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这十年的时间里面，灵修和普通人之间的地位已经是泾渭分明。
    可以说如今的灵修是完全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就像是一个特权组织一般。
    刚开始的时候，聂战还没有这么明显的感觉，直到现在，他是真的察觉到了双方地位的不同。
    王泽颜这话要是换做一个普通人来说的话，杨可就算不会和对方撕破脸也会据理力争，而此刻对方却是在一旁陪笑。
    再加上对方先前那副谨小慎微的模样，聂战也是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便是开口道。
    “既然谷合药业和项家有合作的话，那实力各方面应该是没有问题的，祝我们接下来合作愉快。”
    “多谢聂先生信任我们谷合药业，以后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直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为你解决一切问题。”
    就在杨可以为聂战会货比三家的时候，聂战却是直接答应了两方之间的合作，这让杨可感到十分的欣喜。
    虽然聂战的门店很小，但是在来之前，他就已经从项文伯的口中得知，对方所经营的只有灵药。
    既然是灵药的话，那即便对方每个月所需要的货量不大，金额也不会少到哪里去？
    而他这个销售人员也能拿到不少提成。
    一般来说像这样的客户不应该让杨可这个小经理来接待，但因为聂战没有考证，并不是真正的灵药师的缘故，所以这一次销售部才派了杨可前来，一般都是总监直接负责的。
    在聂战双方达成合作之后，聂战也是在对方的指导下在手机上面下载了一个app，然后注册好了账号。
    以后他要是没时间去总店进货的话，就可以直接在这个app上面下单。
    除此以外，杨可也为聂战详细的讲述了一下这个app的诸多功能，在确保聂战会使用之后，杨可这才将手机重新交给了聂战。
    “以后您要是有什么不懂的话，就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我24小时都在。”
    杨可笑容满面的开口道。
    “24小时都在，你不需要睡觉的吗？”
    听到这话之后，王泽颜也是忍不住开口道。
    “顾客就是上帝，为了上帝，我可以不用睡觉了。”
    杨可继续笑着解释。
    “厉害了我的哥，不愧是销售人员，这张嘴绝对没话说。”
    王泽颜怔住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对方做销售能够做到这个份上。
    不得不说，这一点他的确自愧不如。
    “担不起。”
    杨可先是回了王泽颜一句之后，然后这才重新看向了聂战。
    “聂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咨询的地方吗？要是没有了的话，我就不耽误您和王先生的谈话了。”
    “应该没有其他的事情了，多谢你今天的解惑，那我就不送了。”
    聂战摇了摇头。
    事实上他和王泽颜的反应一模一样。
    这些年聂战身居高位，也不是没有见过一些言语谄媚之辈，但是他是真的没有见过有人可以做到这个份上。
    毕竟在灵气复苏之前，这个世界还是人人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