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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来药房之后,所有行为,听我安排

      “那样是哪样?”
    妙语挤眉弄眼地说:“你给我说说嘛,我是真的很好奇。你突然之间便成婚了,还说早就是他的人的话,我那时候都没时间细问你。”
    “这有什么好问的?”
    粉黛啧了一声,拧着眉头说:“你也快成婚了,这么想知道成婚后是什么样,你很快就知道了。”
    “哎呀,粉黛,你就给我说说嘛,我真的很好奇,你这样的人竟然会成婚,给人的感觉就十分惊悚。而且还是十分快速便做的决定,真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好奇心太重,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粉黛垂下了眼帘,轻笑着说:“你好生伺候娘娘吧!我这几日过得跟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你不必打听太多。就算成婚了,我依旧是我,我以前如何,我以后依旧会如何。”
    “别了吧?”
    妙语一脸不确定地说:“你以前总是一个人窝在你的院子中,许多时候都不出来见个人,如今你都成婚了,莫不是还想将自己的新婚丈夫丢在一旁?”
    粉黛轻哼了一声,挑眉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问题可大了好吗?”
    妙语一言难尽道:“你都已经成婚了,以后便是两个人的生活了,若是将自己的新婚丈夫丢在一边,你还成婚做什么?这样对他……不太好吧?”
    “要他好作甚?我好便好。”
    粉黛冷嗤了一声,见妙语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她立马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有大概十来寸的银针,笑眯眯地说:“不该问的事情,最好闭嘴,妙语,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我药房还有事,先走一步。”
    妙语眼睛瞬间瞪圆,随后急忙伸手捂住嘴巴,摇摇头之后,面露委屈。
    粉黛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低声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问太多。”
    妙语抬手拍掉粉黛的手,一脸无语地说:“什么大人小孩子,咱们都是差不多的,你可别想占我便宜,不想说就不想说,竟然还威胁人家。粉黛,你真的是太坏了。”
    “好,你不是小孩子。”
    粉黛轻笑了一声之后,略微怅然地说:“我其实很多时候十分羡慕你。”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妙语一脸不悦的哼哼道:“你们一个个那么有能耐,我却什么特殊技能都没有,有一段时间我都好担心娘娘会因为看重你们而不愿意让我在身边伺候了,好在娘娘心地善良,一直都将我留在身边,还对我这么好。要羡慕也该是我羡慕你们才是,我这个一无是处的人,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羡慕的。”
    “我羡慕的不是你的能力。”
    粉黛一脸爱怜地拍了拍妙语的肩膀,微笑着说:“而是无知者无畏,永远都这么乐观可爱。”
    “无知者无畏?”
    妙语气呼呼地打开粉黛的手臂,双手叉腰道:“粉黛,你实在是欺人太甚!你说我无知!我哪有无知?我……”
    妙语十分愤怒,刚想要大叫出声,却突然发现自己失声了,她错愕地瞪着粉黛,气得咬牙切齿,手舞足蹈地要扑上去揍粉黛,粉黛脚尖一点跳出去老远,才扭头笑呵呵地望着妙语说:“我能让你失去声音,你就该知道我能让你彻底失去行动力,可你还要凑上来揍我,不是不知者无畏是什么?因为无知,所以无所畏惧。”
    妙语气得脸色通红,却又说不出话来,急得跳脚。
    粉黛笑着耸耸肩,扬眉道:“我只是给你撒了一点药粉,一个时辰之后自然就解开了,我先走一步,若是日后再这般话多,我便将你给毒哑了。”
    妙语怒目圆瞪,终究是没去追打粉黛了。
    粉黛快速回到了药房,花灿已经等候多时了,一瞧见粉黛,就急忙凑上来,态度十分卑微出声道:“媳妇儿,今日是第七日了,解药该给为夫了吧?不然你可就要成为寡妇了,以后为夫也不能再去给你寻找你想要的东西了。”
    粉黛斜了花灿一眼,眸色幽冷地说:“你前几日可不是这般说的。”
    花灿十分委屈:“媳妇儿,咱们都已经成婚了,也去府衙做了记录,便是名副其实的夫妻,夫妻之间行夫妻之礼不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吗?你不能嫁了我,又不让我碰,我总不能让咱们花家的香火断在我这里了吧?”
    “你们花家的香火,马上就没了。”
    粉黛面色微沉地说:“花灿,你就好生等着七孔流血而亡吧!”
    竟然敢不顾她的意愿跟她行夫妻之事,那便断子绝孙好了。
    “粉黛,你当真要谋杀亲夫?”
    花灿一脸严肃地说:“咱们才成婚不过三日,极有可能你的腹中如今已经怀了为夫的骨肉,若是为夫当真没了,你便得守寡,你腹中的孩子便会失去父亲,咱们原本可以组建的幸福的家庭瞬间支离破碎,你于心何忍?”
    “你要相信,以我的能耐,便不可能怀上。”
    粉黛轻嗤着说:“不过就是丧夫罢了,我一个人待在药房中不知道多欢乐。还请你离远一些,别耽误我做事。”
    粉黛侧过身子,准备去收拾药材,花灿便上前一步,打着胆子抓住了粉黛的手臂,一脸委屈地讨好道:“媳妇儿,你若是不高兴,打我骂我都成,咱们别拿性命开玩笑成不成?你整日一个人多无聊啊,若是有为夫在,还能帮着你干活,跟你聊天解闷。你需要用到的稀有药材亦或是毒物,为夫还能想办法给你弄来是不是?若是为夫今日当真七孔流血而亡,那对你来说不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吗?”
    粉黛斜了言之凿凿的花灿一眼,淡声道:“我相信皇上的库房有我想要的一切药材,而皇上若是需要研制什么药,他库房中的药材便不会对我吝啬。我话中的意思便是说……并不是那么需要你。”
    “媳妇儿,为夫还是有其他优点的,你瞧为夫这样貌,这身材,那可是不知道多少女孩子都仰慕不已的,但是为夫这些年一直守身如玉,都没乱来过。除了老五,就没再跟任何人睡过一张床了,总归不差吧?”
    花灿一脸哀怨地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当是行善积德,饶为夫一条命吧!”
    “你的话很多。”
    粉黛皱眉道:“很聒噪,会打扰我的思绪。我现在需要安静,绝对的安静。”
    花灿连忙闭嘴,眼巴巴地盯着粉黛,明亮的眼中满是幽怨,他想要开口说点什么,但是粉黛一转身便不搭理他了。
    花灿提起内力,稍微感受了一下,便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内力一点都提不上来,浑身乏力,胸口处还传来隐隐的刺痛感。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血液流动的痕迹清晰可见,快得肉眼可见。
    这让他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他很清楚现在自己的状况,若是再没有解药,那么一刻钟之内,他必定七窍流血而亡。
    但是粉黛已经让他闭嘴了,他该说的也都说了,现在再开口便显得多余,而粉黛就在他的身边,若是粉黛当真要他十,那么今日他肯定是逃不过的。
    顶多就是能拉粉黛一把,让她做个垫背的。
    但是没必要。
    而且,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那么讨厌,而粉黛也不是非要他死的。
    毕竟,他死了,对粉黛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主子,也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只是,还没多久,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头昏脑涨,浑身都在疼痛,所有气血仿佛都往着脑袋顶冲,让他疼痛难忍。
    “你也有今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粉黛抬手敲了敲花灿的脑袋,脸色沉沉地说:“真想让你直接暴毙算了。”
    虽然新婚夜给她的感觉是没有多年前那般痛了。
    但她心里就是不舒坦。
    就是想折腾花灿一番,才能让她稍微气顺一些。
    花灿浑身都在冒冷汗,浑身青紫,嘴唇都已经开始泛白了,眉头紧紧地皱着,双手紧握成拳,他觉得自己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但是他必须得忍耐住。
    他很清楚,粉黛不会真的杀了他。
    若是他的难受能让粉黛平息怒火,那他愿意多承受一些,只希望以后粉黛别时不时给他下点药,让他痛不欲生了。
    粉黛这女人的记仇能力,简直令人发指。
    就算是细小的一件小事得罪了她,她都能清楚地记得。
    然后在抓到你把柄的时候,亦或是落到她手中的时候,她便会一一数出来了。
    这几日,花灿已经深受其害,已经无法言喻。
    若是他有罪,请让他快点将所有的罪过偿还。
    “媳妇儿……”
    就在差点就承受不住的档口,花灿抬眸望着粉黛,双目赤红地说:“当初之事并非我的本意,伤害到你我很抱歉,如今咱们已经结发为夫妻,就算你不给我一个好好过日子的机会,我依旧想要告诉你,我是真的想要跟你好的。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想要补偿你,若是你不愿意,等我死后,便给我立碑为粉黛之夫花灿之墓。”
    “你的话真的多。”
    粉黛轻嗤了一声,将一个白色的药丸喂给了花灿,慢悠悠地冷声道:“你就是算准了我不会真的杀你,所以才会说这些话来迷惑我吧?你这样的花言巧语也就只能骗一骗那些年少无知的少女,我可不是这般好哄骗之人。”
    “媳妇儿,我没有想要骗你,这些都是肺腑之言。”
    花灿浑身的肌肉放松下来,疼痛感消失了一些,但是还是呼吸都感觉胸腔在疼痛,他抬眸望着粉黛,低声道:“即便你觉得我说的都是假的,那你应该也很清楚自己的性格,我既然已经跟你成亲了,你便不会再容忍我有别人,无论我是自愿还是被迫的,这辈子都只能跟你一起过日子了不是吗?”
    粉黛微笑着问道:“所以,你觉得委屈?”
    “这些都是自己选的,有什么好委屈的?”
    花灿一脸认真地说:“我决定娶你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有因必有果,我们都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到底。虽然我平日里瞧着不着调,但是成婚了,当家做主了,便要承担起咱们家庭的重担,对待媳妇儿和未来的孩子一定要尽职尽责。我曾经想过,我若是一辈子都不成婚,那我便一辈子吃喝玩乐,若是我成婚了。便一定会踏踏实实过日子。粉黛,我知道你喜欢安静,往后你可三日回一次府中,其余时候,我不会打搅你。”
    “三日回一次作甚?”
    粉黛皱着眉头,眸色深深地说:“若是无事,我不想离开药房。”
    药房中有她所热爱的一切,若非必要,她不会离开。
    “咱们是夫妻……”
    花灿有些委屈地说:“你不会真的要我独守空房吧?你若是想要在药房,那我三日来一次药房也是可以的,我陪你歇在药房便好了。”
    “你想跟我行夫妻之礼?”
    粉黛总算是明白了花灿的意思,她眯了眯眼,哼笑着说:“你还没吃够教训?”
    “讲道理,咱们是真夫妻,你不能容忍我去寻旁人,那也不能晾着我吧?”
    花灿长叹着说:“这世间没有这样的道理。”
    粉黛沉思片刻之后,想到那日花灿确实没让她太过讨厌,她想要报仇也不过是心理作祟罢了,半晌之后,她轻轻地点了一下脑袋,低声道:“可以,但是来药房之后,所有的行为都得随我安排。”
    “可以。”
    花灿很爽快地点头,随后微笑道:“这些时日,为夫有任务在身,不能及时过来,你多见谅。若是无事,我便得先离开了。”
    “你爱离开多久离开多久,但你寻到的东西,得送回来。”
    粉黛毫不在意地摆手道:“我还有事,你若是忙便自行离开,我不多留你。”
    “不必多留,来日再见。”
    花灿话音刚落,脚尖一点,快速消失在眼前,粉黛眸色闪了闪,转身埋首继续捣鼓药材。
    时间飞逝,一转眼,苏元娇已经怀胎六个月了。
    而萧楚柔这些时日,因为凌逐和萧允淳太过忙碌,她干脆搬到了宫中跟苏元娇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