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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77节

      岚之立时就红了脸,并不承认,“当然没有,我哪里那么容易就和别人交往?他、他也并没有表白什么,难道还要我主动表白?再说就算是他表白了,我也要考虑一下的。哪里那么容易就同意。”

    虽然岚之如此言道,但是却也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喜欢顾远的。这样的表情,悠之才不会看错,她总结:“你喜欢他。”

    话音刚落,就被岚之锤了两下,悠之委屈的扁嘴,呲牙咧嘴。

    “反正就这样,也没什么的。偶尔他会找我出去,但是又不告白,我们就是好朋友一样的相处。”岚之红着脸道。

    其实悠之也不是对顾远一点印象也没有,准确说,这个人在她前世的日子里并没有什么印象,也并没有出现。但是如若说小时候在他们家住过的一个孩子,她恍然竟是有些印象的,只是记忆很少很少,一点都不深刻。

    她笑眯眯道:“那他有没有讲他这些年过往的经历啊!他一个人在北平吗?多孤单啊!”悠之好奇中带着几分探寻,只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十分的合适,像是关切,其实却又很有技巧的将该问的都问了出来。若问的太过生硬,只会让岚之反感。

    涵之瞄了一眼悠之的笑容,侧过头,轻声的笑了一下。

    不过这个时候岚之并没有发觉,直接言道:“他爸妈都不在了,说是当年回老家没有多久他妈妈就因为出去赌博欠人家钱被人家打死了。他父亲也在他上大学的第二年得病过世了。他是孑然一身的一个人。正是因为一个人,他就想着,还是回到有小时候温馨记忆的北平。他在九茴画报找了工作,是一名记者。我是去找雁南的时候碰到他的,初时还未曾认出他,是他先认出了我。说是我和小时候没有什么变化。”

    悠之眨着大眼睛:“那他住在哪里啊?”

    “九茴画报的宿舍,虽然我总是说有些简陋,但是他自己倒是觉得特别好。我听雁南说,他很上进的。我们今天骑车去北郊看雪了,回来的时候风有些大,因此耽搁了。既然都已经耽搁,索性我们就一起去吃火锅了,这样冷的天气,吃点热乎乎的火锅,感觉特别舒服呢。”

    悠之呵呵,翻白眼:“吃火锅不带我。”一副嫉妒的馋相。

    岚之揉了揉悠之的头,道:“我可不能带你去,是街边的小店,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我自己无所谓啊,但是你这丫头从小就是娇惯大的,吃坏了肚子怎么办。”

    悠之撇嘴,“不管不管,我就要知道你们在哪里吃的,改日我也要去吃吃,看看是不是火锅里加了糖。”

    “啥?火锅里怎么还加糖,哪有这样的……啊,沈悠之,你笑话我,我揍死你。”岚之后知后觉,又开始捶悠之,涵之无奈,“你们俩轻点,别人都睡了。”

    将两人分开,言道:“真是的,你们就作吧。”

    悠之吐舌头,“不过他还能厉害的呢,九茴画报好难进的。”

    虽然九茴画报不是什么报道时事或者民生的报纸,但是它的读者对象基本是女学生会或者闺阁小姐,名门夫人,因此十分有格调。并非一般寻常人能进入,像是张雁南进入九茴画报就是被陈太太引荐,而顾远没有什么背景却能被录取,也是十分难得了。

    “对呀,这点我特别佩服他,他真的特别用功,他打算去九茴画报找工作,就买了很多期的九茴画报,研究他们家的风格与特点。他想要学英语就专门在晚上去西洋餐厅打工,说是这样可以锻炼出好的语言环境。”岚之提起钦佩不已。

    “那改日不如叫他来家中做客。”涵之道,“大家也都是老熟人,一起坐一坐。”

    说起这一点,岚之道:“我其实与他提过的,说是邀请他过来,不过他婉拒了。他总归是觉得他的身份来我们家拜会,似乎更像是想要攀附什么。毕竟父亲和哥哥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他不愿意给人这样的感觉。”

    涵之蹙了蹙眉,不过还是言道:“那既然如此就算了,但是你也不能总是每日与他一同出去,免得人家说闲话。我知道你想说男女平等,可是总是与他一起,也耽误他的工作啊,你也知道,九茴画报可不比一般的报纸,如若被九茴画报辞退,就很难子其他报社立足了。”

    岚之听了这话,连忙点头。

    “你说得对,如若在九茴画报辞职走了,出去找工作也更加好;但是如果被人辞退就不同。”

    姐妹三人又是说了一会儿,悠之打了个哈欠,涵之连忙:“好了,不要聊天了,早点休息,我就说你别搀和这些事儿,你非要偷听,现在又困了,真是……”

    捏了捏悠之的鼻子,悠之一个翻身,挽住涵之的手,嘟囔:“和姐姐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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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

    虽然已经快要凌晨,陆浔等几人还在饮酒打球,陆浔靠在吧台,看着秦言的动作,感慨道:“我们秦大少今天技术可不怎么好。”

    陈士桓笑的十分厉害,他道:“还别说,不是桌球天王么?秦大少,你这有点丢人了哈,你连技术最不好的陆浔都打不过,这就没意思了,你就说吧,你是不是故意的。要故意放水,我可就和你拼了,没这么玩儿的。”

    秦言拿着球杆点在桌上,叹息道:“人真是不能不服老。”

    一个球砸了过去,陆浔道:“你是我们三个里年纪最小的,你成心是吧?”

    陆浔与陈士桓同岁,秦言则是比他们小一岁,不过也只一岁而已。

    秦言斯文的笑了起来,来到陆浔身边,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品味。

    “我们家的酒,到了你手里才是真正体现自己作为酒的价值。”陈士桓瞄一眼陆浔,“这人就是牛饮,简直无语了。”

    陆浔浑不在意,道:“左右也是酒,怎么喝不成?作为酒的价值体现了就最好。”言罢,又是干了,看陈士桓又要说什么,他扬眉,“叫我们家大姐过来喝喝?”

    陈士桓怕了,连忙摇头,“我服你!”

    陆宁更是能糟蹋东西。

    “对了,大姐在酒店,有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如果她不嫌弃,可以来我家小住。”秦言开口。

    此言一出,惹得其他两个人都怪异的看他,陆浔轻笑,“不用,大姐习惯住酒店,若不然就与我住在一处了。”

    陈士桓怪叫:“哎呦喂,你可别解释了,谁不知道啊,她是给你倒地方,不然你隔三差五的领个女的回去,她看了多恶心啊!这样为了你好,你倒是不察觉呢。”

    陆浔抬头,表情带了几分认真:“我这小半年,没有什么桃~色~新~闻吧?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妥当。”

    陈士桓翻白眼:“沈悠之不是啊!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了,只是没人敢在你面前说罢了。”

    陆浔眼神深幽锐利,“我倒是觉得,我与沈悠之不算是吧?我可真是没有与她做过什么。怎么就能算得上呢!而且刚才我们已经说清楚了,我这么大年纪,也不好总是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这样倒是不错的。”

    “咦?”陈士桓愣住,他径自来到窗边,伸手探了一下,道:“也没下红雨啊!”随即:“我说陆齐修,你可够了哈,你也就诓骗一下那个单纯的小姑娘吧。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这叫以退为进,说吧,你是有什么企图。可别当哥几个是傻子哈。”

    陆浔轻笑摇头,“这话说到哪儿去了,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不信不信不信!”陈士桓揽住陆浔的脖子,叫嚷:“这事儿没人信,来,兄弟,和我们两个说说,我们也学学啊!真是~”

    陆浔笑了起来,淡淡:“沈蕴打算送沈悠之出国。”

    陆浔此言一出,连秦言都有些惊讶了,他们万万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陈士桓意味深长:“我说老陆啊!人家没看上你吧?这沈蕴分明就是怕你这个饿狼叼走人家如花似玉的小女儿,因此躲你呢。你看看,人家都躲到国外了,啧啧,你这人缘啊,可不咋地。还说沈蕴欣赏你,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啊!欣赏你该是盼着你做女婿才对,这干嘛,生怕你染指,赶紧送走呢!”在北平这个地界,他都不知道的消息,可见沈蕴隐瞒的很深了。只是陆浔能够知道也并不让人觉得奇怪,陆浔频繁的来往于北平可不单单只是为了接触沈悠之与看望他们,他自然也有自己的正事儿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