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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你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摘仙令 第1425节

      看到鲁善紧张,虚乘微笑安抚,“就是突然之间,想过来看看了。”
    这样啊!
    鲁善给他奉上一杯仙茶,“您这突然之间,可真能吓死个人。”
    “呵呵!”
    虚乘笑,“你堂堂黑面神,是谁都能吓死的吗?”他示意他也坐下,“怎么样?广若可还好?”
    “跟以前没区别。”
    林蹊走了,最近广若那里,都是他去。
    “您要去看看他吗?”
    鲁善忍不住带了一份期待。
    广若也算是世尊呢。
    林蹊的隔山打牛罩很有用,可恨不能天天敲。
    但如果圣者虚乘去看看,能帮忙修改一下的话,也许可以天天敲了呢。
    “……”
    虚乘转了转手中的玉杯,自失一笑,“他那里,我暂时不好去。”
    真要去了,反而会让世尊误会,林蹊的背后一直站着他。
    圣者对决,胜与负都算正常的。
    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心理落差。
    相反,败在林蹊手中,才会让他更痛苦。
    “林蹊做得非常好,我去……只会适得其反。”
    虚乘轻啜一口仙茶,“对了,林蹊呢?如果要见,那小姑娘,我倒是想见一见。”
    他远远的见到过几次,不过,并未说过一句话。
    这一次……
    虚乘想见一见,想看一看。
    “林蹊啊~”
    鲁善有些想挠头,“呵呵,她才请了假,暂时,不在刑堂。”
    请假?
    虚乘慢慢放下玉杯,“知道她去哪了吗?”
    棋盘中的棋子,看着都一样,但是,他自己知道,每一个都有来历。
    那天突然之间,散开的一枚,他算过来算过去,却都没算着。
    直接昨天,才在回溯时光的记忆中,发现多出了一点什么。
    “她说,她想她爷爷了。”
    鲁善笑着道:“她爷爷年纪大了,她要回去看看他,然后我就放她假了。”
    噢?
    虚乘微有沉吟,“……她回去有多长时间了?”
    “快一个月了。”
    这样啊!
    虚乘掐了掐手指,“回去见了她爷爷,处理了宗门杂事,她……应该也会去神陨地吧?”
    这?
    鲁善的眼睛在他的手上飞快掠过,“应该会的。”
    那孩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我也曾想过,她会去托天庙、神陨地,只是……,”鲁善小小地叹了一口气,“千言万语却没法请她代传一句。”
    托天庙现,天渊道归!
    这句话,似真,又似幻……
    这么多年了,天渊七界都没什么飞升修士,他们如何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
    也是,怎么会不出问题呢?
    世尊当年,就盯着那里呢。
    为了那里,还特别逼他们发誓,在天渊七界修士未提托天庙之前,他们不能主动跟他们提起。
    “您找她是有什么事吗?”
    “……唔!说有事也行,说无事也行。”
    虚乘轻轻转着桌上的玉杯,“林蹊去了英烈园,入境战联,回来有跟你说过,她入境多少战了吗?”
    “具体多少战没说,但是,我问了最后一战在哪。”
    “在哪?”
    “死守麟谷。”
    “丹阳宗……最后的大战?”
    “……是!”
    鲁善声音微颤。
    丹阳宗与外域战场最近。
    连场大战,到麟谷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波人马了。
    丹阳宗宗主曹丹阳把天仙以下修士尽皆遣散,身披大红,与最后十八弟子共赴战场。
    后来,再也没后来,尽都陨落于麟谷。
    “……仙界迄今为止,林蹊是第三个入境麟谷大战的修士吧?”
    “是!”
    “等她回来……”
    虚乘放下玉杯,“等她回来,就告诉她,刑堂有奖,可助她在仙盟辖地的凡城建下百座托天庙。”
    什么?
    “时机到了吗?”
    鲁善紧张地盯着虚乘。
    他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林蹊的年纪是真小,托天庙和神陨地现世的时间太短太短。
    “……也许到了,也许未到,不过,如云天海阁一般,从凡城开始,应是无碍。”
    “等她回来,我马上跟她说。”
    鲁善激动了。
    他们刑堂弟子众多,分散各处的都有。
    如云天海阁一般,把试练下面弟子的事放到凡城的托天庙,实在是一举数得!
    “我会跟她说,这是您的授意。”
    “不!”
    虚乘严肃摇头,“不必提及老夫。”
    “……为什么?”
    鲁善很不解。
    林蹊是个聪明孩子,尤其银月仙子和美魂王还在神陨地。
    她在天河坊市喊话佐蒙人时,何尝不是在喊话他们、喊话圣者?
    她在控诉他们,看看,这就是你们所守的仙界。
    “您的态度,于她和天渊七界的士气而言,可能……”
    “没有可能!”
    虚乘抬手阻住,“世事如棋,道魔皆在一念之间,有些事,他们不知,比知道好。”
    诸天神佛,皆为圣人棋子,但圣人又何尝不是棋子?
    他的算计,他的布置,一次次的尽被打破,连养在身边的广若,都被世尊钻了空子。
    “鲁善,你要明白,我等生死,还在道中。”
    他们没跳出来,他——跳不动了。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仙路艰难,大家真正能靠的,只能是自己。
    “天渊七界最艰难的时候,我等袖手,如今,他们已渐有起色,又何必横插一杠?”
    没有指望的时候,他们更会奋起。
    “人心向上,人性向下。”
    虚乘叹息一声,“我等修者,最终求的是一个心上的圆满。如果一个人的心是满的,就能看到这世界本来的样子。
    心不满……
    越想求什么,执着什么,越会被蒙住眼睛。”
    这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
    一念之间,可佛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