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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这种女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今天我的裤子是不是你做的?”霍瑾墨眼神没有回避,甚至一眨不瞬的盯着那抹慌措青涩的身子。
    那种沉稳迫人的气场,缓缓靠近,宋归心慌的想跑,但不小心磕到床头柜,疼的她小脸都皱成一块了。
    感觉到一股清冽强势的气场裹挟而来,宋归心忍着痛钻进被窝里。
    “旺仔……”宋归心想叫旺仔出来帮她挡一下。
    炸毛的旺仔在旁边一直守护着,听闻这声,护主本性激发出来,瞬间对着霍瑾墨跳起来亮出爪牙。
    但还没碰到人,就被男人大掌一挥直接拍飞贴在墙壁上,爪子抠进墙壁里,也阻挡不了它软乎乎的身子垂直掉落的悲惨命运。
    “嗷呜呜……”旺仔呜咽一声,显然伤的不轻。
    “旺仔?”宋归心懵了,这男人对旺仔做了什么。
    “我在问你话,是不是你做的。”霍瑾墨走上前,盯着黑暗里宋归心的眼睛。
    那是一双风华绝代的漂亮眼睛,如水洗过一般,纤尘不染,清澈灵动。
    拥有这样一双漂亮灵气的眼睛,可惜,却是一个城府极深的女人。
    黑暗中,宋归心看不清他,但是感觉得到他浑身散发的寒冷之气,被这么直白的质问,加上对方气场那么强,她是有些慌的。
    但好在,停电了,她可以发挥一下她精湛的演技。
    宋归心翻着一个大大的白眼,很不以为然的那种嫌弃。
    接着,晃着小脑袋,清脆娇软的语调里又满是无辜:“什么裤子,我不知道呀。”
    气死你气死你,老娘就是不认,你能把我怎么地!
    霍瑾墨站在床边,将她那副嘚瑟还有得意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
    第一次,有人能直接挑起他的怒火!
    宋归心那双黑白分明的明眸忽闪的眨啊眨,调皮的不像话。
    不说话了是忽悠过去了??
    宋归心正搂着被子嘿嘿偷笑的时候,一只冰凉的大掌缠上来,那泛着寒意的体温冻的宋归心打了一个颤,随即裹挟而来的,还有一种宛如地狱修罗的暴戾气息。
    下一秒,手腕一阵钻心的疼,疼的宋归心眼里涌出热气:“啊!”
    她的手腕,好疼!骨头都要被捏碎的那种疼!
    宋归心另外一只手去推开桎梏着自己的大掌。
    “你放开我!”顾着挣扎,压根没想到自己光溜溜的坐在被子里。
    薄被滑落,她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女孩肌肤肌肤像雪一般白皙莹润,细腻的仿佛能掐出水,雾蒙蒙的明眸睫毛又浓又长,因为沾染了泪珠儿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娇弱感。
    香肩圆润优美,锁骨精致夺目,再往下, 掩藏在被子底下若隐若现的弧度,随着挣扎的动作轻颤着,画面太有冲击感。
    霍瑾墨冷着眼眸扫了一眼,无动于衷。
    察觉到被子滑落,宋归心顾不上去救自己被捏疼的手,慌忙按住被子。
    害怕,恐惧充斥在她整个心房。
    这人这么凶残,她更加不能认。
    “你先放开我,你捏疼我了。”宋归心呜咽着求道。
    要是在用力,她的手就要废了,以后怎么刺绣,怎么画稿!
    “三天后离婚,你乖点,我会给你一笔不菲的报酬,如果你不懂知足想要觊觎更多,我不介意废了你两只手,再让你一尸两命!”
    黑暗中,宋归心看不清他眸中翻腾的冷怒情绪,只能听到他低沉冰凉的警告。
    “别让我在说第三遍,也别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你这种女人,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怀着野种的女人,他厌恶至极!
    霍瑾墨丢开她的手,站起身来。
    快步离开了房间。
    刚走出房间,霍瑾墨伸手轻擦了一下鼻子。
    看见那猩红的血液,霍瑾墨蹙眉低咒一声。
    笔挺的身形也在这一瞬间失去重力……
    ……
    宋归心裹着被子,手腕上阵阵巨疼侵袭她的理智,她眼泪毫不控制的滴落下来。
    一尸两命?
    他要杀了自己和旺仔!
    如果没有刚才的恐吓折磨,她可能不信,但现在她信,这个危险暴戾的男人会要她跟旺仔的命!
    快点离婚吧,她一点也不像跟这种可怕的暴君相处!
    翌日。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
    宋归心睁开眼看到的是天花上那轻奢复古的水晶吊灯,眼睛瞪大了一圈,她侧头看了一眼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是——
    婚床!
    “呼……幸好就我自己。”
    宋归心第一次感觉睡醒有种世界末日的感觉。
    幸好那个大冰块不在,要是被他看到自己睡了他的床,她可能真的要跟旺仔一起殒命在他的手里。
    宋归心接起电话。
    “喂,姨婆婆……我的脸?”宋归心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去看看。”宋归心下床穿上鞋子,找到浴室后将浴室的门关上,这才掀开她的面纱。
    面纱下,瓷白的小脸上,肌肤娇嫩的樱花一般,泛着红润的色泽。
    俏丽精致的五官,明眸皓齿,美的跟小精灵一样,美中不足的是,她右脸上有一块红褐色的胎记。
    “胎记还在啊……啊,姨婆婆你问这个干吗,我跟他……睡了的。”宋归心小声回到,一双明净的眼眸心虚的闪烁一秒。
    睡在他的床上也是睡吧!
    电话挂断后,宋归心点开姨婆婆发来的一张照片,那是妈妈的发簪,她的解药。
    刚才姨婆婆说发簪是事情,在此之前,自己说胎记还在的时候,婆婆呢哝了一句她没听清。
    好像说睡了胎记怎么还在呢?
    宋归心没听清,也没去所想。
    不过既然她的胎记有药可解,为什么之前不告诉她,要等到现在?还有向来疼爱自己姨婆婆要同意她嫁入霍家?
    宋归心发现,这里面疑点似乎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