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第一章，9447；第二章9441；第三章9438；第四章9431；第五章9429……
    第一眼就看到9字开头的订阅数据，陆扬自己也被惊了一下。
    为什么？
    因为他记忆中，原时空新书上架24小时首订破万的作品，好像只有一本，而那个时候已经是2013年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2009.
    网文的受众群体还没有达到最大，起点甚至还没有自己的手机客户端。
    今天之前，起点还没有出现过一本24小时首订破万的作品。
    现在是几点？
    陆扬望向电脑屏幕右下角，8点34，正是读者看书的高峰期，他这本《师士时代》上架时间距离24小时，还有三四个小时，不出意外，24小时的首章订阅数据很可能突破一万。
    “要破记录了吗？”
    陆扬轻声自语，对于一本网文来说，什么最重要？
    有人可能觉得是月票，有人可能觉得是收藏、打赏什么的，实际上，衡量一本网文人气的最直接数据，就是订阅数。
    其它月票、收藏、打赏、出版以及各种改编权的售出，归根结底，都是基于订阅的基础上，没有这个基础支撑，即便一时卖出了一两个版权，月票、打赏什么的一时漂亮，最后也会跌下来。
    订阅，就是一个写手的脊梁骨，这一点不硬，其它一切都是虚假的。
    望着vip专区这组数据，陆扬笑了笑，刚才还在梦里跟冯婷婷说，他的梦想是小说，这刚从梦里醒来，就看见自己新书的24小时，要破起点的最高记录，这是梦想已经完全实现了的节奏啊！
    起点的最高记录，也是整个网文界的最高记录，因为起点至今还是业界的霸主。
    一时感慨，陆扬忘了给路过的小羊回电话，路过的小羊大概是等得着急了，又把电话打过来。
    “怎么样？文老大！电脑打开了吧？数据看到了没有？首订怎么样？绝对破五千了吧？”
    首订破五千，已经是顶级大神才能拿到的好成绩。
    只有首订能破五千，后面章节只要写得不太烂，保持上架之前的水准，写几个月后，平均订阅破万就会很容易。
    因为只要首订破五千，起点所有的优质推荐位都会接二连三地给你上，次数多到让你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份的程度。
    那样的推广力度，就算想均订不过万，都不大容易。
    “嗯，过了！”
    陆扬含笑的眼睛瞥了一眼屏幕上9字开头的数据，平静地回应。
    路过的小羊：“哈哈！我就说嘛！具体数据呢？五千几？”
    陆扬想笑，但忍住了，嗯，忍得有点辛苦。
    “呃，小羊同志！你心脏怎么样？”
    陆扬笑着问。
    “啥？”
    路过的小羊问了一声之后，吸了一口冷气，猜到了什么，试探着问：“文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六千？七千？八千？还是九千多啊？我……等等！我也不知道我心脏怎么样……你让我缓一下……”
    “快九千五了！距离24小时还有三四个小时。”
    听路过的小羊倒吸冷气的声音，陆扬哪里还会让他缓一下？反正彼此是老朋友了，这个时候不给他一枪，什么时候给？
    果然。
    路过的小羊听到这个数据，啊了一声，然后听话里只能听见他喘气的声音。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骂了一声：“我草！快九千五了？这是要破万的节奏啊！尼妹的！我上本书写了一年多，均订都没有破五千，你这才上架第一天24小时还没到，你就、你就要破万了？你变态啊！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咱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你发书的起点真的是我发书的那个起点吗？雅`蠛`蝶！雅`蠛`蝶啊！！！”
    “呵呵！”
    路过的小羊夸张搞笑的话语，让陆扬心情大好，心说：这才对嘛！羡慕嫉妒恨就对了！
    一直到挂了电话，陆扬脸上还是满满的笑容，之前梦境对他心情的负面影响，早已一扫而空。
    将放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手机里多了二十几个未接电话，以及十几条未读短信。
    点开一看，基本上都是书迷和其他作者打过来的，短信也是这些人发的，几乎全是问他《师士时代》首订的成绩。
    例外的，只有武顺和王海洋，他们俩也在陆扬沉睡的时候打了电话和短信，短信里武顺跟陆扬说：“这次什么时候回上海？有时间的话，聚聚？”
    王海洋的短信很简单：“今天还想跟你聊一会的，没想到你醉了！无语。有空来找我！”
    未接电话一个个打回去，陆扬一边跟这些书迷、作者闲聊着，一边操控鼠标，点开《师士时代》的书页，看目前这本书的其它数据。
    总点击5384473，总推荐628840，总字数336671.
    月票数1842，上架第一天的月票数。
    本周打赏人数252人，今日打赏人数178人。嗯，今天10月1号，周四，并不是周一。
    粉丝榜第一位……
    看清粉丝榜第一位的名字，陆扬眨了眨眼，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前两天看的时候，第一位上还是亡灵大法师。
    而今天粉丝榜第一位，居然是澜？人。
    粉丝值已经六千多万，换算成人民币，就是六十多万了。
    前两天陆扬看粉丝榜的时候，澜？人好像是拍第九还是第八来着？陆扬记得当时排名第一的是亡灵大法师，第二位是钞票点烟，没想到今天居然就第一了。
    什么时候澜？人的财力也这么雄厚了？
    再看已经跌入第二位的亡灵大法师粉丝值，四千三百来万，也不算少了，再看粉丝榜第十位……
    粉丝值也有七百多万，换算成人民币，就是七万多块。
    这就是陆扬现在发新书的现状了。
    一本书一个月书迷打赏的钱，就够很多写手辛苦努力十几二十年的了。
    还是那句话，这是一个赢家通吃的行业！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大神赚去了整个行业八九成的收入。
    书评区飘红打赏的帖子占据了书评区大半的版面，没有被飘红打赏占据的地方，也都是恭喜上架的言论。
    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只回了三个，书页上的信息，陆扬已经全部看完了。
    新书月票榜到的情况，已经不用去看，因为在书页月票区，陆扬就看见《师士时代》现在月票是总榜第一。
    总榜都第一了，新书月票榜还能第二？
    也许周点击榜和周推荐榜上也是第一，陆扬是懒得去看了，陆扬现在想的是，自己这本书的订阅为什么能这么逆天？
    现在还只是09年，24小时首订就要破万了，他虽然对自己有信心，对《师士时代》也有信心，但还是觉得这个首订成绩有点夸张。
    是因为上架之前，曝光度远远超过以前？
    陆扬想到这个可能。
    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师士时代》的质量怎么样？他自己心里有数，是比他之前那些作品好一点，但并没有好得太多，如果他自己打分的话，最多只能打到8.5分。
    在网文圈混了这么多年，一本书的成绩受哪些因素影响，陆扬很清楚。
    除了书的质量之外，对一本书成绩影响最大的，应该就是宣传推广的力度了。
    《师士时代》上架之前，起点确实给了不少优质推荐位，但其他大神开新书也有这样的待遇，不同的地方……
    应该是之前《师士时代》千万游戏改编权的售出消息在圈内曝光，吸引了大量的目光，嗯，还有《天天向上》和《新闻联播》的宣传效果！
    《天天向上》是为了节目效果，《新闻联播》是关注一个新兴的行业、新兴的职业。
    但不论它们的出发点是什么，都算是间接为文丑这个名字，为《师士时代》打了广告。
    这次陆扬算是切身感受到了作为网文界代表人物被宣传的威力了。
    重生之前，业内曾传说三少爷的年收入，是排名在他之下九位大神的总和，而那时候三少爷就是被当作网文的代表人物四处宣传的。
    ……
    陆扬一边想着这些事，一边继续回拨着一个又一个未接电话，二十几个未接电话快打完的时候，房门被打开，童亚倩一手端着一只茶杯，一手端着一只水果托盘笑吟吟地走进来。
    见陆扬在打电话，她也没有打扰，放下茶杯和托盘，白皙修长的手指拈了一片西瓜到陆扬嘴边，含笑的目光看着陆扬。
    陆扬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张口就把她递过来的一片西瓜三口两口咬完了。
    “什么声音？”
    电话里，骷髅听见陆扬吃西瓜的声音，很疑惑。
    “吃西瓜呢！”
    陆扬笑着回应。
    “我擦！你太爽了吧？一边跟我打电话一边吃西瓜？不行！我也要出去买一个大西瓜回来吃！”
    电话里，骷髅居然心理不平衡了。
    何止是打着电话吃西瓜？
    听着骷髅的话，陆扬对童亚倩招了招手，童亚倩侧头望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要干嘛，但还是听话地走到他身旁，结果，陆扬没有抓手机的那只大手直接摸上她的翘`臀……
    如果骷髅看见这一幕，恐怕就不是出去买一个大西瓜，就能心理平衡过来的了。
    童亚倩没好气地白了陆扬一眼，但却没有打开他的手，也没有躲闪，白皙修长的手指又拈了一片西瓜喂陆扬吃。
    陆扬满面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