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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白马寺中的是谁?

      “堂兄如此急切的见堂嫂的一面,我自然成全。”任承恩扯起邪魅的唇角,冷冷地看向看管天牢的侍卫,“来人啊,开门,让世子进去。”
    任锦轩没有感谢他的好意,正眼都没一个,直接走了进去。
    天牢中,江子笙正在闭目养神,身上穿的是刚换上的囚服,看起来并没有被施行。
    听到脚步声向她这边走来,江子笙深吸了一口气,嘴角微挑。
    这个仁宗帝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她了吗?
    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是任锦轩后,江子笙蓦地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立即起身趴到牢门边。
    “任锦轩,你怎么来了?”
    “本君未来的世子妃就这么被人关进天牢,若不来,岂不让他人看笑话。”任锦轩示意江子笙退后,提起内力,猛地一脚过去便将牢门直接踹的稀巴烂。
    任承恩刚好看到这一幕,青筋蓦地暴起,“任锦轩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天牢不是你武贤王府。”
    任锦轩转过去冷眼地看着任承恩,薄唇冷冽地勾起一个弧度,“人,本君带走了。”
    他狂放不羁的拉起江子笙的手,就要离开,霎时上百个狱卒牢牢的将他们围起来,严阵以待。
    任承恩亦是冷笑,“任锦轩这人你不但带不走,连你也得留下。”
    “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任锦轩漫不经心的道,轻轻一招手,暗卫便显身出来,将任锦轩他们牢牢包保护起来。
    江子笙不解地看着任锦轩,低声道:“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冒险的事,相信我,我自有办法解决。”
    任锦轩低首看到江子笙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道:“放心,本君的女人能保护的住。”
    江子笙立即摇头,她不否认任锦轩有这个本事,但若真让他这么做,后果绝对会比现在更糟。
    武贤王府的兵力现在虽然是一枝独大,但仁宗帝能够坐在那个位置那么久必然有他几分本事,若是把他逼急了,定会两败俱伤。
    “任锦轩,听我一次,若是皇上真的非要杀我的头,到时你再救也无妨。”江子笙目光灼灼的看着任锦轩。
    任锦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最后点点头。
    任承恩看到他们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商量谋反一事,又是气来又是怒,这个任锦轩实在是太目中无人了。
    “任锦轩,现在想收手已经晚了。”任承恩冷酷地看着任锦轩,冷酷地道:“来人啊,把任锦轩给抓起来。”
    任锦轩僵硬的唇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稍稍抬手,七十二暗卫,便如一阵疾风般,迅速游走在狱卒中间,没过一会,上百个狱卒统统倒地不起。
    想要跟他硬碰硬,不自量力。
    任承恩咽了咽口水,心中闪过一抹骇然,他看任锦轩的那冰冷的目光明显就是想要拿他开刷。
    “这是圣旨,江子笙你好之为之吧。”任承恩不敢在再此地多留,直接把圣旨抛给了江子笙,头也不回地溜走了。
    江子笙握着那道冰冷的圣旨,反复的念了好几遍,直到浑身都变得僵硬。
    “你打算怎么做?”任锦轩淡淡地看着江子笙。
    “我的身份怕是要暴露了。”江子笙低头轻声道,她这个江大夫的身份现在是她解决所有事情的关键,也是她最有效的一张保命牌。
    任锦轩心一紧,唇向上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你已经想好了?”
    江子笙重重地点点头道:“纸终归是包不住火。”
    江子笙的回春堂已经步入正轨,很多事情也都需要她裁决,为了保住身份,有时候她也力不从心。
    “好,那我便在这,跟你一同上刑场。”任锦轩轻轻地执起江子笙那双素手,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明显,就是这么一双纤纤素手,拯救了成千上万的人命。
    “你之前做那些事,难道不怕任承恩告诉皇上?”江子笙现在并不担心自己,而是担心任锦轩。
    刚刚任锦轩在天牢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情,又明目张胆的威胁任承恩,若是被仁宗帝知道,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任锦轩盘腿而坐,慵懒地闭起双眼,声音不咸不淡地道:“放心,只要我没有造反,皇上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武贤王近日在战场上连连得胜,仁宗帝绝不会在此时做出都任锦轩不利的事情,最多也就口头警告而已。
    天牢的条件并不好,既阴暗又潮湿,所幸江子笙和任锦轩都有内力护体,安然度过一夜。
    临近午时的时候,押解江子笙的囚车终于到了。
    本来是要给江子笙上枷锁脚镣,但狱卒看到任锦轩那张阴戾的脸时,吓的一哆嗦,便直接关进去了。
    法场下早已人满为患,囚车所过之地,皆是狼藉一片。
    烂菜叶,臭鸡蛋,毫不客气的向江子笙砸去。
    “不要脸的女人,死个千万遍都不足惜。”
    “啧啧……的确是一个狐媚子,难怪连和尚都迷得团团转。”
    “下流,无耻,龌蹉……”
    江子笙面无表情的任他们各种不堪辱骂,只等上了刑场之后,一举扭转乾坤。
    任锦轩冷硬着一张脸,他之前是想阻止百姓动作的,江子笙却拦住他。
    从囚车上来,江子笙缓步走上法场,看着台下的众人,随意的扫了一眼,却没发现丞相府半个人影。
    江炳坤的确是够冷血的,现在估计正巴不得她死,因为她现在是丞相府的耻辱。
    监斩官把江子笙的恶行说了一遍,立即引起了台下百姓的一阵欢呼,个个变的义愤填膺。
    任锦轩冷笑,对身边的暗卫乙道:“那个无法现在怎么样了?”
    暗卫甲眸光微闪,淡淡地道:“他已经死了。”
    任锦轩双眼蓦地眯起,“何时死的,本君怎么不知?”
    “爷去天牢时,他自己咬舌自尽了。”暗卫甲低声地道,知道此事是他办事不力。
    任锦轩冷笑,目光定定望着法场的江子笙。
    这个无法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宁愿死也不愿意把背后的人说出来。
    法场上的监斩官说江子笙的种种罪状,冷漠地看着江子笙,义正言辞地道:“江子笙有违纲常,天理难容,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要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江子笙冷笑,望着监斩官,如同在看一个小丑。
    “江子笙,口说无凭是没有任何用的,圣上仁慈,只要你在此事拿出证据,便宽恕你。”
    此时台下瞬间热闹起来,唤春看到江子笙的头被挨在地上,心蓦地一痛,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世子不是对小姐情深意重吗,为何还没有出手?
    虽然这件事是她引起的,但是无法现在还在任锦轩的手上她不想连他一面都见不到就去死。
    “小姐,你别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唤春紧紧地低下头,不敢再去看江子笙那双清丽的眸子。
    江子笙一早便看到唤春了,现在看她缩头不出,也只是冷冷的一笑。
    人终归是自私的,这不怪唤春,只怪她当初瞎了眼。
    监斩官抬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确定了下时间,又看了看任锦轩,心中一时拿捏不准。
    这个仁宗帝就是为了逼任锦轩劫法场,才会导这么一出,结果任锦轩还是没有任何动作,难道他真的要把江子笙给斩了?
    时间又过了一柱香了,监斩官这回也没法再拖了,拿起令牌,刚要说斩字,却看到江子笙气势逼人的站起。
    此时的江子笙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她冷冷地盯着唤春,一字一顿地开口:“你们真当以为我拿不出证据?”
    监斩官手一顿,继续看着江子笙,心中的疑惑更深。
    难道江子笙真的有证据?
    江子笙在众目睽睽之下,束起高高的头发,再把脸上的残妆卸掉,露出一张清秀不失英气的脸,张扬一笑。
    “这张脸,不知道是不是证据?”江子笙缓缓转身傲然地看着监斩官,看着华都所有人。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百姓们立即炸开了锅,这个清秀的少年不是回春堂的江大夫还能是谁?
    监斩官也是愣住,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刚刚在法场上的不是丞相府的江子笙吗,怎么一下就变成了回春堂的江神医。
    江子笙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造成的轰动,冷然的挑起唇角,“如你们所见,我江子笙相府嫡小姐,也是回春堂的江大夫!”
    “什么,相府千金江子笙就是江神医?”
    “江笙,江子笙,我们早该想到了哎……”
    “我去,我刚刚还丢了江神医臭鸡蛋。”
    “江神医菩萨心肠,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蓄意陷害!”
    “还江神医公道!还江神医公道!……”
    突然一边倒的风向让监斩官有些不知所措,他料想了很多结果,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转。
    “江子笙,即使你是江大夫又如何,也不能掩盖你的罪行。”监斩官顶住压力,艰难地道。
    “如何不能,总所周知,我开回春堂的时候,正好也是去白马寺替母祈福的时候,又怎么有时间去白马寺跟和尚苟且?”
    江子笙的话语掷地有声,立即引来一片附和声。
    唤春不敢置信的看着江子笙,手心渗出细细的冷汗,心中极其复杂,喃喃地道:“小姐,竟然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了……”
    “既是如此,那在白马寺的那个人又是谁呢?”监斩官抓住这一漏洞,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