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顾北北，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所以，她一直盯着马荟。
    最后，她看到马荟坐进了那个卡座里边，而她对面，坐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在看什么？”最先察觉顾北北不对劲的是容祁月，稍稍靠近顾北北之后，低声问了一句。
    “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熟人。”顾北北嘴角勾了勾，开口说。
    张怡天顺着顾北北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马荟，有些不解地问：“那个女孩子是谁？”
    “马荟。”顾北北回答了句。
    张怡天他们自然都知道那个顾北北最近被黑的事情，也知道这个马荟是干嘛的。
    “是她！”张怡天挑眉，“她对面那个中年秃顶男又是谁？”
    “我也想知道。”顾北北淡笑开口。
    那个男的，她没有见过。
    她确实想知道那个马荟和那个男的，聊的是什么。
    “这个简单。”张怡天稍稍抿嘴，看向陈景程，“还不快去。”
    “嗯？”陈景程有点茫然，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家北北姐想要知道那个女的和那个男的再什么，还想知道那个男人的身份，明白？”张怡天继续说。
    “可是……”陈景程刚要反驳，见张怡天定定地看着他，瞬间怂了，“好吧，我去！”
    -
    因为吃的是火锅，所以陈景程站起来，装模做样地去调料台转了一圈，打了一杯茶水。
    随后端着调料路过马荟和那个男的所在的卡座，坐到了他们隔壁的卡座里。
    顾北北他们则依然在吃东西，只是拿着手机在等陈景程的信息。
    很快，陈景程就在新拉的微信群里发了信息。
    景程：那个中年男人，竟然就是宋清功！
    景程：网上宋清功发的那个文章，是马荟给他钱，让他写的。
    景程：因为现在闹这么大，宋清功觉得是马荟给她惹的麻烦，所以想要马荟给他加钱，不过两人好像谈崩了。
    景程：马荟觉得，她是给钱宋清功黑北北姐，但是宋清功口味太大，为了出名把整个节目和所有歌手都黑了一遍，是自己惹的祸事。
    ……
    顾北北扫了一眼远处的马荟和宋清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来又是马荟。
    这人还真是不死心啊。
    也许是因为谈崩了，马荟很快就离开了。
    宋清功一个人坐了一会之后，叫了服务员。
    也不知道服务员小姐姐哪里让宋清功不如意了，他竟然开始破口大骂。
    就算是小姐姐道歉，也没有用。
    最后，宋清功甚至将一杯饮料泼在了小姐姐身上，才结账离开。
    看到这样的情况，顾北北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
    这宋清功显然是借题发挥，逮到服务员一个错处，就把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在服务员身上。
    这样的人，就是人渣。
    -
    在两人都离开之后，陈景程已经回来了。
    张怡天看他坐下，立即问：“你录像了没有？”
    陈景程一脸抱歉：“我是录音了，没来得及录像。”
    张怡天稍稍皱眉，这本来是一个反击宋清功的好机会，不过竟然没有录像，这有些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