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会儿不懂这些，却一直记得这个约定。
    前世长大，也参加面试了。可是在得到面试通过的消息的那天，她出了车祸，永远地站不起来了。
    4月4号那天，她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日子。
    现在，她的身份，已经不允许她这么选择了。
    重生回来，前面六年，她被人带走，训练，学习，出任务，她做了许多前世从来没接触过的事情。等她完成了自己对上面承诺的事情，她才回来报仇，回来完成前世的心愿。
    她现在除了想查出妈妈死亡真相，其他的都还没考虑。
    看到秦芊芊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气息，宁宇白也觉得自己好像很是难过。
    “你要读书，那我们只有跟着你读书了。你放心，咱们努力努力考两三百分还是有希望的。”
    秦芊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答应过我妈妈，要当高考状元的。”
    前世她却连高考都没能参加。
    宁宇白：“……”大佬，你是认真的？
    刚刚在李爱国办公室，他们可是看到落在地上的成绩单了，那成绩……比他还不如啊！
    他每次好歹能考个二三十分的。
    就她这成绩，还想高考状元？
    “你想考什么状元？白羽学校的？市的？省的？还是全国的？”殷冉问。
    “既然要考，当然是要考全国的。”不是最好的，怎么好意思给妈妈说？
    曹磊：“……”没法好好聊天了。
    殷冉：“你加油！”
    “嗯。”秦芊芊点头，继续拿起书翻了起来。
    宁宇白看到她翻书的速度，想说你翻这么快，是什么都记不住的。可是看到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大佬你高兴就好。
    “对了。”秦芊芊抬头，“你说要跟着我混？”
    宁宇白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不过还是硬着头皮承认：“对啊！我们几个都是！是吧？”
    他把殷冉三人一起拉下水。
    “那你们也好好学习吧。”秦芊芊说。
    如果考出几个大学生，贺老师在学校的地位就会不一样了。前世他救过自己一次，今天又这么护着她。她也要帮他做些事情。
    “呵呵，这个……”
    “你不愿意？”秦芊芊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让他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愿意！愿意！是吧！”宁宇白嘿嘿笑了笑，看向旁边的曹磊和刚换到旁边的萧莱，“是吧，我们愿意。”
    “对，我们愿意。”曹磊点头，“但是这学习吧，它从小跟我八字不合，它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就算认真学习了，我们也没法和平相处。”
    “嗯嗯。”宁宇白使劲儿点头，强烈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些对我们来说，太难了。”萧莱说。
    “很难吗？”秦芊芊看了看书上的内容，“很简单的好吧？”
    “很简单，你也比我考的还差。”宁宇白嘀咕。
    “我以前没认真考过。”秦芊芊说，“我打算以后要认真考了。”
    “你为什么要认真了？”殷冉问。
    秦芊芊眨了眨眼：“妈妈说要好好好学习，要听妈妈的话。”
    殷冉：“……”那你前面十几年怎么不听妈妈的话？
    秦芊芊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