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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六、求饶无用了

      触电一样的激戾快感在杨悠悠的体内形成剧烈的登巅仪式,她的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少年的狂撞下变成麻麻酥酥的性感带,被大鸡巴捣干的小屁眼越来越酥,不停喷溅着骚水的小屄越来越痒,她昂着头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尖叫,蜷绷着脚背嫩腹抽搐着又一次从屁眼里漫溢出不少淫汁。
    “啊啊啊……不……不要了……呜呜……我不要了……啊啊……饶了我……展赢……老公……屁眼不行了……呜呜呜……展赢救我……”她在少年的桎梏中哭求挣扎,赤裸的后背紧贴胸膛,嫩生生的菊穴在酸爽中缩得极紧,绞得那根凶悍猛冲的鸡巴上头盘绕的青筋都绷得更加粗壮。
    “我说了吧……你喊什么我都不会停的……”展赢对杨悠悠的连声哭求不为所动,又胀又痛的肉棒依然凶猛狠辣地在那紧致的小屁眼里疯插疯操,极乐中的肠肉紧热弹滑,即便充满了抗拒仍温柔包裹着他的肆意邪佞,像无数个包容他爱怜他的小嘴,亲着他的鸡巴,同时也亲在了他的心上,阵阵酥麻从他的脊椎扩散向周身,直冲后脑的电流让他的一双媚眼也有了上翻的趋势。
    “不……呜呜……老公……啊啊……老公……爱你……最爱你了……啊啊啊……要坏了……屁眼要被操坏了……啊……呜……求你……求你……啊啊……”酸胀炙烫不停高潮的感觉快要把杨悠悠逼疯了,她在少年的怀里颤抖哭叫,可那根不停抽插的鸡巴仍像头野性难训的恶兽一样在菊穴里一下狠过一下的飞快击捣,娇嫩的肠道被它捣击融化,已经因快感而麻痹的肠肉痉挛抽搐,肿胀的肠结也无法再阻止它可怖的肆虐。
    她已经承受不住少年疯狂下兜灌的快感,可身体却被牢牢束缚住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瞠着泪花飞溅的桃花眼,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被年轻的男孩猛耸着鸡巴干到又哭又叫。突然,她的耳畔一痒,少年嘶哑又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周,“悠悠,你不知道这样讨好我只会让我更兴奋吗?”
    直钻脑髓的气声把杨悠悠熏的天灵都麻了,沾满了肠液跟淫水的硬兽还在不停往小屁眼里击操,尖酸刻骨的激麻顺着小腹直接钻到她的四肢百骸,酥得她的恼人直接窒息,数秒后,强猛的刺激又逼得她重新哭出声来。
    “呜……啊啊……呜……快点射……怎么都行……呜呜呜……展赢快点射……啊……我不行了……晕不了……呜呜……我晕不过去……好难受……啊……”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临近晕厥却又在新一轮的快感中保持了清醒,她不是没被他操晕过,她知道问题一定是出在她的身上,这样不断高潮下去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疯的。
    仿佛是心意相通后的细微感应,展赢知道她是真的受不了了,他有心想停,这时候他就该停下来抱着她泡个澡好好让她歇歇,可……他停不下来。
    他的腰,他的鸡巴都有了独立的意识根本不听他的摆布,硬梆梆的狰狞肉棒利刃一般尽根深捅到底,看着女人被干得哭淫仰头,哆嗦着小屄跟屁眼被他生生操出激灵,他就高兴的大脑酥麻,耳朵听着她不停的哭求浪叫,鼻腔里闻嗅着她温热身体散发的淡香与周围骚水阴精弥漫的味道,他就兴奋的两眼通红,双臂牢牢捆抱着她的大腿跟赤裸的身体,无视她挣扎的手臂与弹蹬的小腿……
    快乐而又痛苦的扭曲情绪把情感严重缺失的少年逼出了眼泪,他的身体爽得如同升天,同时他的精神又漆黑的晦暗无光,“悠悠……救我……悠悠……老婆……救救我……”
    展赢的情绪通过错乱无章的顶撞里传递给了杨悠悠,才刚跟他喊过‘救命’的女人又被他求起救来,迷乱的神智刚要努力想出章程就被他痴狂的插操猛干撕碎成粘黏不上的碎屑。
    杨悠悠刚要开口,骚软哆嗦的小屁眼就被少年狂顶的大龟头干透肠结,吸合的马眼甚至收缩着去吸吮肠结深处发肿的嫩肉,足以把她拖入深渊地狱的快感让她禁不住颤抖着,一边绞着两个骚穴向外吐水儿  ,一边用比他还可怜的声音哭淫道,“展、展赢……呜……你……啊啊……你不能……都快要、把我操死了……呜……太深了……啊啊啊……”
    “喜欢你……只喜欢你,悠悠……你喜欢我吗?只喜欢我吗?”展赢的眼泪收了,一双充满了神经质的媚眼锁住镜中画面,看着神情迷离的女人被他操得软透了全身的筋骨,嗜淫的长舌邪肆的舔过女人的脸颊卷向她的耳朵,更在她缩颈时突入她的耳洞疯狂夺取她所有的思考能力。
    强劲有力的细腰狠戾挺动,胯间胀红的鸡巴速度快的让那娇淫的屁眼只剩越绞越紧的份儿,每一击都顶得又重又沉,每一记都操得又狠又辣,仿佛是要把他的偏执、扭曲生生契进她的身体,更是要在她的心里烙上他的痕迹。
    杨悠悠没了选择,也没了退路,少年‘嘶嘶’舔舐她的脑髓,炙热蛮横的鸡巴不断捣开她的脆弱,每一次都能激起一片席卷她全部意识的滔天快意。肠液飞溅的小屁眼在他狂猛的操干中剧烈收缩,她在汹涌的情潮骇浪里尖叫着魂散高潮,肠肉死死地吸绞着深操狠撞的凶刃,红唇微张着淫泣出声,“啊啊……喜欢……喜欢……呜呜呜……好可怕……都要坏掉了……不行……啊啊啊……别舔……别操了……求求你……”
    “悠悠……原谅我……喜欢我的话,就原谅我……”少年紧紧盯着镜子里迷人心魂的女人,他的声音低低哑哑,明明让人听不真切却又好像直抵大脑。
    杨悠悠仅存的意识都在这一刻绷紧了,“啊……你要——”
    ‘干什么’叁个字被瞬间截断,突然暴击的狂猛操干几乎快要把女人肿嫩的肠肉全都撞烂,杨悠悠连一个字都叫不出来就被他把呼吸都撞得支离破碎!
    劲瘦的腰臀以超乎想象的穷极力道疯戾抽送,连成虚影的鼓硕阴囊拍得屄口又痛又麻,飞溅的淫水转瞬就被拍搅成白腻的细沫,像雪花一样喷向他们面前的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