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请人
小童子看起来不太靠谱,要是反倒把那些老家伙说给怒了,那自己可就有些难办了。
不管怎么说,再等两天。
两天之后,如果还不能够把这群老工匠给说动,自己也就没时间再等待了。大不了多派些人在这守着。
让这群人守着门口,不让别人过来就好。这群老人们也不怎么出门的。也算是给他们多几个护卫。
等到了下午天擦黑的时候,这里面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平时这个点儿,也都该升起炊烟做饭了。
潮平有点担心里面的情况,想要翻墙进去,只是还没等着翻墙呢,门就开了。
里面走出来的不是小童子,反正是个英俊潇洒的中年人。
这谁?
潮平从来没有见过呀,一群老工匠当中最年轻的也得有五十多岁了,此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
潮平想着,下午都没有什么动静,再看一看眼前这个人,便觉得有丝不妙,“你是什么人?”
“我可是你要找的人呀。”
“你要知道,我找的是什么人?”
“你都在这蹲了好几天了,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你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呢?”
潮平见过几个老工匠,知道他们年纪可都是不小的,这个人他就没见过。
“我怎么就不可能这么年轻呢?”
“这难道不应该是很老了吗?”
“我年轻,不行吗?”
这人说话时候的态度,倒是和那几位老工匠像得很。再加上他身上似乎有特殊的松油味道。
这个似乎就是这群工匠的标志,潮平就不怎么怀疑这人倒是是什么身份了。
“可以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怎么只有你,那个童子呢?”
“他呀,被我们惩罚了,这小子一点都禁不住诱惑着,怎么看门啊?”
潮平想着自己诱惑了那小童子,却害得他受罚,便有些对不住他。要是真的去了神京,可是要好好的请这个小家伙吃一顿。
“不知道先生出来,是不是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呢?”
“对,你都在这蹲了这么多天了,再不答应你,是不是显得我们太没有人情味儿了。”
“真的吗?先生真的就答应了?”
潮平不认为,是因为自己这么多天的蹲守,才让他们动摇了。
想必真的是那个小童子吧,看来这个小家伙还真的是有点用处的。
“不过跟你走的人,只有我和小家伙。”
“只有先生和门童?”
“对,只有我放心,我足够就用了,他们的确是年纪大了,不方便长途跋涉的,只有派我这个代表出来了。”
想了想潮平觉得带走一个也行,毕竟这么多老人。在路上自己的确也是照顾不过来的,“那先生何时方便启程?”
“明日吧,等那小家伙缓一缓。”
“不知先生们是怎么惩罚他的,可否告知在下,若是严重,在下那边还有些上好的金疮药。”
“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了呀?这小家伙我们可都不会用暴力的,对付他是简单的方法,就是你用的那个。”
“我用的那个?”
“对呀,你不是用吃的在诱惑他吗?那我们呢,就用吃的来惩罚他。这小家伙这么禁不住诱惑,那当然是要训练训练了。”
潮平莫名的为这小童子感到悲伤。
“那明日在下给他带点点心。”
“还算是你有良心,那小家伙最苦没白受,你回去吧,明日早晨过来接我们就好了,对了,要一辆马车,这老身子骨了,骑马可不舒服。”
潮平只能够依着先生的话来做,虽然他并不觉得这人看起来到底有多老。
可能确实,就是人家能力强,所以脾气大,就跟小侯爷一样,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总算是把这件事情办好了,潮平心里松快了很多,让人写了封信,送回去告诉侯爷,他们估计三日后就能够抵达神京。
信上也没多说,毕竟,这路上可能会有什么人截住这封信。
还真的就有人截住了这封信。
“爷,这信上写的是什么?我怎么看不懂。”
“这是大应国的字,你当然看不懂。”
“那为何你能看懂呢?”
“否则,我为什么是你们的爷呢?”
这人漫不经心将信看了一下,随手放起来,手在桌子上敲起来,看样子是在盘算些什么。
“爷,这信可是送往镇远侯府的,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您看看,要不……”
“我们不必太紧张,看这个就是一个去接故人的事情,还用着我们大费周章的,我们现在要注意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那个姑娘怎么样,最近出来没啊?”
“没有,爷,您能不能先关注一下重要的事情呀?您可知道,这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只是这姑娘同样也重要呀,难得爷,碰上这么个合心意的,怎么着不帮爷好好的留意着?”
“我们也留意着呢,爷,只是最近这附近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就连官兵多了许多,不知道是在准备捉住谁呢。”
“捉谁,都捉不住爷,反正你们给我留意这些,那个姑娘什么时候出来了,你就给爷送封信,爷先回去,那边还有事情等着处理呢。”
大六看着自家爷这么放松,心里却紧张多了,自己家的主子当然明白,对这事儿可真没多上心。
依照他来看这镇远候,任何一个举动都值得他们关注,怎么自己家主子对这事儿就这么不上心。
偏偏把心思都放在寻找那个姑娘上了,姑娘什么时候都有。
可是这机会没了就是没了,再说了,你有了姑娘,没有能够留住姑娘的本事,谁能够跟着你呀。
不过,这话他也不敢当着自己家爷的面说,毕竟爷还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自己也就在这和自己自言自语了。
大六在这操着心,而正主在大街上溜溜哒哒的,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么。
其实如果仔细的看一看,也能够寻得一些踪迹。
他走路的章程,似乎和平常不大一样,倒像是在走一个阵法。
过了一会儿,就听着这人说“果然是这样子。神京的工匠还是有点本事的。”
手底下的人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爷,您是说这神京的布置,是按照阵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