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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自作孽

      “那就不知道了……”张知忆有些无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有些同情司空慕卿。
    他是不是该提醒下司空慕卿,娶个聪明的媳妇日后不管要做什么恐怕都很难,但是……好像偏生这样有趣而又聪慧的媳妇,又让他喜欢的不得了怎么办?
    对严福来说,在这京城里他还真没有怕过谁。
    毕竟除了皇亲国戚,他也没有什么人特别需要忌惮的,认识的人看在严山的面上多少也会给他几分颜面,所以他也不必担心会遇到什么问题。
    只不过他现在尚且不知,今日的所作所为不但要葬送了自己的小命,也差点葬送了严山的前程。
    正在想着自己拿下这家铺子之后的打算,严福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几声怒喝,紧接着他便看到了几名侍卫站到了自己眼前,不由分说的便将自己带来的人全部拿下。
    “你们是什么人!”严福一时间完全摸不着头脑,当下怒声嘶吼道:“你们疯了是不是?竟然敢对本大爷动手!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真是反了天了,京城这块地面,还真有人敢对自己动手?
    “放肆!”侍卫长听到严福的话,顿时冷声开口道:“竟然敢对镇北王和镇北王妃不敬,掌嘴!”
    镇北王!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成想那严福因为这个铺子在这里纠缠了那么久,今日竟然直接踢到了铁板!
    “严福,你这才叫自作孽不可说,还有一句话送给你,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欧晓珂微微一笑,淡淡的开口道:“你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都被你处理的干干净净?你以为那些死去的冤魂从此再无伸张之日?你的罪过,老天给你记着呢,现如今,谁还能护得了你?”
    “不!不可能!你胡说!”本就惊慌失措的严福被掌嘴之后,脸都肿了起来,再听了欧晓珂的一番话,整个人便好似疯狂一般的喊叫起来:“你们今日竟然敢抓我,我让我堂弟把你们都弄死……”
    欧晓珂听到严福的话,在心里直接翻了个白眼。
    现在她终于明白,上一世严福为什么会被严山直接斩杀了。
    这个人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猪队友……
    “严山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笨的堂兄呢?”在严福歇斯底里喊叫的同时,那辆毫不起眼的马车静静的停在了他的身后,随后张知忆的声音已经从里面幽幽的传出来,“人家姑娘说的可真没错,自作孽不可活,看来本王还真得去拜访下辅国将军了,问问他这京城是不是他严家说了算呢?”
    ……
    另一边,等送走了郑继河,欧天垣信步来到了欧老夫人的院中。
    母子二人就这么坐着,沉默了许久。
    “天垣啊,那三间铺子可是咱们欧家最赚钱的了……”看着欧天垣,欧老夫人心中不是滋味,有些不甘心地开口道:“我瞧着欧晓珂那个丫头还打算要回澹台云的嫁妆,这件事你可得想办法啊!”
    “母亲,再过些时日便是您的寿辰,如今郝氏被禁足院中,一切可能都还需要母亲亲自打点。”欧天垣面上看不出悲喜,却并没有接茬,当下淡淡的说道:“外面的一应事务有儿子照应,母亲大可放心。”
    欧老夫人听到欧天垣这么说,终究是叹了口气。
    她知道,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倒是差点为欧天垣招来大祸,可是她也实在是有些生气所以才会如此。
    “天垣,今日的事情的确是怪为娘。”欧老夫人讪讪地开口道:“只是为娘也只是气恼欧晓珂那个丫头,胳膊肘往外拐还不说,凭白的让咱们府上损失了铺子,一时糊涂而已……”
    “母亲也不必自责,这终究还是皇上的意思,说到底还是因为玄王。”皇上疼宠玄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为何非得要那三间铺子,他也不得而知。
    “大丫头这么多年未在府中生活,想来是没有什么而感情的,母亲若是想要让她向着府里还是要多哄着一些才是。”因为今日发生的事情,欧天垣的心境也受到了一些影响。
    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以后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这个大女儿,会不会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毕竟,他当初抛弃她是因为她成了废棋,如今看来,她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棋子了?
    他其实本也不应该把希望放在同一个人身上,若不是欧佳茹和欧兰心不是什么好的选择,那他怎么可能独独培养欧悦君呢?
    如今既然有了第二种选择,那不就意味着他也多了一条路可走?
    “天垣!当年那件事情,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化解的了的?”看到此时欧天垣的模样,欧老夫人心中一惊,自己儿子心中是什么想法她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她若是一直病着倒还好说,你看她现在的样子,岂是好相与的?如若她哪一日知道了真相,岂会跟你一条心?所以,你莫要再多生了是非,你若是那样打算,又把悦君放在哪里呢?”
    欧天垣听了欧老夫人的话,心里也是一沉。
    是啊,说不好欧晓珂其实已经知晓了当年之事,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说不定就是在向着欧府讨债呢?
    那自己就算是在对她好,都换不回什么回报,那岂不是白费心思?
    欧天垣脸色慢慢变得冷了下来,一双手紧紧的握住椅子的把手,关节因为用了而变得发白。
    过了好一会,他整个人慢慢的放松下来,轻呼出心中的一股闷气。
    罢了,既然没有把握,那他也不必再多费心思了。
    “儿子一时糊涂了。”欧天垣淡淡的开口道:“刚才说道母亲的寿辰之事,咱们自当要好好热闹一番,我平日里繁忙,此时母亲多费心操劳,拟定宴请的宾客,想来他们还是要给欧府一些薄面的。”
    听了欧天垣的话,欧老夫人脸上又是一阵高兴,她好像看到了往来的宾客送来的成堆的礼物。
    说到底,她这贪财的性子又怎么会因为一件两件事而改变呢?
    “天垣,其实今日为娘也有事与你相商。”欧老夫人好似想到了什么一般问道:“府里的事那么多,我这个年纪也不易操劳,当然……也是为了悦君着想,不如今个儿把郝氏放出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