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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你个逆子,不得好死!

      皇上驾崩之前所言所行,所有大臣都看在眼中,
    其中一些大臣都纷纷抹眼泪。
    等太后和皇后接到消息急匆匆地赶来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
    大家都听到皇上册立云王为太子,命令曾经的静皇贵妃,如今的静嫔陪葬,至于诚王殿下,残害皇上,下旨处死。
    太后听闻这等言论之后,怒斥道:“胡说八道,皇上与静嫔恩爱多年,更是疼爱诚王多年,岂会在弥留之际下这等圣旨!你们可是被云王操控,想要置诚王母子于死地?”
    反观皇后心中便十分痛快,她三两步扑到皇上床榻前便哭了起来。
    “太后娘娘,今日在此的文武百官没有一百也是八十,大家都是听得清清楚楚的,万万没有被云王操控的说法。”
    陆太傅出声道:“皇上在驾崩之前,确实有此言。臣等也只是遵循皇上遗诏,不敢有半分违抗。”
    “太后娘娘,事到如今,老奴便也只能请出皇上的遗诏了。”
    王大有擦着眼泪从一旁走过来:“前日夜里,皇上醒过来一次,他连夜写下诏书,命老奴在他驾崩之后当着文武百官之面宣读圣旨,老奴不敢有半句虚言。”
    “你若胆敢有半句虚言,哀家便将你剁碎了喂狗。”
    太后闻言,只能脸色沉沉地等着王大有将皇上遗诏拿出来。
    王大有转身,在皇上龙床的暗格中将圣旨拿了出来,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七子云亲王萧云钊文韬武略,宽厚仁德,其心昭昭,日月可鉴,天地可表,实乃大才也。待朕百年之后,可继承皇位,统领大庆,望其能够好生治理大庆,令大庆百姓安居乐业,民生繁荣。皇五子诚亲王萧诚屹野心勃勃,伙同其母静皇贵妃弑父杀君罪无可赦,一并赐死,钦此!”诸位大臣,圣旨已经宣读完毕,若诸位有所疑问,便可自行查看。”
    王大有话音刚落,太后便一把将他手中的圣旨抢了过去,眸光沉沉地盯着看了半晌,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道:“哀家乃是皇上生母,皇上即便是在驾崩之前有所挂念,也该提及哀家。现如今这份圣旨上却连关于哀家的只言片语也无,莫不是你假传圣旨?”
    王大有闻言,立马摇头,惊恐道:“太后娘娘明鉴,这份圣旨乃是皇上亲手所写,诸位大人对皇上的字迹最为熟悉,每人的手中都该奉有皇上圣旨。太后手中的这一份是真是假,诸位大人一眼便能瞧出来了。老奴就算是胆大包天,也不敢如此行事啊!”
    这份圣旨自然是真的。
    太后左看又看,虽心有不甘,但局势已定,她再多说也是徒劳。
    这时,陆太傅冷声道:“太后娘娘,皇上已然驾崩,太后娘娘从进殿开始都没去看皇上一眼,竟只在意皇上所留下的圣旨是真是假。恕老臣直言,太后这般行事,德行有亏,也难怪陛下即便是弥留之际,也未曾给您留下只言片语。”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妄论哀家?”
    太后心中一颤,脸色极其不好看。
    她抬手指着陆太傅气得面红脖子粗。
    陆太傅冷哼了一声,拱手道:“老臣妄论太后,罪无可赦,还请太后责罚。”
    “好啊!你还真是有恃无恐!”
    太后震怒,敢要出口责罚陆太傅,江文涛便忍不住出声道:“太后娘娘,还请您移驾去看一看皇上吧!陆太傅虽然冒犯了太后,是他之罪,但恕老臣直言,他并无半句说错。太后枉为人母,妄为国母,皇上驾崩您毫不关心,现在竟还要责罚皇上之师,实在是令人心寒。”
    “好啊!连同镇国将军都敢这般跟哀家说话了。”
    太后气得七窍生烟,宋启连忙道:“太后娘娘,您移驾前去看看皇上吧!江大人和陆大人一时情急说错了话,还请太后娘娘莫要动怒。现在咱们是在皇上的寝宫,万万不可惊扰了皇上。”
    太后闻言,冷哼着甩了甩衣袖,几步踏到了皇上的榻前。
    望着皇上惨白的脸和浑身枯瘦的模样,太后心中总算是冒出了些许为人母的良知,瞬间红了眼眶,伸手摸上了皇上还未冰冷的脸颊,哭道:“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啊!怎么就这么丢下母后就走了!”
    萧云钊已经哭得眼睛红肿,他转眸望向太后,哽咽着劝道:“太后娘娘,父皇素来孝顺,若是知道您这般伤心,定然是不舍得的,您万万要保重身体。”
    “钊儿!”
    太后抬眸,泪眼婆娑地说道:“既然你父皇已经将大庆交给你,你无论如何不可辜负你父皇的一片苦心。”
    “孙儿知晓。”
    萧云钊用力点头。
    皇上驾崩,册立云王为皇储,着钦天监相看时日,择日举行登基大典。
    至于诚王,狼子野心谋害皇上罪无可赦,全国通缉,罚他与其母静皇贵妃一同赐死为皇上陪葬。
    这则消息一出。
    天下哗然。
    烛光摇曳的暗室内。
    原本已经断气的皇上被五花大绑着躺在随便铺着稻草的石头上。
    他的身前坐着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男人,慢悠悠地喝着小酒,笑嘻嘻地问他:“父皇,你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吗?您一直孝顺的太后眼中只有权势,便连你的生死在她眼中都没有一份圣旨来得重要呢!”
    “逆子,你不得好死!”
    被捆绑着的皇上气色比外面躺着的那位好多了,他相较于前几日不仅是起色好了许多,便连力气也大了一些。
    是江卓昀给他喂药的结果。
    “别急啊父皇,在儿臣不得好死之前,您可得要先死的。”
    江卓昀扬眉笑道:“儿臣还将您最疼爱的儿子和您最宠爱的妃子送下去给您陪葬,您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吗?”
    “朕,朕要杀了你!朕真恨不得当初就掐死你!”
    皇上怨毒地盯着江卓昀,眼神就像是冰冷的蛇一般,充满了阴冷,他冷漠道:“朕可真是后悔,当初没将你跟那贱人一起挫骨扬灰!”
    “你找死!”
    江卓昀脸色一变,猛地扑过去紧紧地掐住了皇上的脖子,一用力皇上就青筋暴起,瞪着眼挣扎,但他本就身体弱,怎么可能挣脱得了?
    江卓昀在他耳边冷笑:“父皇,若是不想受尽折磨而死,儿臣劝你还是莫要惹怒儿臣的好,否则儿臣一个心不顺,便将你丢去万蛇窟跟成千上万条蛇宝宝作伴了。”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皇上刚准备开口,江卓昀就放开了他的脖子。
    皇上止不住地咳嗽,用看疯子的眼神望着江卓昀,喃喃道:“你就是一个疯子。”
    “都说了,我已经不疯了,您老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江卓昀有些懊恼,叹气道:“算了,儿臣不跟您争辩了,您且好生在这里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