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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44节

      第二次是康熙在网上查怎么能分辨男胎还是女胎,他插了一句,“我听老人家说,孕期里女人变漂亮的话,多半是女儿,要是变难看了,多半是男孩。”

    康熙认真的说道,“那敢情好,一定是女儿,皛皛最近越变越漂亮了。”

    耿不寐翻了翻白眼,咕哝道:“切,皇后娘娘在你眼里哪有不漂亮的时候……”情人眼中出西施嘛。

    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康熙听得真切,立刻奉上一拳。

    小陈觉得吧,耿不寐这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为了弥补上两次的失误,耿不寐学乖了,看到皛皛就叫唤,“小公主他娘啊……”

    康熙对此十分满意。

    不过,没过半秒,耿不寐开玩笑的又补了一句,“我儿子的媳妇今天可好……”

    这是刚认识皛皛那会儿,康熙和他讨论追老婆计划,年底结婚,两年后生娃时的戏言。

    结果,第三拳!

    秒杀!

    ------题外话------

    今天开始启动二狗哥的家族台湾之旅,我会尽量保证每日更新,尽量哦。

    如果实在更新不了,我会发通知的。

    加油!

    ps:祝我不会被蚊子咬……

    ☆、round 154 案情分析(二)

    午后,阳光灿烂,皛皛坐在阳台上,懒懒的晒着太阳,冬色已浓,前几天下了一场雪,先是零零落落地夹在雨中,逐渐地越来越大,直到雪花片片,轻轻地飘落下来,气温也骤降。

    皛皛往日并不怕冷,即使大冬天不带手套,手心都是热的,可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莫名怕起冷来,整个人异常的懒,坐一会儿就会打起盹来。

    此刻庭院的积雪未化,银装素裹,窗前、树上、屋顶、好似罩上了一层毛茸茸毛毯,整个城市璃山刹那间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庭院里四季常青的松树,枝头堆上了又蓬松又沉甸甸的雪球,偶有一阵轻风拂过,树枝微微那么晃,一堆堆小雪球簌簌落下,刚好掉在正在树下玩的汤圆,它是第一次见到雪,冷不丁被雪球砸到,炸毛的吠叫了几声,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荡,它新奇的追着跑,不小心就陷进了积雪厚的地方,直接灭顶。

    皛皛上前解救它,它摇晃着脑袋,白雪飘散间,折射着午后的阳光,衬着庭院素雅端庄,像是一幅美好的画卷。

    许是有点冷了,她抖了抖,抱着汤圆回到阳台上坐着,将玻璃窗关上。

    密封的玻璃隔绝了冬日的寒冷,只将暖暖的阳光保留,暖得让她直发困。

    尤其是像她这样怀孕初期的孕妇,原本就贪睡,一晒太阳,瞌睡虫就更浓了,汤圆用屁股对着太阳光,刚才玩得欢,腹部和屁股的皮毛都湿透了,它冷得慌,现在暖洋洋的,一下子就把皮毛晒干了。

    它舒服的呜了一声,爬上皛皛的大腿,也跟着打起盹来。

    皛皛身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惊醒了她,是景飒打来的电话,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这通电话准是为了尸坑案而来,她强打起精神,听着电话那头的景飒絮絮叨叨的说着案子的事情,可精神就是困顿,眼睛很快就眯成了一条缝。电话那头,景飒说了半天都没她的回音不禁问道:“皛皛,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皛皛醒了醒,打了个哈气,“听着,你继续说!”

    “根据百草提供的车牌号,我们找到了那辆出租车的司机,司机名叫沈跃德,四十五岁,10年前来璃山务工,后来开起了出租车,那天,也就是送灵茜回酒店的那天,第二天早上,他回了老家,据说是参加亲戚的婚礼,跟出租公司请了两个礼拜的假。”

    这么说来,警方当时调查灵茜失踪,走访出租公司时,他正好不在。

    景飒又道:“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这个司机?”

    十年前来璃山务工,尸坑案的第一个死者则是在9年前被杀的,时间点吻合,作为出租车司机每天都会在璃山的各处跑,接触最多的就是游客,这就给挑选目标创造了条件。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就目前而言,这位载过灵茜的出租车司机嫌疑很大,但动机呢?

    在没有确定动机前,所有假设都不过是怀疑。

    景飒道:“我问过出租车公司,他的假期今天结束,大概下午就会乘火车回来,我打算和师兄去火车站截他。”

    “嗯,那我……”

    刚想说她也要去,话还没说完,康熙端着刚烤好的海绵蛋糕走了进来。

    “皛皛,吃点心!”

    皛皛惊异的回头,“又吃!”两小时前,她刚吃过饭的说。

    “少食多餐!”康熙理所当然道。

    “那也不能每隔两小时就吃一顿,会发胖的。”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儿,需要每两小时喂一次奶。

    “孕妇胖是正常的,你担心什么,放心,我控制过热量,保证只胖肚子。”

    一般而言,女人从怀孕到分娩,体重增加三四十斤最好,太胖或太瘦都会不利于宝宝,也会增加分娩的困难性。

    “我吃不下!”这才是根本原因,胃里的食物还没消化干净呢。

    “那就慢点吃,细嚼慢咽……”

    盘子里的海绵蛋糕比起外头卖的颜色看上去更金黄,内部呈乳黄色,色泽均匀一致,为了保证皛皛不会摄入过多的糖分和植物油,他用比较健康的食材代替,所以糕很轻,海绵似的小孔细密均匀,无大气孔,柔软而有弹性,吃起来口感不会黏,也会不干,轻微湿润,蛋味甜味相对适中。

    要说他的厨艺,那真是大神级别的,她即使不饿,那香喷喷的蛋糕仍是让她有了口腹之欲。

    “你先把蛋糕吃了,待会儿再吃个苹果。”说完,他拿出小刀,在果盆里挑了个顶顶好的大苹果削起皮来。

    皛皛总觉得这么吃下去,早晚肚皮会撑破。

    怀孕刚过第五周,康熙便开始像老母鸡一样的围着她转,吃什么喝什么,都得按照他的要求来,什么时候吃,也是掐着秒表来,分秒不差。

    对于受过军事化训练的她而言,倒是不难接受,定时定量本就是一种很健康的生活方式,但她的胃就那么一点大,也习惯了八分饱,而思考问题的时候,她喜欢空腹,因为这样更能集中精神,现在却是时刻塞满了东西,一整天都在消化食物,脑子都不给力了。

    “不吃行吗?”

    康熙皱眉,“你早上吐得那么厉害,不吃东西怎么行?”

    她的晨吐随着孕期越大,是愈演愈烈,吐得黄胆水都出来了,根据孕妇百科上说的,以后还不只会晨吐,随时都可能因为妊娠反应吐得死去活来,这种情况下,越是吐,越是要吃,吐多少就吃多少。

    尽管她现在还没到这时候,但趁着胃口好,多吃点增加营养总是不会错的。

    “你这是养猪!”

    “猪哪有那么好的伙食。”

    绝对的鸡同鸭讲——白搭!

    两人的对话全被电话那头的景飒给听去了,她倒也耐心,静静的听着不插话,自从知道皛皛怀孕后,她和曹震一致认为还是不要太劳烦她的好,要真出点什么事,康熙准会灭他们。

    皛皛撅了撅嘴,还是很听话的吃了几口蛋糕,果然入口即化,吃下去也不腻得慌。

    她突然想到景飒还在电话上,忙道:“沈跃德几点的火车回来。”

    因为要吃东西,她开了免提,景飒的回答透过手机清晰的说道:“下午三点左右。”

    “嗯,那你们先去我马上……”

    马上两个字刚说完,就遭来康熙的一阵猛咳。

    她只好改口道:“你们先去,我过会儿来……慢慢的来……”

    “好,我和师兄就先去探探他的底细,你嘛,随意就好。”

    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康熙的重点保护对象,能让他同意继续做顾问就已经是天大的开恩了。

    “那我先挂了!你要来的话记得通知我,我好派人去接你。”

    “不用!”皛皛瞅向康熙,“有人会送。”

    “ok!”

    皛皛挂了电话,又叉了一块小蛋糕放进嘴里,“你听到了,三点的火车!”

    康熙削完苹果,又将它们切成了苹果丁,大小正好是一口一个,用牙签戳了一块递给她。

    她顺着他的手咬了一口,这是栖霞的苹果——红富士,又甜又脆。

    “你要去我不反对,但记得只准用脑,但不准用脑过度。”

    “知道,知道!”她满口答应。

    “记得把新买的羽绒服穿上,还有羊绒围巾。”

    璃山下过雪后温度变得异常寒冷,晚上更是寒风刺骨,要是冻着了就不好了。

    “嗯!”她可十分清楚璃山现下的气候,都快赶上长白山了。

    “暖炉也要带上!”他不放心的说道。

    “车上又不冷,问话也是在警局,警局有暖气,带什么暖炉。”

    “有备无患!”

    “好,带!”现在最好顺着他,省的他反悔。

    “我也要去!”

    皛皛:“……”

    敢情前头说得都是废话,重要的是这最后一句。

    不过她也习惯了,近来就是这么过的,他要拍戏的话,小陈就会来照顾她,说好听点是照顾,不好听就是监视,若是小陈没空,耿不寐就会补上这个缺。

    总结,就差把她栓在裤腰带上了。

    **

    在康熙磨磨蹭蹭的各种要求下,皛皛赶到警局的时候已是晚饭后,她是吃饱喝足了,可怜景飒和曹震刚把人带回来就进了询问室,到现在连口热茶都没喝过。

    警局里早就开了暖气,整个屋子暖得能让人流汗,不少警察在屋子里都穿起了短袖。

    皛皛下车的时候被康熙裹得像个粽子,人刚踏进来就是满脑门子的汗,衣服脱了一件又一件,最后只穿了一件兔毛的羊绒毛衣,她站在闻讯室外的玻璃窗处,里头的一举一动她都能看清楚,里头却看不到外头。

    沈跃德一副老实巴交的面孔,肤色黝黑,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风里来雨里去的开出租车,脸上的皮肤显得很粗糙,鬓角的头发略微秃进去一些,显得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老。

    皛皛按下玻璃窗下的扩音器按钮,很快里头说了些什么,她也能听得到。

    “警官,我说得都是真的,这事不能怨我,那姑娘脾气可坏了,一路上都唧唧歪歪的在骂人,我也是忍无可忍。”他的口音偏向北方人,咬字比较清晰,一边说,一边抹着汗,“后来她说想吐,我看她醉醺醺的,怕她吐在车上,要是弄脏了,可不好收拾。”

    “所以你就让她下车,然后趁她吐的时候,你就开溜了?”景飒语气急促,明摆了不相信他的话。

    “是啊,我知道这样做很不道德,可那姑娘那种臭脾气,圣人也受不住。”沈跃德脸上露出一丝愧疚,“要是我知道这姑娘会被杀,我铁定不会这么干,但那天晚上我本来就停运了,赶着回家整理行李,好能赶上第二天早上的火车,要不是她突然冲出来拦车,又说可以给双倍的车资,我都不会接这个活。”

    说来说去就是他倒霉,遇上个这么泼辣的女人,到最后却是啥也没捞着,反而惹了一身腥。

    曹震问道:“你说你趁着她吐的时候开溜了,那当时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