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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185 借道金昭城

      璟尧一见落尘答应,兴奋得像个孩子一样,突然将落尘放倒,压在他身下,右手抚弄着她如墨长,呢喃着:“要不我们加快进度,现在就要一个团子可好?”落尘心下慌乱,心想这营帐中,若是被自己的弟子瞧见,那在他们面前还有何颜面,立时红了脸将璟尧推开,“军中不可沾女色,这是军令,聂大哥才制定的一百条军令,你难道就不曾看过!”
    璟尧双眉一轩,很是不悦:“你这大哥太煞风景,我去叫他废了这条!”
    落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军我全权交给聂大哥统领,你岂可背后拆他的台,你若是再胡来,我便…便不嫁于你了!”
    璟尧像是被吓到了般,立刻神色严肃起来,这神色落尘已经很久都不曾见到了,此刻不免也有些心悸,却听得璟尧厉色道:“这等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你我早已是夫妻,生生世世都是夫妻,岂可说不嫁就不嫁!”
    落尘从来没见璟尧对她如此严肃过,心下一惊,心想有些玩笑话确实不能再开,两人经历了多少风雨生死才走到一起,岂可再因一些无谓的事再让两人生了嫌隙。因此也立刻正色歉疚道:“对不起,我以后定不会了!”
    璟尧紧绷的弦才松了松,重新将落尘揽入怀中,姿态闲暇,显得很是惬意,毕竟几历风雨的两人还很少得此空闲静心待在一处,此刻能得片刻宁静,便犹如上天恩泽,只希望能顺利离开血瀛国,寻得仙岛,从此也便日日可相依相守,一生不离。
    ……
    夜色临近时,大军便开始拔营启程,只是前往南海需得经金昭城而过,但如此庞大的军团在上空飞行,势必会被城中兵士现,若绕道而行,恐行程上又要多花费些时日,无奈之下,子崎便挺身而出,对落尘道:“小师祖,我自从拜入你门下却也从未对你有所助益,今朝逢难,你无论怎般也需让我为你相助一次,不然待你走后,以后我们不知何日能再见,我心难安!”
    子崎虽也很想跟随小师祖前往仙岛,以后常在一处,但是他毕竟是金昭城的世子,自己身为男儿却也知自己身上所承担的责任,无论再怎般任性妄为却也不能抛下城父和一城百姓不顾,再者小师祖已经有了璟尧,两人如此情深恩爱,片刻不离,他自小心中敬慕小师祖,哪怕从来不曾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可日日见她与旁的人恩爱,他心中也会郁郁,所以心下便作了计较,送他们到海岸口后便自此离别,所以在离别前便想着为他们做最后一件事,也算是自己不枉师徒孙一场。
    落尘自然明白子崎意图,但还是不放心,劝解道:“子崎,你的心意我知道,但若从你们城上空飞过,若被你父亲知道,你定会被重罚,我不想连累你,我已决定绕道而行!”
    子崎心下不依,朝落尘跪首道:“当年我在天玄门灵力羸弱,本无缘在天玄门继续修炼,但小师祖不弃,收我入门,传授我灵力功法,又教导我为人,虽不是我父亲但胜过我父亲,如今小师祖若摔大军绕道而行,必会耽搁行程,王城大军刚走,势必会卷土重来,若多耽搁一天便多一分危险,我虽无用,却也算是最后为小师祖做点事,你放心,我已探听过了,我城父目前还在王都,不曾回城,所以纵然被城中巡卫的飞将现,有我在他们也绝不敢为难!”
    因血瀛国多妖兽,大军又都是乘坐可飞行的骑兽作战,所以每个城池都设置有在云空巡逻的兵士,这些兵士被称作为飞将。
    落尘知道子崎的心意,想到分别在即,也是心中伤感,将他扶了起来,沉思片刻,粲然一笑:“好吧,但若其任何冲突,你不可胡为!”
    话音刚落,一旁的金采妮听得他们对话,心下担忧,不免劝道:“妹妹可曾想过,若从金昭城上空行军,若当真被金昭城飞将拦阻,子崎师侄就算以性命相保,也难免会引起大军冲突,双方若厮杀起来,反而会阻军前行,若一战不得下,王城追军又到,便是个前后都无退路的境地,妹妹只这三千多兵马,如何受得了王城和郡城的夹击,纵然你和璟尧圣君灵力高强保得了性命,可这些将士都是凡躯,恐怕便会有全军覆没之险!”
    落尘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想负了子崎之情。
    子崎一听金采妮如此说,有种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感觉,仿佛他这个世子在金昭城如同虚设,根本不了号令,纵然两军对峙,他就算是死将士们也会不顾忌他性命拼死一搏一般,他向来温文儒雅,知书达理,有些迂腐,可此刻却也被激得脑中一热,微怒道:“师姑莫小觑了我,我虽不是我城父的嫡子,只是庶出,但我城父自小便将我当做嫡子抚养,对我是恩宠有嘉,这城中朝臣也对我敬重不已,即便我人在天玄门修炼,不涉政事,可朝臣将领也绝不会不听本世子命令!”
    子崎对这金采妮本无太多好感,应该说整个玉华峰对她都不存敬意,毕竟当年魔族攻山门,师傅身上那魔族的‘宝光天衣’便是采妮所赠,后来采妮又趁落尘不备时刺她一剑,众弟子心里早就不是很舒服,但碍于师傅与她的生死交情,都按在心中不说,此刻子崎见采妮如此小觑了他,心下自然有些气,不由得与她争执起来。
    雅歌见子崎争得是面红耳赤,心下甚觉好笑,她因跟子崎有婚约在身,但其实对这呆子并无多少情分,是以平日里虽总在一处修炼,却总是避得远远的,此刻见他被金采妮为难,同门之谊为上,自然还是帮着他道:“是啊,小师祖,子崎身为世子,而我又为清周城的公主,即便朝臣对子崎的命令不怎听言,但他们绝对不敢对我怎般的,毕竟冒犯了我,若是我城父怪罪起来,两城伤了和气,这些朝臣也是吃罪不起的,现在情况已如是危急,小师祖还请尽快定夺,不要再犹疑了!”
    落尘向来信任雅歌的智谋和她的冷静,听得她如此说,心下也放心几许,便应从了子崎要求,率领大军从金昭城上空而行。
    连夜拔营,冒着星光月辉,穿行在夜空之中,俯首往下看去,金昭城在云雾之下若隐若现,只是此时子时已过,城中禁灯火,因此并瞧不清城中任何情况,只是能大约见到金昭城的轮廓,放在这天地间,偌大的城显得犹如孩童的玩具,一掌便能震碎般。
    落尘心里期盼着别与飞将碰上,然而有些事你越是期盼不生,却偏生要找上你。没过许久,便见巡视云空的天将朝他们的方向飞了过来,这一批天将并不多,大概只有百余人,想必只是巡视天将中的一小波,但若他们放出信号自会将其他巡视的天将急召而来。
    每个天将的骑兽脖颈上都放有一个玲珑灯,此灯中放有可自动光的萤虫,若是平时可光照明黑夜,作为引路长明灯,而若现强敌,就会启东玲珑灯的机括,萤虫一受震动就会出强光,光照四野,遍布其他地方的天将和城郡就会知道有强敌来攻,便会立刻赶来。
    这批巡视天将的首领名为崔堇,见到几千人马,立时戒备,正欲震动玲珑球时,子崎忙飞上前,喝止道:“崔参将,是本世子,你且住手!”
    那崔堇年方三十有余,面貌普通,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很,在黑夜萤火照耀下显得格外有神,他听得世子声音,便挥手示意兵士们暂且停手,命兽前行,果见眼前之人便是世子,他忙朝子崎拱手行了一礼,惊疑道:“世子回到金昭城怎不从城门入?还有你身后这几千兵士是何缘故?”
    “后面是雅歌的送亲队伍,崔参将也知道,城父让我与雅歌联姻,此番我去王城,正好与城父和清周城主相见,他们为了促进两城交好,便命兵士立刻护送雅歌到金昭城,因为来得突然,不曾与你等提前告知!”子崎也不想明言告知身后乃是公主落尘和圣鹿璟尧,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崔参将眉头紧锁,有些半信半疑,“既然如此,世子何不大大方方地进城,守城军士见到世子迎亲而回定会恭迎雅歌公主!”
    “你有所不知,我和雅歌都属天玄门弟子,如今结为夫妇,雅歌曾提结姻前需先回师门告知众位太师伯们,再回金昭城举行婚礼,这婚期将至,时间匆忙,便暂且不再城中停留了,待面见我们太师伯们后,自会再回!”子崎虽为世子,但性温和,即便面对的是自己的下臣,却也未与他们争锋相对,以身份压制。
    崔参将也觉说得有理,并且城主也曾说过世子将和公主联姻,因此便准备让行,但待大军行过他身侧时,他却突觉有异,高声问道:“世子可是已和已被天玄门驱逐的落尘脱离了师徒孙关系?”
    子崎性子厚道,听他如此一问,自然如实回道:“本世子今生既拜入了玉华峰,岂可叛离师门!”
    话音未落,崔参将立刻命天将降子崎一群围住,面色阴冷,朝不曾言的落尘和璟尧等人道:“世子可是被这些人胁迫?有本将在,世子莫怕!”
    子崎被天将护在垓心,脱身不得,见他震动了玲珑球,立刻便见其他地方的天将聚拢而来,子崎心下大急,喝问道:“崔参将这是作何?”
    崔参将冷哼一声,“天玄门曾传信给城主,说少主你若跟那落尘脱离关系,便可重回师门,若不曾脱离关系,师门便绝不容许世子踏入天玄门半步,你既说未跟她脱离关系,那又岂会带同雅歌公主前往天玄门拜见众太师伯?”
    落尘没想到这位天将倒是有些聪明,心下颇为佩服,此刻她也不想再藏着,命小雪上前,而璟尧也一同陪着她。
    落尘盈盈笑道:“这位崔参将倒是尽忠职守,在下不才,正是你们世子的师祖落尘,今晚只是借道而行,希望参将能行个方便,容我们离开,我们将感激不尽!”
    崔参将面对落尘,却见夜色朦胧中,这女子周身光泽,光华万丈,清莹如月,心下倒有几分敬服,但他职责所在,不为所动,“阁下既然是世子长辈,末将倒也尊敬得很,但是城中有令,本将也不可违背军令,请落尘姑娘速离此地,否则只能刀剑相向!”言罢长刀出鞘,面向落尘,丝毫没有和缓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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