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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

      明明出口就在前面,只差一个拐弯,邬白玉却被人强掳着,搂拖着进了侧边的包房。
    房间里没开灯,连氛围灯都没亮一个,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那人进门一旋身子,往后把门狠狠地压上,咔哒一声落了锁,往前把怀里柔软的身躯一推,不知她被什么绊了一下,闷闷的一声,扑陷在沙发里。
    邬白玉落入黑暗,一阵天旋地转,被吓得脱力的手撑在软弹的沙发中,勉强支起身子,回神慌张地大叫着救命,希望有人能听见。
    才叫了没两声,感觉到一片更深的黑慢慢袭近,伴随着浓重的呼吸声,倾身压下,她来不及躲避,胸腔一窒,被那人压了个严实。
    紧接着,小脸儿被捧起,一双干燥火热的唇胡乱地亲下,一个个细密的吻从她的发,她的额,落到她的脸颊。
    他的手,他的唇,连同他额上淌下的汗滴都带着同样炽热的温度,灼得邬白玉要燃烧起来。
    “你怎么又上这儿来了……你怎么又上这儿来了呢……”
    那人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着些什么,邬白玉只顾着唔唔地左右躲他,哪里顾得上听他胡说什么。
    “救命——”邬白玉双手推他锤他,却是撼动不了他半分,正要去抓他的头发,双手反而被他一捉,被迫着压到了头顶,曲起腿想要顶他,却被他顺势钻进了中间,双腿不得不大敞着容纳他,挣扎的动作更为艰难。
    更可怖的是,她的腹上,隔着彼此薄薄的衣物,明显感觉到有一硬热之物,硬戳戳的顶着她,隐约发胀。
    灼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她微凉的面颊,只觉得不仅唇上微凉,连身体心里那不知名的邪火也有偃息之势,终于吻到她唇边,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她的唇,吸嘬舔舐,动作之粗野,活像是饥饿的猛兽,恨不得吞咽了她。
    又吞她不得,那么两片娇嫩的唇,才轻咬了两下就听到不满的哭腔,只得细细地亲吻轻轻地啄,又怎么满足得了欲火难耐的男人,于是舌尖肆虐着要去挑开她的唇缝,去更深处吮吸那甜津琼液,解一解自己的燥热焦渴。
    长舌侵入,破开齿关,急切地搅动着香舌甜津,吞到口中,互哺吞咽,心里那把火烧地更旺,只感觉到更烫更热。
    还不够,还不够。
    邬白玉唇被他吮得发麻,手腕被他攥得泄力,大睁着眼睛,泪水如洪,顺着眼角流到鬓角,湿凉凉地滑过耳朵。
    待他终于吻够了,吮够了,可能没够,但到了必须要缓和汲氧的时候了,他松开禁锢着她的手,埋头到她的颈窝里,湿漉漉的发随着呼吸声起伏,细硬的发尖搔过她的肌肤,灼热的呼吸全都都喷在她脖颈上,顿时湿热热一片。
    邬白玉大脑一片发白,嘴巴肿痛,却知道抓住机会呜咽出声,无论是警告,还是求饶,只要能放过她。
    那人不知听没听进去,双手在她腋下一撑,提着她坐起来,邬白玉拖着瘫软地身子瑟瑟地躲他,酸痛的双臂警戒地环住自己。
    “放过我……”
    霎时灯光大亮,不知他按了何处,刺目的灯光闪得邬白玉不得不眯眼适应,待缓和之后,她赶紧去看对面的人,却不想看见一张熟悉的俊容。
    潮红,汗湿,眼眸赤红,嘴唇湿润,衬衫大开,硬是的胸膛上泛着同样的汗湿水光。
    司英祁呼吸浓重着,锐利的双目直勾勾地锁定着她,野兽般的,一副随时还要扑上来的模样。
    “啊——别过来!”邬白玉看着他惊呼出声,她怎么想得到欲行不轨的居然是……熟悉的歹人,大叫着却看他要上来制止的样子,赶紧叫停,生怕又被他近了身。
    “你别叫……”看着她惊恐的样子,泪眼儿汪汪的,唇儿都被自己吸肿了,司英祁不忍再上前吓到她,只翁声答道。
    “你…你疯了……”邬白玉泪水还没止住,蓄满了眼眶,模模糊糊地看着他,尽最大力保持着平静,可是受了那般惊吓,说出的话是三个字里打了七个颤。
    “我没有……”司英祁大手握拳,一下一下地锤着自己的额头,湿滑滑蹭了满手的汗,他皱着眉宇,粗哑着声音难堪道,“有人……给我下药……”
    “你有病了…你疯了……你随手拖了个女人……”邬白玉好像听不到他的话了,怔忪着喃喃。
    “不是随手!是你……我知道……知道是你……”司英祁额角爆起青筋,咬牙忍耐着。
    刚才实在是一片柔软温香入怀,令他气血翻涌更甚,一时情迷,再忍耐不住……
    他已经非常难受了,何况刚才尝过她的味道。
    赤红双目紧紧地胶着她,司英祁忍不住想要靠近那瑟缩缩的小人儿,努力维持着平静,越忍,那根绷紧的弦越要断裂。
    他放软了语气哄她,“你帮一帮我……我会……补偿你的……”
    说出的话,却令两个人都难堪。
    现在谁稀罕你的补偿。
    邬白玉往后躲着,只想离这危险的男人远一些。
    “你自己弄……泡凉水……怎么样都好……这里…这外面有的是女人…供你……帮你……你去补偿她们……你再去拉一个,她肯定乐意……”她颤声道,哆嗦着还带着哭腔,自以为说出的话是循循善诱,好心地给出多条方案,望他采纳。
    “你当我是什么人!”
    司英祁听着面前那小人儿的话,一哭一颤听得他头更加胀痛,听到了后半句,又被她说的内容气得够呛,竟然要他去找那些女人。
    他身上热烫,胯下那物胀得发疼,身体只恨不得拖她过来一逞兽欲,却还薄存半分理智让自己不要做了那真真正正的禽兽。
    “你以为你是……你是什么人!”邬白玉被他呵到,又惊又怕又委屈,有些负气地大声反问。
    你睁眼看看你干得这是什么事儿,你以为你是什么人?
    “我……你……”司英祁本就头脑发昏,被她噎得一时说不出来话,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难耐的汗水都要糊到眼前。
    不想再与这小滑头扯皮,他倾身上前,一把抓住她仍在悄悄后蹬的脚踝,拖着她拉近自己,嘶哑着声音道,“你帮我,我不碰你……”
    “你再耽搁,我要怎么样就容不得你反抗了……”
    “我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我大哥……他不会唔——”
    邬白玉摇头,蓄满在眼眶里的泪水断线珠子一样,啪嗒啪嗒掉在沙发上,司英祁上前,薄唇堵住她的话,又是一记侵略性极强的深吻,最后从她唇角追着那点泪珠儿一路吻住,一片湿凉,收入唇间却是咸咸热热的。
    他再不听她的拒绝,不听她毫无用处的威慑  ,觉得自己这是给她最仁慈的机会。
    他强横地牵起她的手,随着金属声拉下,带着她覆住握住那几乎是迫不及待跳跃而出的,灼硬已久的狰狞性器。
    微凉的小手触碰的瞬间,司英祁薄唇微张,重呼出一口浊气,火热煎熬,似是终于得到了解脱之法。
    邬白玉不敢低头看他的,柔嫩的掌心指腹,已经感受到那可怖的坚热,青筋暴起,隐隐胀动。她似被烙铁燎到,挣扎着想要后缩,
    却被他不容退缩地强牵着攥住。
    细嫩的掌半圈住那火热性器,他带着她,套动着自己叫嚣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