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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18节

      可是他走后,爷爷就被老友的连环夺命催给叫走了啊,这次真的是夺命,听说爷爷那位朋友不久前刚认回来的儿子差点撞死人,现在那个受害人非但不撤诉,还带着他那个好友威逼利诱人撤诉的录像去了公安局,事儿彻底闹大了,喊爷爷过去斡旋压场子去了。

    如今事情都堆在了一块,是巧合还是早有预谋?若是后者,不得不说,她的对手太强大了。

    她若是飞蛾扑火,肯定是自不量力找死去了,那她要不举起双手投降示好,毕竟这得之不易的重生,必须要珍惜啊!

    ☆、第24章 首长训妻

    韩以桔此时正坐在步行街咖啡厅的某个雅座内,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个电话里自称是‘复升真爱’的女人,真爱不真爱的,她没看出来,不过人长得不错,装扮得也挺精致的,当然,前提是她不张嘴的话。

    “妹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可是...”面前的女人,也就是庄惜,咬着红唇一脸为难地看着韩以桔欲言又止。

    可是你们才是真爱,对不对啊?韩以桔真是无力吐槽了,她要是不知道事实也就算了,可是她明知此女在做戏啊,这让她...如何是好啊?

    不管了,先套出她的真实目的,其他的交给詹复升就好了,自家男人她都不用难道等着别人用啊。

    韩以桔看她一眼,状似委屈地低下头,抬手揩了揩眼角,似在抹泪。

    对面的庄惜忍不住勾了勾唇,继续道,“如今我们都怀了孕,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背上私生子的名号,可是复升只有一个...”

    韩以桔顺着她的话轻声道,“可是我们就快要结婚了。”

    合着她说了这么久全都白说了,她就不能像小言里的白莲花那样含泪放手让男主去追寻自己的真爱,然后牺牲自己主动要求打掉孩子吗?

    庄惜暗暗翻了个白眼,心中已有点不耐,口气也不似之前平和,“可是复升他爱的人是我啊,就算你们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既然如此,何苦强求呢?”

    韩以桔迟疑道,“可是...可是,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啊。”

    非得她把话摊在明面上说吗?可是那个人交代过...管她呢,反正她是不想跟这蠢女人耗了,“妹妹你还年轻,打掉这个孩子以后好好养养,总归还是会有的,可我不一样,医生说我体弱,这胎要是流了,以后我就再也当不了妈妈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姐姐求你了...”

    韩以桔无语地看着她直流而下的‘黑色眼泪’以及跨越大半张桌子来握住她手的‘九阴白骨爪’...

    不过这女人显然是想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呢?难不成真是小三想上位?

    韩以桔的视线越过面前的女人,狐疑地往前边的雅座看去...

    只见红色的沙发上有一根竖起的手指在轻轻摇晃...

    韩以桔收回视线,幸好那个女人此时正抓着她的手伏在桌子上声泪齐下,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但她这样真的很可疑哎,不然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制造个车祸意外什么的,何必在这儿浪费口舌跟她矫情呢,难道是智商问题?

    果断硬伤啊,选了这么条抒情的道路,她看着都替她累得慌。

    庄惜哭得是挺累的,那人不是说这女人小白又好哄,现在这是闹哪样啊?!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贪钱多接这活,现在可倒好,骑驴难下!

    对面的白莲花,你倒是吱一声啊,让我觉得自己好歹还是有观众的好吗?

    韩以桔回握住她的手,很默契地吱了一声,“姐姐,你别说了,我都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得,她也甭自个儿在这儿瞎琢磨了,听听她怎么说不就行了。

    庄惜抽了抽鼻子,擦擦眼泪哽咽道,“妹妹你心眼真好,姐姐会记你一辈子的。”

    庄惜在她随身的包里鼓捣了几下,而后掏出两盒东西放在了桌面上,又推到了韩以桔面前。

    米非司酮片和米索前列醇片?!

    韩以桔伸手拿起来左翻翻右翻翻,她这是想让她药流?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不过韩以桔是越来越不明白她的意图了,既然不是怀了孕要挤掉她上位,那是什么原因让她‘痴迷’于说服她打掉孩子呢?

    韩以桔看看她那一脸精于世故的模样,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再了解不到更多有用的东西了。

    既然如此...

    “老公...”韩以桔笑得一脸得意,趴在桌子上往过道这边挪了挪身子,右手举着两盒东西冲前面雅座上站起来的男人挥了挥。

    庄惜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去,一位面色阴沉的男人就站在她身侧,是詹复升,那个人之前给她看过照片的。

    庄惜心急之余慌忙起身,一不小心碰洒了咖啡,尽数泼在了她的胸前。

    她知道她现在该做的是保持镇定从容应对,无中生有,绝不能让这两人有任何通气的机会,可现在的情况一看就是她被摆了一道啊!

    她再蹦跶可就真是在作死了。

    詹复升看了庄惜一眼,完全没印象,谁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两步走到小媳妇身边,夺过她手中的两盒流产药扔在了桌子上,而后抱住媳妇道,“以后不准碰那些东西,听到了没有?”

    韩以桔搂着他的劲腰乖乖点了点小脑袋,而后往旁边努了努嘴示意他,那边还有个活生生的人呢,快点处理。

    詹复升这才偏头看去,皱了皱眉头道,“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出于怎样的目的,但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妨碍了我们的生活,可以说是在蓄意破坏军婚,你不用辩解,有什么话留着跟法官说吧。刚刚发生的一切已经被全数录了下来,到时候都会作为呈堂证供,我们法庭见,相信法律会给你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庄惜张了张嘴又闭上,不懂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就算她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但她也没杀人放火啊,怎么就上法庭了呢?

    詹首长才不管她的疑问呢,他自觉已经震慑到对面那个恶女人了,而她也即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现在剩下的便是不听话不省心的小妻子了,可一转头,他看到的竟是小姑娘洋洋得意的小脸?!

    詹首长觉得他们必须得好好谈谈了,也不说话,直接打横抱起不听话的小妻子走人,立志回家关起门来,训妻!

    庄惜见他们要走就想追上去,但马上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兵哥哥拦了下来。

    *****

    韩以桔可怜兮兮地跪在床脚,一个劲儿地伸手扯着詹复升的军装下摆。

    詹首长很是严肃地拨掉她的手,一次又一次,终于不耐道,“把手拿下去,给我乖乖站好。”

    韩以桔满脸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板着脸一副‘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的表情,便放弃了无畏的挣扎,松了手,然后直接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詹首长看着她这副软趴趴的样子直皱眉头。

    韩以桔赶紧坐正,双手并拢放在腿上,典型一畏畏缩缩的小媳妇,韩以桔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这没节操的模样嗤之以鼻。

    詹首长满意了,板板脸作严肃状,开始训话,“我在电话里是怎么跟你说的,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可你呢?你是怎么做的?挂下电话就外跑,李叔拉都拉不住,要不是我在咖啡厅门口截到你,你是不是打算自己一个人进去?”

    等你回来你会让我去吗?肯定是你自己去!指定不带她!好吧,她承认当时是存着别的心思了,毕竟那个女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她不亲眼去看看,哪里放得下心?

    再说她看起来那么傻那么不知分寸吗?要不是她在咖啡厅门口等了他一会儿,他还真以为他坐的火箭啊,能跟她同时到!

    不过好怀念那会儿啊,她嘟嘟嘟跟个机关枪似的说了一通,他根本没插嘴的机会,哪像现在啊,她低眉顺眼的,只有挨训的份!

    这头詹首长还在碎碎念,“什么我在旁边呆着就好,一切看你的,最后是谁给你收拾的烂摊子?”

    什么就烂摊子了呀,她明明表现得很好啊,应该,还好吧...

    韩以桔低着头弯着手指在腿上画着圈圈...

    “既然如此,一开始就听我的话,不就好了吗?”詹首长的训话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小媳妇天真地以为自己就要解放了,还没来得及欢天喜地呢,那头的大丈夫又开腔了,小媳妇当即垮了脸,深谙苦海无边啊...

    “不过你这次知道给我的警卫员打电话找我,这点还是可取的。以后也要这样,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要先告诉我,不可自己贸然行动。”詹首长自觉是个奖罚分明的人。

    当然,如果不加后面那句的话,韩以桔估计会更感动些。

    现在嘛,韩以桔见他真没后话了,赶紧从床上站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两脚向上一蹬盘在他的腰间,额头抵额头的跟他撒娇,“好嘛好嘛,我都听你的,”所以真的不要再唠叨了啊。

    小媳妇在他身上乱动弹,小屁股一动一动的,詹首长生怕她没勾紧掉了下来,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他省心。

    话虽如此,詹首长的动作可是一点都不慢,之前因为训话而背起来的双手赶紧松开伸向前去托住她不安分的小屁股!

    韩以桔窝在他怀里糯糯的撒着娇,詹首长被她磨得完全没了脾气,只道,“都听我的?那你可要记得才好。”说完拍了拍手中托着的小屁股。

    韩以桔偷偷吐了吐舌头,蓦地想起他可是‘偷跑’回来的,不会被上级罚吧?小手立刻揪着他的衣领紧张道,“老公,你这么跑回来,不会有事吧?”

    詹首长云淡风轻道,“能有什么事?只是个普通演习罢了,没我还不行了?”

    骗子,你就嘴硬吧!

    不过韩以桔撇撇嘴也没再多问了,既然他要当个不让老婆操心担心忧心的大男人,那她就满足他,做个让老公省心放心开心的小女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被我萌到了吗?o(n_n)o~~

    ☆、第25章 以桔害喜

    詹复升前脚还说着‘只是个普通演习罢了,没我还不行了’,后脚便交代好小娇妻乖乖听话后快速遁走了。

    临行前还特意交代李叔帮他看好不听话的老婆,有事一定要及时跟他汇报。

    詹复升匆匆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徒留韩以桔躺在床上悲戚戚地咬着被角...

    下一秒,韩以桔便飞快地掀开被子踩着鞋奔到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等韩以桔吐够出来时,直接趴在了床上,鞋也没脱,省得等下要吐了还得再穿上。

    而此时的詹复升正换下代他的副手,面色严峻地指挥着现场军事演习,哪能想到他的小媳妇正在家抱着马桶吐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呢。

    下午詹复升结束了演习回办公室收拾了下,准备下班回家之际,慕司令身边的警卫员过来找他了,一看这架势,得,他也别急着回家了,收拾收拾准备挨训去吧。

    詹复升进司令办公室之前,太阳公公还挂在西边的山头上呢,出来时月亮婆婆已接了班,跃上枝头了。

    他虽已被批得体无完肤,但好在已是家常便饭,娴熟得紧,所以现在也只是有点疲惫而已,也是,任谁被不带重样地说上三四个小时,都得精疲力竭。

    他感觉耳边现在还回响着那中气十足的吼声,真真是震耳欲聋啊,但他也知‘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所以方才一直在伏小认错,无奈老上司不领情,只管一个劲儿的数落,直到口干舌燥无话可说,才气恼地放了他走。

    其实詹复升心里清楚,若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如此不顾一切不计后果,因为,他输不起。

    天都这么黑了,詹复升想起家中等他的娇妻,步子也急了很多。

    上车后,詹复升听到马柏说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说会晚点了,向他投去个赞赏的眼神,直把马柏乐得嘴咧了一路。

    詹复升靠在后座上从兜里掏出手机,有几个未接电话和短信,先给家中媳妇发了条短信说马上到家,而后才拨通了卢明的电话。

    卢明,詹复升的下属,能说会道善谋略,詹复升吩咐他从庄惜嘴里套出幕后主使人,庄惜只能算是一个不蠢有点小心眼的女人,对付起她来,一个卢明是绰绰有余的。

    可她背后那人太过狡猾,与庄惜从未谋面,联系用的手机号再拨过去已是空号,邮箱是新申请的,通过ip地址查过去,是一家人员混杂的黑网吧,可以说,他们从庄惜这里除了知道那背后之人想弄掉孩子之外,一无所获。

    也正是如此,詹复升更加肯定詹宅中必有此人的内应。

    其一,他能准确得知他和爷爷不在家的时间,然后趁机蛊惑哄骗韩以桔打掉孩子,幸好小姑娘不是个傻的,是啊,她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了,可此时詹复升只恨自己看得太清,否则糊涂一点,也不至于一想起嘴角便满是苦涩...

    其二,他们今天去咖啡厅,没发现有人跟踪庄惜或是韩以桔,但庄惜一暴露失手,那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说家中没有内应,可能吗?

    詹复升此时只恼自己为何从不过问家事,连家里有了二心的内贼都要真出了点事的时候才知道。

    诚然,这也不能全怪詹复升,毕竟大男子主义的军人哪会让自己的视线停留于内宅事务呢?要不出点事他也不能意识到管好家中下人的重要性。

    ***

    詹复升今儿回来又没看到媳妇,客厅也不见她,问了爷爷才知,小姑娘今天有害喜了,且来势凶猛,这会儿还在楼上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