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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唔唔唔——”被黑三郎捂得没法透气的青衣只觉自己倒霉的紧,怎么第一次被人喜欢,就撞上了这么个野蛮霸道的主儿,这哪里是表白呢,分明是威逼啊!眼看就要被憋死了,没了法子的青衣只得自暴自弃的嘟囔道,“好吧,我承认,我也挺喜欢你的……只要你不再欺负我了,我会更喜欢你一点的……”

    终于听见青衣说喜欢自己,黑三郎简直要欢喜坏了,他微微松开手臂,开始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青衣见他傻乐,面上虽未显露,心里却隐约也觉得欢喜。强撑了片刻,终究还是撑不住,最后也如黑三郎一般无二的露出羞涩的微笑来。

    就这样,两个初次互表衷肠的小傻瓜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那么面对面的笑了好一会儿。

    笑着笑着,黑三郎忽然微低下头,迷离了一双眼睛,就那么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怀里正仰面对他微笑的青衣。

    摇曳的花灯投下片片忽明忽暗的朦胧微光,那亮光顺着青衣那线条柔和的侧脸和肩颈缓缓向下,最后隐没在她的衣襟里。

    因为他方才一时忘情的轻薄,她的衣衫都有些凌乱起来了,透过那微微散开的衣襟,他可以看见她那线条优美的纤细锁骨,以及那痕馥郁白腻的雪脯。

    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抹雪白看了半响之后,黑三郎的呼吸忽然就变得急促起来,那原本已经平复的冲动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瞬间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体内仿佛被野兽占领了一般,他难以遏制的搂紧了青衣,并开始在她那柔滑的脸颊上胡乱亲吻起来。

    “你——你好生不要脸!”一不留神就被黑三郎轻薄起来的青衣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无力的推了推黑三郎那坚实的胸膛,不想黑三郎的身体简直是稳如磐石,她根本就撼动不了。

    “青衣——青衣——我好难受!”黑三郎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异样的变化,但是他却没办法将这种古怪的感觉压下去,他将头埋进青衣的肩颈处,并不停的用身体在青衣身上轻轻蹭动。

    ☆、第4章 .2

    撕扯开那些碍人的薄纱,黑三郎忘情的亲吻着那片凝脂肌肤,原本那点子羞涩早已被欲#望所替代。

    当那双滚烫的手胡乱地揉捏过她那从未圆润的娇¥臀之时,避无可避的青衣不由得仰面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要——”她喘息着抓紧了黑三郎的肩膀,濒临涣散的理智告诉她,倘若任由黑三郎这样乱摸乱蹭下去,势必会弄得无法收场,为避免那样的情况发生,她不得不反手拽住黑三郎那头柔韧顺滑的乌黑长发并向后拉。

    感觉到头皮那小片坠痛而微微抬起头来的黑三郎不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只因头顶那些花灯微动之时,那些如有实质的光线便极为体贴的穿透青衣那半透明的纱衣,好让不知如何宣泄那些膨胀的渴望的黑三郎的以窥见那道诱人的沟壑。

    淡淡的橘光映衬得青衣那抹□□在外的肌肤越发的粉白细腻起来,每当青衣娇喘之时,那道透出无限阴影的沟壑也会跟着微微上下起伏。像是被那线黑暗摄住了心魄一般,黑三郎完全沉迷于那片凝脂白玉,激动的他不知该如何举动,只能不断的发出难受的粗%重的喘息。

    他的心跳快的就像是疾驰中的驯鹿,咚咚咚的没个停歇的时候;喷张的热血如同湍急的溪流一般急速的冲刷过他的身体。他死死的将怀里那具柔软温馨的娇躯按在怀里,每当青衣难受的挣扎之时,肢体的碰触就会让他胀痛到几欲爆炸的玩¥意儿得到些许舒缓,但是这种舒缓就如同刹那的幻觉一般转瞬即逝,短暂的轻松之后,冲击而来的,便是更为难以忍受的冲动。

    他难耐的俯身靠在青衣的肩颈处,任凭青衣在怀中无力的挣扎,哪怕青衣因为惊慌而发出惹人怜爱的惊呼声,他也没能停下那双饥%渴的双手。

    青衣被迫紧贴在黑三郎那精壮结实的身躯之上,每当那一**滚烫的喘息喷到她的肩颈之色,她便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肌肤上唰唰的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高高扬起她那纤细的脖颈。虽然她的理智也开始在这般**$蚀骨的肌肤相亲中渐行渐远,但朦胧间,她依然记得这样的碰触是不该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

    “三郎——三郎——”勉强抓住那丝即将溃散的理智,青衣气喘吁吁的叫道,“你放开我——”

    “不要——”下意识驳回了青衣的要求,完全陷入忘我状态的黑三郎轻轻舔舐了几下她的耳垂,当青衣因了那突如其来的酥麻触感而瘫软身体之时,他便贴着她的脸颊,对着她的耳朵发出低沉暗哑的笑声,“我想轻薄你……让我轻薄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青衣着实难以抵抗这般调戏,当下便身子一酥,口中嘤咛一声,原本是要推拒的手一松一紧间,却是一把反搂住了他的脖子。

    如此两个初露心动的人儿彻底陷入了那道无边无际的情%欲大网之中。

    橘色的灯光因了那浓郁的春&情变得越发朦胧起来。静谧的空间之内,只有那对情人儿急于索¥取的喘息声在萦绕不绝。

    正当情浓#欲炽之时,终于忍无可忍的黑三郎忽然嘶吼一声,伴随着衣衫撕裂的锦帛声,原本已骨软筋麻的青衣只觉胸口先是一凉,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有一道灼热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热气直喷向她的酥¥胸。

    不明所以的她恍恍惚惚的低头一看,却瞧见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像是觉察到青衣的注视一般,黑三郎费力的将视线从那对小玉兔上挪开,就那么红着脸儿抬起头对着青衣羞涩一笑。

    这时候的黑三郎仿佛又是往日里那个黑三郎了。

    心中茫然的青衣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身子,她抬手捧住黑三郎脸庞,没有管自己那半露在空气中的椒¥乳,她痴痴的看着不知何时半跪在她面前的黑三郎看了许久。他那双幽深的眼眸中波光点点,透过那小小的瞳孔,她隐约看见了一张满是春#情的脸。

    那张脸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她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自己一般,就那么出神的盯着那个倒影发起呆来。

    “青衣——青衣——我心悦你——”满心满眼都只有青衣的黑三郎撒娇似的将脸埋进青衣那雪白柔软的玉兔中,他用脸颊轻轻的蹭了蹭那对可爱的玉兔,又像是祈求又像是诱惑的喃喃道,“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青衣迷离着一双眼,如同被蛊惑了一般,轻轻的点了点,道了一声“好”。

    黑三郎温柔又急切的亲了亲青衣的心口,末了他握住一只玉兔,再次撒娇般的要求道:“青衣——青衣——让我摸摸你好不好?”

    你不是已经在摸了吗?意识迷蒙的青衣不自觉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谁知,只不过是无意识的抱怨了一句,那片笼住她的心神迷雾因了那点子郁闷突然消散开来。

    原本已经被情&欲所俘虏的青衣登时打了个激灵,再回神却是灵台净明,消散的理智又重回心中,她睁着一双清澄的眼睛,略回想了下之前的情状,只觉方才自己的言行举止怪诞不经,简直像是被什么女妖附身了,就那么配合着黑三郎做了一场荒唐的梦境一般。

    可是若是被鬼怪俯身,为何自己的感知和思绪又是那么的清晰呢?无论是与黑三郎置气,抑或是恶作剧般的企图捉弄黑三郎,那些言论和行为仿佛就是出自她的本心一般,毫无怪异之感。

    但是叫她最最奇怪的恰巧就是这点,明明那些都是自己的所言所行,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却是古怪的叫她心头空落落的不安呢?

    未等她弄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一波叫人颤栗的酥#麻瞬间就由胸前直扩散到全身,从未被人如此又揉又舔的玩#弄过得青衣登时咿呀的娇唤一声,顿时往后一弹,却是如同被抽取了脊骨一般柔软的往后倒去。

    ,一手托起再度沉浸于情&欲中的青衣,黑三郎温柔的搂住青衣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在青衣那迷蒙的视线中,他缓缓埋下头,如同膜拜般的在她那片平坦光滑的腹部留下一连串湿润的吻#痕。

    觉察到动情的青衣难耐的拱起了胸膛,隐约明白如何取悦心上人的黑三郎既满足又激动的喘息两下,他竭尽全力的压制住那几度暴走的兽性,硬是耐着性子开始从青衣那可爱的肚脐开始轻吻,一下下的轻啄,一路直至她那砰砰直跳的心口。

    青衣瞪着那双迷蒙的秋瞳绷紧了脚尖,她无意识的抓住了一把的发丝,当那个叫人疯狂的坏心眼妖怪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上摩挲之时,她体内那把炽火烧的她简直快喘不过气来了。她觉得自己极度渴望那个坏妖怪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她的身体当做面团一样揉捏透彻,但是当对方真的伸手握住她的椒¥乳之时,她又会不自觉害怕的颤抖起来。

    她情不自禁的环抱住黑三郎的头颅,硬是将那个不停的挑逗她的坏家伙死死的捂在她的胸口处。

    “嗯——三郎——三郎——”她听见自己破碎的呼唤声,她仿佛在渴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渴望什么。

    都是黑三郎这个可恶的妖怪,他把她的身体弄得好生奇怪!

    就在青衣被那陌生的情&欲弄得几欲抓狂之时,她感觉到怀里的黑三郎忽然猛地颤抖了一下,并发出一声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声。

    紧跟着她就发现正趴在她怀里的黑三郎的身躯徒然一缩,连带着那沉重的压迫感也减轻了不少。

    不等迷糊的青衣反应过来,一个不小心就变回了少年郎模样的黑三郎僵硬着拨开青衣那基本没用多少力气的胳膊,待他仰面从青衣那迷澄澄的水眸中看见那张犹带着婴儿肥的圆圆的小脸,他霎时就黑了一张脸。

    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青衣反复将怀里这个可爱的少年郎从头到脚的看了好几遍之后,她终于意识到,就在两人打得火#热的时候,黑三郎竟然变回去了!

    一思及此,她满腔的炽火就如同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一般,一下子就灭了个干干净净了无痕迹。

    欲&念一褪,她那被压在犄角旮旯里的可怜理智就又回来了。当她看见面前的黑三郎忽然爆红了一张脸呆呆的盯着她的胸口咽口水时,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半&裸了身子明晃晃的叫黑三郎看了个光。

    “呀——”一把将自己裸*露的酥&胸遮挡住,羞愤欲死的青衣惨叫一声,下意识就伸手一把将黑三郎的脑袋推了开去,“不许看!”

    青衣没想到一个不留神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情状,一想起自己方才就是那般没羞没臊的完全沉浸在黑三郎轻薄之下,她就恨不得将自己打晕过去,好说服自己这只是一场荒唐的梦境而已。

    可是就算是梦境,这样的梦境也太叫人羞愧了!

    被呼噜了一脑袋的黑三郎马上又转回来鼓着脸对着要哭不哭的青衣气呼呼道:“为什么不让我看?你本来就是我的!”

    “你还说?”青衣羞得哭道,“你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怪术法?不然我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奇怪?”

    “我——我才没有!”自觉被冤枉的黑三郎气急道,“我堂堂一个大妖怪,做什么要用那些不入流的伎俩?再说你本就是我的媳妇,洞——洞房什么的——”

    说着说着,像是想起方才那**酥骨的香&艳情景,正解释的黑三郎马上又涨红了一张脸结巴起来。

    ☆、105|4.2

    虽然高师傅已是片刻未歇的将浮花带了回来,但因了这个男妖抵抗,他也是颇费了些功夫才得以擒拿住对方。现下浮花已送到了黑三郎面前,他便不再多耽搁,又马不停蹄赶去狐族找那新婚不久的九尾狐去了。

    要说浮花这个女妖,却是十分古怪。当她在客栈里的时候,先是中意黑三郎,待黑三郎不在,她一转身,便又与其他男妖勾搭上了。

    其他妖怪,包括青衣,皆都以为她生性放荡,最是水性杨花,但那蛛娘听屋角的时候,她又婉推暗拒了那求&欢的男妖,好似心心念念的惦着黑三郎,生怕他瞧不起自己。

    先前听高师傅说黑三郎要抓她回去,她喜不自禁,也不用高师傅动手,就那么急巴巴的自己跟着跑回来了。

    自从门起,浮花那羞答答的小模样就未曾变过,青衣见她时不时欲说还休的偷瞄黑三郎一眼,好似这样做,黑三郎也会如那些个定力不足的男妖似的拜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一般。

    这会儿那钟情于浮花的男妖已被捆的动弹不得,而身为男妖、不自觉就会对她产生好感的高师傅也已走了,剩下几个女妖又不受其蛊惑,如此倒叫浮花有些难以施展起来。

    不过因她心中取中了黑三郎,旁人在或不在,于她并无影响。

    “大人——”浮花这一声大人叫的那叫一个婉转轻啼,在场的女妖连带青衣,齐齐觉得身上一毛,当下便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

    这样的声音,未免太矫揉造作了些,奈何男妖甚是吃这一套,倘若大堂里有寻常男妖,闻着此音,只怕骨头都要酥了。

    那浮花单只叫了一声大人,然后就那么眉目含情甚是娇羞的望着黑三郎,似在期待黑三郎正眼瞧她一瞧。

    黑三郎当真如她所愿的转过头来,只是这一眼既非惊艳,也非钟情,却是最最冰冷威严的一瞥。

    原本还满怀痴心妄想的浮花被黑三郎那冷酷的目光一扫,登时胸口一抽后背一寒,那一脸的娇羞霎时就变作了惊恐,整个人就那么在空旷的大堂里瑟瑟发抖起来。

    黑三郎懒怠多言,只偏头看了垂手侍立在一边的素兮一眼。不等他开口,早已得了命令的素兮当下身形一动,一下子就从原地消失了。

    站在黑三郎身侧的青衣只瞧见一道红色的残影自大堂掠向了客栈的大门,不过眨眼的功夫,原本还在那里抖搂身子的浮花就如同被大风刮走了似的,连一点声响也没留下。

    青衣略有些讶异的眨了眨眼睛,心下道莫不是素兮真的如黑三郎所说的,将那个浮花吊起来了不成?

    未等她出去探个究竟,那些个看浮花不顺眼的女妖就已经追出去看热闹了。待到青衣掀了毛毡帘子探头往外一看,就发现素兮果然提溜着浮花正要往高树上挂。

    一干女妖三五成群的围在树下拍手称快,倒是被整治的浮花虽然脸儿惨白,却并不曾挣扎惨叫。当素兮找不到可用的绳索,硬是扯了她身上的腰带将她的绑缚在树梢之时,她也未曾讨饶,看起来倒还算有几分骨气。

    素兮甚是熟练的将腰带末端打成了个死结,末了还不忘替浮花拢住了散开的衣襟。待细细确认浮花已被结结实实的吊在了树梢上,绝无逃跑的可能了,她这才飞身回到了青衣身边。

    青衣默默的看了几眼,着实有些不明白黑三郎为何要如此,但思及浮花也是个妖怪,又连累她险些遭难,合该受些教训。现在不过是吊着晒两天日头,最多是遭些罪,断不至于劳筋伤骨,是以她又掉头回了大堂,并不去多关注浮花了。

    因这日客栈里闹了这么一出大事,十来个男妖悉数被黑三郎枭了首,吓得目睹惨剧的妖怪们跑的跑躲的躲,除了几个胆子大的女妖,后来竟无客人敢上门来。

    一时间客栈里十分清闲。

    与黑三郎又拉拉扯扯了半天之后,这一日就算过去了大半了。

    及至夜幕降临之时,奉命去请九尾狐的高师傅这才赶了回来。

    正与黑三郎在大堂里吃夜宵的青衣只听见一阵清脆的环佩声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待等她循着那环佩声向门口看去之后,就见一位身着云锦绣衣的小娘子正低了头从门外进来。

    这位小娘子好似正在气头上,单从她那摔帘子的狠劲儿上便可窥得一二。紧跟其后的是一个气质温和的男子,最后是神色萎靡身材高壮的高师傅。

    因黑三郎言明须得子时前回来,是以他一路快马加鞭,中途甚至还现了原形,拼尽了一身气力,总算是赶到了狐族。饶是狐族有瞬移的术法,及时赶回来的高师傅一进门便很是狼狈的摊在地上一动也不肯动了。

    不过这会儿青衣没空去瞧高师傅了。她已经看那刚进门的男子看呆了。

    那男子生就了一双勾魂摄魄的妩媚桃花眼,在朦胧的灯光的映照下,他脸上的肌肤隐隐透出一层莹白的微光来,看起来那叫个温润如玉,细嫩的仿佛一掐就能掐出一把水来。当他微弯了眉眼对着那怒气冲冲的小娘子微笑时,整个大堂都显得春风和熙起来。

    青衣叫那美男子勾的那个叫神魂颠倒,一时眼也殇了骨也酥了,就那么一脸恍惚的望着那美男子半响回不过神来。

    正当她沉浸在那男子的美貌中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忽然自手腕传来,正失神的青衣疼的打了个激灵,登时就清醒了过来。待她纳闷的回过头来,就看见边上的黑三郎正鼓着腮帮子一脸愠怒的瞪着她。

    原是黑三郎见青衣被那男子迷了眼,当下醋意大发,硬是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心神招了回来。

    青衣不自觉有些心虚,当下呵呵的干笑两声,刚想出言抚慰一番,就听见那美男子温温柔柔的说道:“不过是条小蜈蚣,看起来甚丑,在我眼里,旁人总是不及你的,你又为何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物与我置气呢?玉兰,你若不喜欢我露面,我再把那面具戴上便是了!”

    一听见玉兰这个名字,青衣先是一愣,紧跟着又是一喜。

    那玉兰原是凡人,数月前才与那九尾狐九瑟成了亲。按狐族一贯的习俗,狐狸新娘一入门,便要变做一只狐狸,方才算成了狐族的一员了。

    青衣此前与玉兰甚是投缘,大礼前夕,她们还曾约定了时常要见面,不想如今玉兰果然来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