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往一团的头上一扔,邪崇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声。
九叔得了自由,抬手召回金钱剑,把金钱剑朝空中一扔,开始驱使金钱剑,与那个邪崇对抗。
邪崇东藏西躲,嘴里还嚷嚷出声。
“孙狗害我,九叔我只想讨回公道,你不能助纣为虐……”
文才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花锦月的身后“这个邪崇好像是认识师父的”
他说出来花锦月想要说的话,九叔没有看他们,而是紧盯着那个邪崇“你已经不是人了,还是尽快投胎,你要是造下孽债,要想投胎做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九叔,我知道,但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孙狗把我按在染池里面把我活活憋死,在世的时候,他靠着家族势力强娶我回来,天天对我又打又骂,我一天的好日子都没有过过,我不甘心我要走,我也要把他给带走”
“那你就被怪我不客气了”金钱剑回到九叔手中。
九叔过去与那个邪崇斗法,几个回合下来,邪崇受伤,九叔也受伤了,邪崇趁机跑了。
花锦月默默的看着,她赶忙跟文才过去,扶起九叔。
他们先带着九叔离开这里,到了附近的客栈,是那个中年男子安排的,不管他们多晚,只要敲门里面的人就会开门,他们进去休息,花锦月他们把九叔送到房间中,她跟文才回了各自的房间休息。
花锦月刚才在染坊不是不帮忙,九叔用眼神制止了她。
次日九叔受伤,制服不了里面的邪崇,就把中年男子的钱还给了他,苏华跟文才回染坊把他们的东西收拾了一番,就回家。
九叔先回去,路上他听到敲锣打鼓的说,任老爷死了,就赶紧去了任家,花锦月他们回了义庄,秋生在门口等着。
“任老爷家里面出事了,任老爷死了,你们快把东西放下,咱们去看看”秋生催促着他们。
他们把东西房子客厅里面,锁住门就跟秋生去了任家。
他们三个人到了任家,九叔也在那里,九叔让文才他们回去查看棺材,花锦月在这边等着,那个队长在任婷婷面前说什么任老爷是被别人害死的,九叔听不过去,就上前提醒道“是用指甲插死的”
队长跟九叔争论了一会争论不过,就私心把九叔给铐住了。
花锦月上前就要阻止,九叔道“小草,别冲动,我相信队长是不会冤枉人的”
“戴高帽可没用”阿威冷哼一声,就要带着九叔去牢房,秋生他们过来告诉九叔棺材散架了,九叔跟他们说了要准备的东西,让花锦月跟文才来任婷婷的家里守着。
他们离开的时候九叔还喊了他们一声要他们别忘了拿糯米。
晚上花锦月他们三个人发生了争执,花锦月道“我觉得师父要拿的是生糯米”
“不对,师父要拿的是吃的糯米饭,你想想吃饭被抓过去一天都没有吃饭了,身子肯定是受不了的”秋生说道。
他们两个人争执半天,没有结果,最后看向文才,要他来决定。
文才一看两个人都看着他,他心里也没有底“要我说的话,都拿着不就好了,反正少装点也不重”
文才找了一个巴掌大的荷包装了一袋子的糯米,花锦月去厨房煮了糯米饭,秋生用荷叶包起来。
待会儿花锦月还要跟文才去任婷婷的家里面,就去厨房洗碗刷锅,秋生把生糯米拿了出去“东西太多了,生糯米不带了,师父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填饱肚子,带生糯米没有用”
文才道“那你别带了,我把糯米倒回去,小师妹就不知道了”
秋生穿着夜行衣过去的,花锦月那边清理干净之后,就出来跟文才过去,任婷婷换了一身比较朴素的衣服,文才拿着自己的竹筒,随便瞄人玩,花锦月看到门口有一蹦一跳的僵尸过来,文才也看到了,赶紧过去关门,任婷婷反应很快,拉着走不动路的文才先跑了,花锦月见人都跑了,僵尸也撞开门进来了,她也跑了。
她跑到了后面的院子,跟任家的下人躲在一块,僵尸没有追着她过来,就听到了里面文才还有任婷婷的尖叫声,不得不说任婷婷的尖叫声就是高分贝的。
花锦月寻着声音回去了,文才还有任婷婷跑到了客厅里面,花锦月要出手,九叔还有秋生过来了。
他们两师徒联手对付僵尸,花锦月顺着墙正准备出去,僵尸抓住了文才的两条隔壁,一个拽一个拉,第三个人想要插手就不行,文才被僵尸放开,花锦月跟任婷婷一起把文才给扶着出去了,队长过来,胸口衣服烂了,上面还引了一个字,是什么字花锦月没有仔细看,她注意力在里面,九叔跟秋生他们配合的很好,僵尸被墨斗线给绑住了,僵尸往外面跑,九叔还有文才本来是要追出去能制服的,偏偏门口队长的人朝着僵尸打枪,也不管后面的九叔还有秋生,他们两个人赶紧躲起来,僵尸趁机逃走,队长叫人去追,没有一个人敢去。
文才还有救,九叔透漏了糯米能预防僵尸,队长还有他手下的兄弟都赶紧离开去买糯米了。
回去,九叔给文才上药,任婷婷现在跟花锦月住在一个屋子里面,他们屋子里面的床是炕,她们两个人完全可以横着睡,两个人两床被子,谁也不干扰谁,晚上任婷婷把自己的化妆品拿了出来,拉着苏华就要给她化妆。
“我给你画个淡妆”任婷婷拿出粉还有口脂,就想要朝着苏华的脸上糊。
花锦月连忙阻止“这样,我只画口脂”
任婷婷食指沾了一些口脂给花锦月画上了口红,任婷婷把自己的镜子拿出来让花锦月照了一眼,因为是大红色的,抹在她的嘴唇上,加上黑皮肤,一点都不搭配,有点血盆大口的感觉。
任婷婷安慰花锦月“可能你不适合这个颜色,等我有空了,再买一些其他的口脂,你再试试”
花锦月敷衍的点头,用手擦掉了嘴上的口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