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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被骗

      重昊泽看着奏折有些头疼,好几个上面都写着东南大发水灾,难民扎堆。
    花戌再次弹劾丞相,说他干扰自己查案,有意徇私。
    还有便是最让他头疼的,奏折上写着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向贤贪污。
    这向贤乃是范太傅门生,此事倒是有些难办。
    “皇上!”
    “何事?”
    “八公主求见。”
    重昊泽揉了揉眉心,“让她进来。”
    “是。”
    不一会重姝言便走了进来,近几日她倒是心情甚好,一天天的不是往后宫便是来了几趟他的书房。
    “姝言见过皇兄。”重姝言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待到朱公公出了御书房之后,她这才放下仪容,显得自然许多:“皇兄这又是怎么了?”
    重昊泽不答反问:“你今日可有什么事?”
    “皇兄为何如此说?”她挑眉,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姝言担心皇兄,怕皇兄累着来看看也不行吗?”
    听着她话语里的点点委屈,重昊泽刚想出个声,却又听重姝言的话落下:“近日摄政王闭关,想必皇兄有些忙不过来吧?”
    重昊泽的脸色有一瞬间很是难看,重姝言却像是没看懂似的:“也是……”
    “姝言!”
    重姝言微惊,眼底深处却压着一丝讽刺。
    重昊泽很少会这么叫她,若是这么叫便意味着他生气了。
    重姝言自然知道他的痛脚该往哪边踩,无心亦有心。
    重昊泽脸色有一瞬间难看到极点。
    见重姝言眼底有过慌乱,他平静下,收了收神色缓和下来,“小姝,你需记得,有些话不是你能够说的。”
    “是。”她垂下眸子,掩下眼底神色。
    重昊泽一直以来都被北渊尘这个先帝临终前封的摄政王所压着,所有人都是被摄政王所震慑,而忽略了他这个皇帝。
    此前北渊尘的话让他回了一丝冷静,却还是猜忌更重。
    “你今日来还有何事?”
    “皇兄,我喜欢楚君亦,你能赐婚于我们吗?”她起身,美目落到重昊泽身上,重提与楚君亦赐婚一事,亦是最后一次。
    她看着重昊泽,心底想:皇兄,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重昊泽显然愣了一下,“之前朕不是说了,你得婚事你……”
    “他愿意娶我了,皇兄!”
    “他答应了!”
    重姝言的目光直直的落到他身上:“亦哥哥答应做我驸马了!”
    重昊泽再次愣住,他怎么都有些不信。
    “小姝,你莫要编造这些谎话。”
    “谎话?皇兄觉得这是谎话?”她笑了一声,那眼里尽是讽刺:“原来我无论说什么皇兄都是不信我的。”
    “不是,朕……”
    见重姝言满脸失望不想听,他沉默片刻:“朕立刻让楚君亦入宫,若他当面承认了,我便同意你们的婚事,择日完婚。”
    闻言,重姝言眸子发亮,“当真?”
    “金口玉言,朕答应之事自然不会收回。”他话语顿了下:“若是他不愿,你此后便不许再提此事!”
    “好!”
    见她似是颇有自信,重昊泽倒也是觉得若是真的,自己便同意赐婚。
    重昊泽当即让李公公前去南侯府将楚君亦召入宫。
    南侯爷楚蔺虽是不在朝中,不再理会朝中任何事,但却是之前跟着先帝南征北战,守了重家江山大半辈子,他自是对南侯府人要宽待些,对楚君亦与楚蔺更是如此。
    之所以不同意赐婚也还有另外一件事便是,他曾听过先帝无意说了一次,楚蔺不乐意让自己的儿子入朝堂参与朝中事更不乐意让他与皇室中人有所交集。
    况且楚君亦此前与苏子衿有婚约在先,他也是有所了解。
    楚君亦刚从酒楼回来,身上沾了点酒气。
    刚一回来便得知父亲病了,着急想去看他的时候李公公到了府邸。
    楚君亦生生停住脚,李公公脸上带着点笑容:“楚世子,皇上请您入宫!”
    他眉头皱着往后看了一眼,吩咐仆役请大夫来看看,好生照顾着,这才跟着李公公离开。
    楚君亦进宫时便没吱声,李公公有意无意的瞄了他几眼,他都岿然不动,像是入定一般。
    见此,李公公收了收心思,只是直接将他带到御书房。
    他刚要行礼,皇上抬了抬手:“免了。”
    楚君亦自然注意到了重姝言也在,心下有些猜测。
    “楚君亦,八公主刚刚跟朕说,你同意当她的驸马,可有这回事?”
    御书房里除了他们三人再无他人,重昊泽并未拐弯抹角,重姝言满是期待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没有。”
    这话一落,重姝言猛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仿若没听到他的话一般:“你说什么?”
    “我从未说过这句话。”
    “你!”重姝言脸色白了白,有一瞬间慌了,手指抖了抖:“你明明,你明明答应了的!”
    “敢问公主,我何时答应?”
    “你……”她像是刚刚反应过来,拿出一封信递给他:“你不是,你不是……这不是你说的吗?”
    楚君亦面上带着疑惑,打开这信扫了一眼,看向重姝言缓缓开口:“这信并非我写,我从未写过。”
    重姝言蓦然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怎么……”
    “这字迹亦不是我的!”
    这一句句的像是在往她的心口捅,一刀比一刀更狠。
    重昊泽走了下来拿过那封信。
    重姝言很聪明,却太过在意楚君亦,只要遇到他的事情便全身心的抛弃自己应有的警惕,这才闹出今天这出乌龙。
    楚君亦话落之后便不再开口,只是站在原地低垂着眼眸看着地面。
    好片刻,重姝言像是不甘心,也像是执着的追着那一道希望再次问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你当真不愿意?”
    “是。”
    楚君亦没有半点犹豫的话语落入重姝言的耳朵里,再次将她所留的最后一点希望打掉。
    重昊泽看着自己的妹妹,张了张口欲言又止,却又没再开口,抬了抬手示意楚君亦可以离开了。
    楚君亦颔首,转身直接离开。
    父亲突然病了,没有征兆他必须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