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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141酸

      陈大冷哼,“让我吃了回屎,现在还想让我吃第二回?”
    陈二失笑,“也不至于嘛,好歹是阿景他妈。”
    张玫玫向来是二叔说什么,她就跟着点头的,但这头她没点,就当作没听见。
    陈大的视线扫过她,见她埋着头在吃饭,态度到底是软和下来,“谁给她炒得这么热,就那点本事,还能炒出个大画家的名儿来,如今这圈子也太飘了,好赖人都不分。”
    “得了,还牵连别人,”陈二笑着说,还看了下依旧埋头吃饭的玫玫,见她发丝掉下来,还伸手替她将她散故的发丝往她耳后拨,“马老人还是好的,你也就应付一下。”
    陈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到也没有反对,“如今你不需要马家了吧?”他同陈二走的路子完全不一样,一个从政一个从政,是相辅相成的。
    这话说得很是赤裸裸的。
    张玫玫好像才明白这个事来,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向二叔,眼神清澈。
    被二叔轻轻地摸了摸脑袋,“快吃,待会儿二叔送你去学校。”
    这话让她害羞,“那不、不用的,我自己能去的。”
    “等你自个儿去,恐怕都迟到了,”陈大就插了一嘴儿,见她坐在他弟边上,跟个小媳妇似的羞羞答答的,明明是正常的事,落在他眼里就跟着叫他吃了一顿儿酸味汤似的,心里头酸得不得了,“还是让你二叔送你去。”
    她都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也不敢接他的话,总感觉心虚要突破自己的底线跳将出来——
    就缩在那里,跟个缩头乌龟,这会儿,她就想当个缩头乌龟。
    缩头乌龟是好当的,她懂的,到最后,还是二叔有事儿,她就想叫司机送她,偏陈大非得送她。她当着二叔的面儿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把这些个苦胆汁儿往心里咽,咽得她自个儿都要翻白眼。
    眼看着二叔的车走了,还不是自家的私车,是公车走的,她就算再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也晓得公车不能私用这个道理,不由得长长叹出一口气,就回头看向后站了一步的陈大。她才一看,就视线抽回来了,人站在前面。
    这是在建春公寓呢,得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呢。
    陈大也没拉她的手,走了两步,就看她,“走吗?”
    一句话儿的事,她就绷直着身子走了,上了车,这车就驶出了建春公寓。
    “见过马画家了?”
    她缩在后头的,并没有坐前面副驾驶座,而是缩在后排,一听他问她,赶紧把缩起来的身体坐好,跟个小学生在回答问题似的,“见过了。”
    “怎么样?”他还问。
    她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就有些迟疑,“啊?”
    “见过她,觉得她怎么样?”他又把话重复一遍。
    张玫玫也就对马女士有一面之缘,别的她都没怎么关注,就表面儿的把人给夸了一通,“哦,长得好看,又有气质,而且画也卖得好。”
    “也就是价卖得高了,”陈大嗤之以鼻,“就她的水平,放当年的时候,还真排不上号。”
    张玫玫跟着二叔到底是学了表面的佛理,张张嘴就要劝人的,“伯伯,可不能这样儿,马女士也是不容易,我听说她在国外打拼了许久才有现在的名气,也真是不容易的。”
    陈大想说没有马家在后头,谁去捧去马丽莎的臭脚?身为一个男人,也确实不好在背后说人,尽管说的都是实话,到不想同她聊这些扫兴的事了,就想同她扯些别的,“昨儿高诚拉着你去他那儿了?”
    这一问的,张玫玫就脸上一烧,否认也显得太苍白。她就低着头,双手十指都怼在一起,一副儿老实人受罪的模样。
    他往后头一瞄,就见她这副模样,不由轻笑出声,“怕什么,好歹事都做了,还缩着脖子,有你这样儿的?”
    她就撅了嘴儿,“什么好歹事呀。”
    “哟,还有点小脾气呢?”他来劲儿了,就逗她,“就晓得同你高伯伯走,也不晓得要叫上我一声?”
    她惊了,还为自个儿担忧,“这不行的,我、我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陈大若无其事地开着车,“也不叫你同你二叔说个明白的,就咱们这样儿私底下的关系,怎么就不能一起了?”
    她听得都哆嗦,那晚上两个人弄得她够呛,都以为自己要死在他们身下呢,连忙摇摇头,“伯伯你别说了,我、我不成的。”
    “噗——”他笑了,笑得一声儿。
    叫张玫玫总算是回味过来了,就脾气就上来了,“伯伯你脑子坏掉了吧?”
    “那没有,”陈大还相当的坦然,对她的小脾气还有十分的享受,还要问她,“有没有跟你二叔发过脾气呀?”
    她虽在气头上,到也不是扯胡话的,还相当老实地回了,“那没有,我跟二叔发什么脾气!”
    “那怎么要跟我发脾气?”陈大就问她。
    她撇撇嘴,“我也是有脾气的人。”她还重重地说道,好似她真有什么大脾气似的。
    又把陈大给逗乐了,真觉得跟她在一起自个儿都跟着年轻了些,是心态上的,陈大还真贪恋她的滋味儿,晓得她看重陈二,心里头是酸呢,都到这个年纪上了,到是吃起陈二的醋来,让他着实新鲜了一把,“那晚上来伯伯所里,伯伯叫你出出气儿?”
    她立即就摇头,跟个机警的小仓鼠似的,“那不行,不行的。”
    “怎么个不行了?”陈大还问她,“晚上伯伯叫你骑马,好不好?”
    什么叫骑马?
    她一想起来就腿软,身体就哆嗦,不是他骑她身上,就被他扣在他身上骑——就这么一想,她体内就跟着来劲儿,一股子热流就涌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觉这回好像来得特别凶。“不、我不行的,我来、来那个了。”
    “哦,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他说道,“那伯伯给玫玫炖点汤补补,省得血流多了,抵抗力都弱了。”
    这人真是横的会来事,竖的也会来事儿。
    叫张玫玫这个纠结的,还得困难地拒绝,“不成的,二叔在家里。”
    “那怎么昨晚去了高诚那里?”
    就是图穷匕见了。
    捅得又深又狠。
    把张玫玫一下就给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