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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

      周冽看着身下女生楚楚可怜的模样,摁下她的腰,最后一下重重撞入。
    “我不跟你做了。”蒋临溪哭诉道,不用看全身没一下是好地方。
    “你说什么胡话?”周冽抱着她进了浴室,将人搂在怀里,语气沉沉,似有些不悦道。
    她都已经泣不成声了,他还在运动一点儿也不考虑自己的感受。
    “你一点儿也考虑我的感受。”蒋临溪歪在他肩膀,抽着气说。
    周冽拍了拍她的背,不以为然,“可我看你还挺舒服的,你看你叫的多好听。”
    “我……”
    周冽:“你不喜欢我?”
    蒋临溪闭着眼睛不说话,任由他收拾自己,本身就累的酸疼,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周冽眼神变了变,捏着她脸蛋的力气也不知道收敛,“说话。”
    蒋临溪:“我没有,疼。”
    周冽松开手,迅速冲洗一下两人的身体。
    “临溪……”将人扯进怀里,牢牢地锁紧,声音低沉,“不要离开我。”
    蒋临溪闭着眼睛,已经累的睡熟了,身体是本能的朝向身侧的这个热炉转过去。
    这睡觉一直睡到中午十一点。
    蒋临溪醒来的时候,周冽在窗台叼着一根棒棒糖,听到被子的摩擦声就转回来头了。
    周冽黑裤黑衣赤着脚走过来,“饿不饿?”
    蒋临溪点点头,“但是我腰酸。”
    说罢伸出手朝他要抱抱。
    周冽桃花眼一挑,先是震惊,而后将人抱了起来,“先洗漱再吃饭,下午去上课,嗯?”
    蒋临溪醒来,腿心没那么疼,就是腰好酸腿好软,以至于错过了周冽脸上那一抹惊愕。
    “一天五次,大少爷,你考虑考虑我这身板。”
    蒋临溪被他放在洁白的大理石台面上,底裤什么也没穿,冰的不行,忍不住扭了扭腰,想下去,“冷。”
    周冽不动声色的拿了一个薄毯,干毛巾都湿了不能用,放在她小屁股下面。
    “把衣服脱了。”周冽已经将她的衣服放在隔间了,“换衣服。”
    大眼瞪小眼的。
    “你背过去。”蒋临溪推推他,身上肯定不会多完整。
    周冽双手撑在她两侧裹着冷冽又香甜的气息而来,俯身在她耳边极度克制的吻了一下,“我不。”
    两人僵持着都不肯动。
    “我帮你换。”
    蒋临溪:“你离远一点,我换我换。”
    脱掉衣服的那一刻,果然都没好地方,出了脖子没留印迹,其他地方尤其是胸部和私处的颜色更甚。
    “我来。”周冽目光都不舍得移开,还能帮她把内衣扣扣稳。
    “还看,你……”
    即便负交流那么多次,白日里这般赤裸的模样,也是第一次。
    周冽扯着嘴角,棒棒糖已经嚼碎吃完了,笑出声来,他眸光澄澈清明、桃花眼里深情款款,勾人之意无处不在。
    蒋临溪看着他将自己的上衣扣子,一个一个扣开,露出大片肌肤。
    脱光上半身,腰腹部肌肉爪子印特别明显。
    “你在干嘛?搞得两人都是暴露狂一样。”蒋临溪捂上眼睛不敢看。
    但是刚才那一幕,已经印入脑海,他的脊背很薄又挺拔,清瘦又结实的薄肌均匀分布在周身,腹外斜肌、腹内斜肌和腹横肌分明,勾出深浅不一的腱划,简直就是行走的人体解剖图。
    “解剖又不是没学过,我这么标准你不试着摸一摸?最近诊断要学肺部叩诊,按顺序该你了吗?”
    周冽拍拍她的脑袋,瞳仁幽黑,眸光闪亮,“你在害羞什么?”
    蒋临溪:“我也是标准的。”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周冽摸了一下她的蝴蝶骨,长出一口满意的气息,“嗯?因为我天天睡,天天摸。”
    蒋临溪耳朵红的滴血,“你给我出去。”
    周冽的手还在后背摸着,丝毫不收敛,“我就不!”
    “该穿内裤了,你不是对蕾丝过敏吗?”周冽松手,拿了一个纯棉的。
    “而且现在这程度。”周冽看了一下她下面,“啧,我下次努力轻点吧,也不适合穿蕾丝的。”
    要不是他握着膝盖,一脚踹翻他那张帅逼脸。
    周冽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你要是踢,下午的课就别上了。”
    说完,眉眼邪气,语气夹着笑意,听者却感受到十分危险的气息。
    “你先穿,我出去把吃的拿过来,待会儿就直接回学校了。”
    周冽套上一个新的白衬衣,关上门,就剩她自己一个人,肉眼可见的肩膀都放松了。
    耳朵的潮红也褪去了。
    趁着他离开的这短短几分钟,蒋临溪迅速收拾好自己。
    浴室里来的时候挺干净的,醒来的事后卧室也挺干净的,丝毫看不出昨天糜乱的场面。
    周冽这个人爱干净、喜整洁。
    偶尔可以接受不干净的几次,比如野外刺激的类型,可以一月接受那么几回。
    “好了吗?”
    周冽身材颀长,靠在门口,目光不掩赤裸。
    “来了。”蒋临溪扎好头发,整理好衣领,确认不能看出才出来。
    就是走路的时候,还是要慢一点,稍微快就不舒服的。
    “下去吃吧。”周冽率先推门,没有忽略她走路的姿态。
    “嗯?”
    蒋临溪一脸淡定,抱着他的脖子,“我也觉得你该抱我了。”
    “嗯,确实让你走不成路是我的责任。”
    “切,你看好路别摔我。”
    周冽笑,两侧酒窝勾出来,“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哦呦,我可不敢。”
    说着不敢,抱着他的力度加大了。
    “该放松的时候不放松,不该放松的时候偏放松。”
    周冽将人放在餐桌板凳,同样上面放了一个软垫,坐着舒服。
    她才不反驳,反正每次都是她输。
    “我怎么知道你会心血来潮在实验室里就……”
    “就肏你?”周冽嘴里挑着笑意。
    “你,闭嘴!”
    这青天大白日的,就开始宣淫行吗?
    两人收拾好差不多十二点。
    “吃饱又犯困了?”周冽说,“怎么那么像家里的狸狸?”
    周冽养了一只灰白色的狸猫,吃饱了自行跑到阳台晒太阳,再翻滚着滚来滚去的自己玩,特别乖的小雄猫,就是偶尔踩到蒋临溪身上窝在她肚子上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