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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节

      这回把苏澜给说恼了,直说别人见不得自己好。

    旁人说:“哎,瞧你这,为你好你还不知道。”

    她转身就走,回去又瞧见景仰在家,面上乐呵,心里总算是舒了口气。

    上回说的去见他父母的事儿俩人没说妥,暂时不准备去,倒是他最近表现良好,苏澜心安。

    以后谁再说这事儿,她直接蹬鼻子上脸。

    只是俩人激情还未褪去,问题就来了。

    景仰有空的时间是有数的,他那个活计免不了应酬。每每回来,他倒是无所谓,倒头就睡。

    苏澜心里却不是滋味儿,她总不能拿出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胡搅蛮缠。可还是免不了起疑心,他身上会带着些女人的香水儿味儿。她就是再相信他,也说服不了自己。

    她索性跟他坦白。

    景仰丝毫没放在心上,笑道:“你这胡思乱想什么,逢场作戏的事儿。”

    苏澜正色道:“景仰,你懂不懂你的逢场作戏对我伤害多大?”

    他瞧着她笑,撩了她一绺头发道:“又怎么了?”

    她道:“我会跟你在一起,除了感情还有一点,是觉得你这人有救,我是相信你会做个好丈夫。可是我现在对你很失望,是你得来太易不知道珍惜,还就是上回打击太大,找不到安慰的对象,恰好我也顺眼,便顺水推舟的成了。”

    景仰正色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苏澜摇头:“我就跟你说这一回,以后不提了,有些习惯是不好改,我给你时间,可是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景仰附和说好,心里却全当是她闹小脾气,况且他也没怎么样,就是喝个酒罢了。

    再说俩人重新弄了处房子,陆羽又把景念接走了,家里也就剩下他们三口子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好赖都不说。可苏澜还是觉得不得劲儿,他们俩不像情侣,也不像夫妻,就是没事儿凑和过日子的。他的态度依旧高高在上,出门的时候打扮的利利索索,回来的时候还是那么利索,什么都不干就坐那儿等着伺候。

    苏澜不同,每每工作回来,苏澜还得做饭,先不说她厨艺如何,就是这忙里忙外的太累,说是请个保姆吧,景仰又不愿意,他忒不喜欢陌生人在家里走动。说订餐吧,他又嫌外面的不干净,毛病不是一般的多。现在的苏澜,还不如离婚之前清闲,又时候清静下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罪受。

    感情再好,遇到生活,不得不粘上些恼人的泥土气息,偏偏谁也想着空中楼阁的谈情说爱。

    之前的一时冲动,现在看来确实有些错了,这些细枝末节的小烦恼她无处宣泄,憋在心里又难受。

    也就是晚上,她整个的嵌在他怀里的时候能找到的些心安,别的时候,更多像一条没目标的船,不管什么都硬顶着。

    再后来,苏澜便委婉的再说了一遍。

    景仰毫不在意,端着报纸,抬腿道:“累了就回来,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这话让苏澜大恼。

    景仰又说:“你说累了我就让你回家,这也不对,是不是欠收拾啊?”

    苏澜皱着眉头道:“你以前不是还挺支持我的,现在怎么这样?”

    他不在意:“以前是以前,该消停的时候就消停消停,你个女人到处跑什么跑,有时间不如多去打扮打扮。”

    苏澜这回彻底给堵上了,景路这两天又去了景家那边住,她活儿来了,心里恼的很,索性不会家,成天成天的呆在公司,晚上就住酒店。

    这可给景仰乐坏了,他起初想着回头是机缘巧合,真回头了才知道当和尚的难受,生意上的春风得意彻底吹散了那股绝望劲儿,酒精麻了脑子,苏澜又处处给他找问题,这哪儿哪儿都不对,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他回家还不如呆在外面自在。她说忙也正好,可算是放风了,又是喝酒又是打球的,家都不着。

    还没几天,又遇上出差,景仰给人知应了一声,打包就溜。

    一别就是一月多,俩人别说见面,就是电话都没。

    他是放风放够了,这会儿想起家里那口子,还想,不会这气还没消吧,再看手机,确实一点音儿没有。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还是过于放心,景仰心里没准儿,女人心海底针,苏澜那个没主见的,别人耳边一吹风就倒,谁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没直接给本人打电话,先给景路打电话探风,他儿子不买账。

    景仰想想,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儿,玩玩儿而已,心虚什么。回去之前,他去定了一大束玫瑰,又买了个漂亮的项链,这才大摇大摆的往回走。

    适逢下午,他还想等着人回来,要不要定个烛光晚餐什么的调解一下气氛。结果回了卧室瞧见人在,正睡觉呢。

    景仰面上欢喜,慢慢把东西放下,直接扑到床上那个小山包上,低头在她脸上重重的亲了两口。

    苏澜连着熬了好几天,神经过度兴奋,身上困的要死,可死活睡不着,昨天把设计交了,终于泡了个澡缓了好久才合上眼,才没几个小时,就被人搅醒了。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第一百零五章

    被人惊了觉的难受劲儿上来,浑身骨头都疼,苏澜也没睁眼,哑着嗓子恼了句:“起开!”

    景仰道:“这么久了怎么还生气呢?”

    苏澜没应他,闭着眼躲了躲。

    景仰掀了被子钻进去,低头亲她。苏澜的气不消反涨,又把头埋了埋。

    景仰厚着脸皮道:“没吸烟,躲什么躲?”

    他从后背抱着她,一手握了个满,抬腿插到她双腿之间,来回摩挲。屋里暖烘烘的,身体的摩擦跟悸动给体温添油加醋。空旷许久的身体经不起撩拨。

    苏澜的气还没消,依旧不理他,头埋的更深。

    无休无止的进攻,结果是双方都沦陷在里头。

    他兴致未了,依旧趴在她肩头上,*总是让人贪杯,开了个头总要筋疲力尽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