几遍脸,看着自己发白的脸突然有点想哭,明知道没有人会看不起她,也绝不会有人看轻她的努力。

    可她为什么硬要较真呢?

    无奈地甩甩头,陈言回到窗前,开了个小缝透气,盯着手机半天还是决定先跟夏秋道歉。手指还没滑到通讯录,旁亦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喂?庞总你有什么事?”

    电话那头异常嘈杂,旁亦手扶在洗手间的镜子上,晕乎乎地说:“来香樟南路的国际玉景酒店,我喝多了没法开车。”

    陈言冷静地过了脑子,才问:“司机呢?”

    “死了。”

    陈言:“……”料想到他情绪不对,可陈言还是忍不住问:“庞总你还好吗?不行我可以帮你叫专车。”

    “别废话,你来不来?”

    陈言久久没出声,旁亦不耐烦地挂断电话,陈言心里一凉,低声对着电话里的忙音说了句:“我来。”

    ☆、第48章 白昼(05)

    白昼(05)

    国际玉景酒店是洛北有名的烧钱会所。

    二十四层无法从电梯直上,一般用来招待政要贵宾,有单独的通道直达,一路装饰精致,连墙上的壁画也出自名家之手,所以偶尔也有些当红的明星会来光顾。

    二十二楼则大不相同,各路不知家底的社会名流惯常流连在此,当然这其中也不乏家世不错,硬是挑染了鸡毛被塞进宴会场子的人。

    陈言的穿着与场内气氛格格不入,可当她看到女人们浓妆之下的谄媚和虚伪时,她觉得自己还算看得过去。

    “陈小姐,请你随我去vip包间。”侍应生有礼地鞠躬。

    陈言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是……”

    侍应生笑得真诚,丝毫没有造作之意,笑容跟他十八、九岁的长相相称,答道:“庞先生先前吩咐过了,这场子里穿得最奇怪的人来了,就把她带进包厢。”

    陈言苦笑着说:“他一定说的是穿得最丑的人吧。”

    侍应生嘿嘿地笑,一抬手道:“陈小姐,请吧。”

    陈言跟着侍应生走到vip包厢4007的门口,摆手道谢:“你先走吧,我稍后再进去。”

    侍应生走后,陈言掏出之前在化妆品专柜兼职时买下的一盒米分饼盒,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花钱为自己买正品,尽管是因为盒盖上有裂纹,贱价买来的。

    她原本没有化妆,就着盒盖上的小镜子看了看自己,因为跑得及导致头发松散,身上套的灰色开衫看起来有些显老,但好在款式不错,陈言还算喜欢。

    “我这是干嘛?”陈言轻笑,掏出手机预备先给庞亦打个电话,万一他自己先叫车走了呢?

    “等我请你进去?”陈言耳后温热,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庞亦整个人扣在了怀里,“也不知道打扮打扮。”

    “庞总。”陈言后脑抵在门上却不敢用力,真怕稍微掌握不好门就会被推开,垂目说:“你先松开我。”

    庞亦笑得暧昧,“不松。”

    陈言急得抬眼,庞亦就低下脸来,陈言偏过头,庞亦也不着急,手拉在门把手上,拿鼻子蹭了蹭陈言的脖颈。

    “庞亦,我觉得你工作中挺儒雅的。”

    庞亦挑眉,“我现在不是?”

    陈言恨不得把连埋进门夹缝里,冷冷道:“不是。”

    “那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庞亦挪上嘴,在陈言白皙的脖子上轻舔,然后用力烙下自己的印记。

    陈言咬唇,紧绷地吐出:“流氓。”

    “有你流氓?之前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随叫随到。见过知渺那个小女友以后,我才知道,原来你就是只养不熟的白养狼,这几天跟我装什么死。”

    陈言猛地抬头,被他刺痛了心事,眼神闪烁,“我没想骗你,说我大三只是怕被公司里的人欺负。”

    庞亦咋舌,“怎么我会让你被人欺负?”

    陈言说:“其他事我没瞒着你,都是真的。”

    “哪句是真的?加班加到胃痛,神智不清的时候说喜欢我?还是在我给你一点回应,你立马又躲开?”

    “我……”陈言委屈,“我没表白。”

    庞亦怒目而笑,看着她被憋红的笑脸,心里一动,低头在陈言侧脸上落下轻吻,煞有其事地说:“好,你没表白,那我表白了你又跑什么?”

    陈言心里紧张,过往的人虽然不多,但这样的姿势着实让她难堪,她伸出食指点了点庞亦的胸口,也同样一本正经地回:“因为我要躲流氓。”

    “噗嗤”一声庞亦先没绷住,松开手后退一步。

    陈言伸手将头发撩到耳后,仓皇地往旁边挪了两步,不想与庞亦对视,先开口问:“你喝多了?”

    庞亦说:“不像?”

    “像。”不然你怎么会这样?问题在陈言心里盘旋。

    庞亦却突然揽过她推门进去,迎上突然静下来又陡然哄笑的一群人,陈言窘得直往后缩,可肩上被人禁锢住,她只好侧头狠狠瞪了庞亦一眼。

    他却毫不在意,嘴边挂笑,贴在她耳边:“我一点没醉。”

    .

    夏秋回到洛北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何知渺请了半天假早早等在候车厅,伸手可及的距离,夏秋却因丢了车票而被拦在出站口。

    何知渺替她跟工作人员协商好以后,夏秋呆愣愣地窝在何知渺怀里,不过三天不见,却想得落泪。

    何知渺也不嫌她腻歪,伸手摸摸她的额头,皱着眉说:“怎么还在发烧?昨晚没乖乖吃药吗?”

    夏秋在他怀里乱蹭,可怜兮兮地说:“你给我装的药好多啊,我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不敢乱吃,万一吃错药死了怎么办?那我不是看不见你了。”

    “胡说。”何知渺轻笑,“跟个小学生出游一样,你不知道看看说明书啊?也不知道跟谁闹小性子。”

    夏秋娇嗔:“那也是怪你!怪你!”

    “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就怪你,怪你一直在我脑子里嗡嗡地飘,下山的时候我一发呆差点一脚踏空滚下去了,要不是我同学手快,我现在八成要熬到晚上才能给你托梦!”

    何知渺亲亲她的额头,笑到:“小傻子。”

    “还有!”夏秋手里揪着何知渺的衬衣不放,“还有就是你平时做的太多了!我本来什么都可以自己搞定的,现在一离开你……我连路都找不到。”

    “没,你只是弄丢了废票。”何知渺暗笑。

    夏秋却一本正经地说:“才不是,我在底下上来的时候也没找对路,绕了好半天才看到出站口。”

    何知渺乐了,笑得毫不遮掩,恨不得立刻把夏秋打横抱起,全身上下好好疼她一遍。

    “你还笑!”夏秋气鼓鼓地说,“我这几天很惨好不好!”

    何知渺拉起她的手把她往门外带,哄了两句话以后还是觉得不给劲儿,扭头忍俊不禁道:“大家都说一孕傻三年,你这充其量就是备孕期,怎么也傻了?”

    夏秋一脚踢过去,忿忿地说:“再说我就把你弟弟炖了!”

    何知渺说:“……”

    夏秋猛地住口,做贼似的往四周瞟,但凡看见有人说笑就觉得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被嘲笑了,仓皇逃离车站,一口老血都闷在心里。

    她暗暗叫苦: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我说的是亲弟弟,就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夏秋突然被自己逗笑,什么叫亲弟弟?

    难道那个“坏家伙”不是有血缘的亲弟弟?

    一进车里,夏秋还没绑上安全带嘴就被堵住,铺天盖地的吻侵蚀着她的疲倦,身体里不安分的因子开始活跃、叫嚣,夏秋搂紧他的脖子,仰头回应。

    “何知渺……”夏秋习惯动情的时候叫他的名,而似乎每次何知渺闻声都会顿一下动作,温柔答道:“我在。”

    好在新建的火车站位置偏僻,关上窗外边的世界都只是黑暗一片,凉风被挡在□□之外,夏秋觉得热,想脱了上身却被何知渺按住手。

    何知渺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很有自己的节奏,无论时间还是地点,甚至是怎样的身体状态,都是由他一人把控,夏秋会的,都是他给教的。

    车里没有带套,何知渺点到即止,他咬了咬夏秋胸前的小红豆,替她整理好办退在臀上的长裤。

    “好热哦,开点窗户吧。”夏秋靠在玻璃窗上懒懒地说。

    何知渺开了一小条缝,伸手抽出纸巾探到夏秋身下替她擦干净,却被夏秋加紧腿,幽幽地看着他。

    “嗯?”何知渺摸摸她的头,“马上就到家了。”

    “不是啦!”夏秋羞赧,支支吾吾地说:“知渺叔叔,我……我可以给你……”

    夏秋怎么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感觉跟这个词本身就充满着欲念和犯罪感,她之前听刘畅说过不少,也看过动漫里的画面,但是,一直没敢试。

    何知渺一愣,但没说话。

    夏秋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见他不出声,就摸摸趴到何知渺腿间,紧张得有些像晕机的感觉,有些迟疑,小手乱拨弄,正欲张嘴含上去。

    却被何知渺一把搂在了怀里,夏秋羞愤得直掉泪,她把头埋进何知渺衣服里,觉得自己再也没脸见人了。

    “宝宝?”何知渺贴紧她的耳根,“我没不想要。”

    “那你为什么……”让我这么难堪?夏秋心口一闷一闷的,赌气地说:“你都不知道对我做过多少次了。”

    何知渺心疼地摸摸她的脸,说:“傻瓜,我愿意在你面前把我所有的尊严都放下,可是我舍不得你为我这样。”

    夏秋嘟囔,“真的?”

    何知渺脱了夏秋的裤子,抱她坐在自己身上,闷着声音说了句:“我不要你试那些乱七八糟的。”

    夏秋搂紧他的脖子,头重新埋回到他颈窝里,按摩似的觉得周身微颤,突然提到:“昨天你怎么不去帮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