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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H)

      当然不止单纯地听一场演唱会。
    当日,演唱会一结束两人便心照不宣地去旁边的酒店开了房。
    第二次约了,余欢早有准备,带了自己的洗漱用品,可刚脱了衣服,高宴就敲门进来——
    这次,他省略了亲吻的步骤,压上来把她按在墙边,膝盖顶进她两腿。
    他滚烫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料揽紧了她的腰,贴着她的身体含住耳朵,舌头拨弄她的耳垂,不时往下啃咬她敏感的脖颈。
    他早硬了。
    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隔着衣料在两腿中摩擦的微妙触感——好像只要碰上他,她便一点就着。
    她喘动鼻息,臀部下意识地往后蹭动着,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亦不自觉地摩挲着他的手臂——
    伴随她乞求般的鼻音,高宴地嗓音亦跟着暗哑:“我今天带了套子,你找出来帮我戴上。”
    余欢在高宴怀里转身,隔着衣服开始在他前胸的口袋翻找——没摸到套,只摸到一手肌肉。
    上次黑灯瞎火,她都没有仔细观察。
    近距离抚摸上他结实的胸膛,她才发现,哪怕隔着衬衫,她都能感受到那完美的胸腹线条;
    仿佛大师雕刻而成。
    空气变得越发躁动。
    她又向下去寻找裤子的口袋,依旧无果,只触到他下腹肌v型肌肉的凹槽。
    “在哪儿?”她有些焦灼。
    他只好牵引着她的手去摸他裤子后面的口袋——
    这让两人成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她的腰贴着他的腹肌,手则按在他臀部——
    同样的部分,她的都是柔软的脂肪,而他的结实紧结的肌肉,甚至比她的还要挺翘。
    他引着她上上下下摸索。
    他轮廓分明的肌肉随着他的移动而起伏,挤压摩擦着她胸前的绵软——等她终于在他西裤的后面袋子摸出来,她耳朵都红了。
    高宴将未开封的套取来,  等他撕开包装,又把东西放回了她手里。
    余欢愣了一下,还是顺从的接过。
    她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那里早支起帐篷,解开西裤便见被内裤包裹着的粗壮柱状体。
    一想到那根东西埋在体内的滋味,余欢的双腿越发的湿了。
    她曲起的指节略过对方的小腹,顺着腹股沟向下,一点点把他的四角内裤扯下来、
    狰狞的性器当即弹跳出来:形状笔直,顶端饱满,青筋蜿蜒。
    伸手覆上,她安抚性地一手撸动了两下,接着用手指捏住套套顶端,另一手将其卷折的部分一点点往下推。
    随着她的动作,高宴呼吸瞬间越发浊重,腿间性器亦不安分地在她手中动了两下——
    等她终于戴好,他之前的气定神闲早不复存在,抱住她往后贴上墙壁,往下褪着她的裤子:“脱掉。”
    碍事的衣服很快被除掉。
    她为他张开双腿,内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他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拉起她一只大腿挂在腰上,抓紧她的臀肉便开始往里送。
    窄小的花穴没费多大劲就容纳了那根粗硕的茎体,在插入的摩擦中收缩个不停,穴口不住吐着蜜液。
    “你今天好热情。”高宴在她耳边赞叹了一句,低头隔着衣服含住她因挺立了起来乳尖。
    “啊……”余欢当即只剩喘息,紧紧攀住高宴,呻吟亦紧随其后不断溢出。
    粘腻的水声很快在狭窄的浴室里回荡。
    硬物撑满了甬道,缓慢的退出,再缓缓的顶入,每一次尽根没入,似乎要让她紧致的内壁感受到性器完全的性状。
    撞击带来的酸软与欢愉都像敲在神经上。
    余欢背靠着瓷滑的墙壁,夹紧大腿攀着高宴的脊背;只觉肉体灼热得像一团火,偏偏又凝固在了那一段狭窄的空间里。
    那么潮热;令人窒息。
    那天晚上比两人第一晚更激烈。
    只是在浴室,余欢便连续高潮了两次,到最后人都有些站不稳,高宴只好抱她回房——
    他的性器停留在她身体里。
    因她将重量全部交给了他,这个姿势进入的更深——他每走一步,都顶在她最敏感的深处,让她忍不住蜷缩着脚趾。
    情欲一根根地烧断了她的神经——
    等终于被放到床上,她连手指尖都软得没有力气,像一团软泥,任他变化着姿势揉搓,予取予夺。
    精疲力竭。
    第二天,余欢一反常态地在中午醒来,枕边早空无一人,窗帘却严严实实地拉着。
    她摸到手机,时间显示十一点,而一条未读消息来自高宴:酒店我续了一天,你可以多休息一会儿。
    高宴的微信是余欢接手Fred的工作后才加的。
    两人之前的记录只有聊聊几句,都是关于工作,这还是第一次私人的对话。
    余欢在退房后告知了一句。
    高宴并没与及时回复,第二天却又发来一条邀约。
    余欢同意了。
    一来二去,两人便成了炮友。
    高宴看着眼前的沉逸林。
    不可避免,因为他的出现,因为他和高宴有几成相似的脸,她总会更多地想到高宴——而微信上,高宴的消息还停留在上次发的房号信息。
    他们已经叁天没有联系了。
    上次结束后,他又提到他要出差了,而一般他出差时候,他们是不常联系的。
    炮友之间的聊天频率,余欢也是在同高宴成为炮友之后才了解到的。
    大家都在同一城市,都处于可约状态的时候,每天都联系——看似日常的问候,其实表明自己的状态,要是双方都想要,便心照不宣地约一场
    至于一方出差时——
    偶尔也会聊天,大概就是两叁天一次的频率,以免下次约的时候太唐突。
    他们之间的联系,一向是高宴主动地得多些;余欢大多时候都是被动的回复,并不怎么主动挑起话题。
    因为主动一般都暗示着想约——他没出差时候,他会主动,频率大于她的需求。
    他出差的时候,她主动也没用。
    有时候余欢都在想,如果只是要找一个炮友——不应该随传随到更方便吗?
    但性这种东西,有时候就用护肤品,用习惯了高端的,同类功效哪怕哪怕有平替,肤感也是劝退的——
    而做爱也好,护肤也好,余欢都没有混着用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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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肉算加更的,晚上继续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