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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要么忍,要么狠

      谢二爷被发配边疆,二房邵姨娘当家,与小厮淫乱。闵氏为了女儿,上门求玉渊收留。
    玉渊怕一父所生的妹子将来知道真相后恨她,并没有将闵姨娘留下。闵姨娘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带着姐儿投奔大房。
    当时老夫人还在,念着是二儿子的亲骨肉,就命顾氏把人留下,另辟了一处小院子给母女二人住。
    顾氏本不愿意,碍着老太太的面儿,只能把人留下,暗下叮嘱心腹看紧点。
    就这样,闵姨娘在大房扎根了下来。
    她是个懂眼色的,没事只在自个屋子里做针线活,逗弄逗弄姐儿,从不往外头瞎逛瞎跑,只逢年过节的时候,带着姐儿给长辈磕个头。
    顾氏见她知趣听话,也就不再派人盯着,日子一久,大房诸人几乎要忘记菊花院还住着一个闵氏。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没忘,不仅没忘,这人没事还偷偷往菊花院里跑,今儿给姐儿送点吃的,明儿给闵姨娘买只簪子,后儿给母女俩买块锦布。
    这人,正是谢家大爷谢奕平。
    这谢奕平惦记闵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在刚入京时,远远看过一眼后,便惦记上了。
    能被送人的女人,有几个长相是差的,这闵氏更是水做的肌肤,花做的颜,否则也不能一进门就被谢二爷捧在掌心。
    生下姐儿后,这闵氏更像是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虽衣衫简朴,但浑身上下散着的娇媚,却是挡也挡不住。
    谢大爷脸上不显,心里早就跟猫抓了似的,好在他还顾忌着人伦廉耻,只远远瞧着,没敢逾越一步的。
    哪知后来谢家天翻地覆,又好巧不巧的闵氏孤儿寡母投奔了大房而来,谢大爷心下狂喜,撺掇着老母亲把人留下,当然,安排进菊花院也是他的主意。
    菊花院位于谢府大房最北边,连个阳光都晒不到,有哪个下人会往那边跑,这样一来便避了众人的耳目。
    第一次上手是姐儿的生日,一府的人都忘了,独独谢大爷还记着,偷偷给姐儿买了好些个东西,闵氏感激,陪着喝了两杯酒。
    哪知,这酒里是掺了药的,闵氏喝完身子就软了,谢大爷将人抱进屋,脱了衣裳,就着窗外微微的月光,将人压在了身下……
    第二日闵氏醒来,自是寻死觅活,谢大爷冷笑一声告诉她:“你若今日寻死,明日我就把姐儿赶出去。跟着我吃香,喝辣的,将来给我生个儿子,我抬你做妾。”
    闵氏又惊又怕,只能屈服。
    刚开始还带着几份怨恨,到后来这怨就慢慢变成了爱。原来谢大爷这人虽没有谢二爷会读书,但极会做买卖。
    做买卖的人最最擅长的是察言观色,闵氏一个眼神,一个喟叹,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休贴周到不说,还常常暗下贴补。
    闵氏一人带着女儿孤苦伶仃,突然来了一个强大的靠山,这靠山又对她这般好,哪有不爱的。
    于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一月中除了闵氏小日子的那几日,谢大爷没有哪日不在菊花院厮混的。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渐渐的,风言风语传到了顾氏的耳朵里。
    顾氏什么人,那可是桌子都敢掀了的主,气得倒仰的同时,带着一众丫鬟婆子浩浩荡荡杀进菊花院。
    哪知自家男人得了讯赶过来,二话不说,只将随身佩带的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砸在顾氏脚下。
    顾氏当下脸色就白了,男人是在告诫她,做事留一线,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把事儿做绝了,大爷我跟你玉石俱焚。
    顾氏心头那个恨啊,第二日就病倒了。作孽啊,大伯子睡弟媳妇,这还要脸不要脸啊!
    谢大爷自然是不要脸的,遮羞布一掀,人就大大方方往菊花院跑,算是走了明路。
    这不,小半年下来,闵氏肚子争气,怀上了。
    玉渊轻轻叹息,“大伯母把事儿告到我这里,是想我出面把闵姨娘打出去,还是抓一碗下胎的药,把那孽种打了?”
    顾氏泪和脂粉糊在一起,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苍白无力道:“我只想求王妃评评理,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儿?”
    “这理,你不该让我评,该去找大爷评,你问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儿?”
    顾氏脸色由白转青,心说:我要是敢朝他去评理,还能容那个贱人怀上孽种?
    顾氏不说话,玉渊也静谧不开口。
    大房上有谢老爷,下有顾氏的一双儿女,她这边正为寒老先生的去世伤心着,没功夫去管大房内宅的这些个破事。
    女人啊,要么忍,要么狠,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顾氏见玉渊不说话,忽然变得有些心绪不宁了,她咬咬牙,道:“王妃啊,把这闵氏纳进房,也不是不可以,只这姐儿的身份……”
    玉渊此刻才明白顾氏这一行的目的,她朝身后的罗妈妈看了一眼,假装不知,道:“姐儿怎么了?”
    “姐儿是二爷的骨肉,养在我们大房算怎么一回事,将来闵氏肚子里那块肉下来,长大了,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我这做嫡母的脸,还要不要了?”
    “那大伯母的意思是……”
    “要么,这闵姨娘干干净净的抬进来,我看在大爷骨肉的份上,给她一条生路;要么,求王妃赐我一条白绫,让我死了算了,这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反正我是不过了。”
    顾氏说完,呜呜直哭。
    她原本就生得富态,这么一哭,也哭不出个梨花带雨的效果来,倒把玉渊哭得心烦意乱。
    她算是听明白了,顾氏容不下谢二爷的种,而自己和那个孩子怎么说也同父异母的姐妹,所以才找上门。
    罗妈妈上前一步:“大奶奶,奴婢说句逾越的话,大奶奶这一番打算,有没有问过闵姨娘?”
    “她?”
    顾氏冷笑一声:“一个贱婢,抬就抬了,杀了杀了,哪有她说话的份。罗妈妈你也别不信,在姐儿和她肚子里之间,她铁定了选她肚子里的肉。”
    跟着大爷多好啊,鸡鸭鱼肉,绫罗绸缎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若生下个儿子,还能分点家产,下半辈子都有了依靠!
    罗妈妈想了想,又道:“那么大爷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