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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好男人培养系统[快穿] 第566节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忙不忙,能不能请假,就忍不住要咳嗽,她还硬生生忍住了。徐淼淼看不过去,把电话拿过去,张口道,“小希今天发高烧了,我们现在要去市人民医院,她很难受,所以才给你打电话。”
    丁希怕她说过分的话,还想让她别多说,见徐淼淼这么说,心也就放下来了。
    她哪里知道,对方这是挖坑给季淮跳。徐淼淼说她发高烧,她陪着去医院,却没主动叫他过来,只说难受才给他打电话。
    他要是不在意,多半就会说几句安慰的话,再装作着急着急。毕竟有人陪了,专门请假过去成本太高。
    徐淼淼之前已经说了有事要走,迫不得已才给他打电话,他没主动提及要过来陪,丁希肯定难受得不行,对他也会失望。
    季淮眉头也倏然紧拧起来,“麻烦你把电话给小希接。”
    徐淼淼心底默默吐槽,看样子他要说话哄了。丁希都高烧得这么严重了,还那么难受,他以为几句话就能哄好?
    心底的失落怎么都弥补不了!
    看来她约的培训课得推掉,她不能让丁希一个人在医院,万一出事了呢?
    “嗯……”丁希刚接电话没说几句,徐淼淼就看到她眼眶红了,说话哽咽,吸着气。
    丁希刚刚疼得冷汗直冒,也不吭一声,现在就哭了。
    徐淼淼心底无奈,她应该是猜对了。
    “疼。”丁希低着头,眼泪掉落在大腿上,她把头埋得更深,声线压抑着,委屈极了,“一直疼……”
    她又断断续续说了几句,应该是怕自己情绪没忍住,说得也不多,都是季淮在那边问。至于问什么,徐淼淼也没听清。
    挂掉电话后,丁希觉得自己丢人,一直把脸侧向车窗那头,默默伸手擦着眼泪。
    徐淼淼从包里拿出纸巾,给她一张,出言宽慰她,“我不去培训了,一会就在医院陪你。你这个又不是大病,打了退烧针就好了。小腹要是太疼,我就帮你去买一粒药,吃下去就不疼了。”
    “不用,你去忙你的事情。”丁希摇了摇头,擦着自己的眼泪,“季淮会过来陪我。”
    “……”徐淼淼剩下的话卡在喉咙眼,又问,“他刚刚骂你了?”
    不然怎么哭了?还不敢讲话。
    死渣男,肯定觉得来陪丁希不划算,趁机以担心为借口抱怨。
    丁希:“没有。他很担心我,一定要过来陪我,让我在医院门口等他。”
    “那你哭什么?还哭得这么惨。”徐淼淼凑过去问她。她还以为被季淮欺负了,正准备再次批判这个渣男。
    “我也不知道。”丁希说着抽噎着,又掉了两滴眼泪,上下吸着气,“我听到他的声音就想哭,感觉更疼了。”
    徐淼淼嘴角一抽,紧接着皮笑肉不笑说:“……我知道这种病,矫情出来的病。”
    丁希不好意思面对她,把头继续转到车窗那头,没敢看她。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丁希的手机不断接收到季淮发来的消息,她低头回着。
    徐淼淼无意瞥见了两条,季淮问她们到哪里,还有一条是安慰丁希的。
    渣男还挺会说话,看着沉默寡言,甜言蜜语倒是会说不少。
    对于此时的丁希来说,季淮就是止疼药,徐淼淼也不想扫兴,只当没看到。
    很快,汽车停在了市人民医院大门前。她们还没下车就看到季淮了,他正朝这边走过来,手上拿着一个水杯和一件外套。
    季淮第一眼给人的印象就是高挑清俊,紧接着就是气质冷淡疏离,面无表情,不苟言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健谈的人,在人群中挺好认,鹤立鸡群的存在,路过的女生多多少少都会看他几眼。
    丁希先下车,她脑袋晕乎乎的,身子还晃了一下,徐淼淼怕她摔倒,连忙去扶她的手,准备和她一起下车。
    车外,走过来的季淮已经伸手去揽丁希,她的双手自然环上他的腰,微微靠在他身上。
    徐淼淼下车的时候,两人走到一边。这时,她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只见季淮修长乌黑的眉头紧皱着,薄唇紧珉,眼底自然也流露出担心着急,他抬高手背摸了摸丁希的额头,脸色难看几分,又撩开她的头发,俯下身子,侧着用脸颊贴上她的额头去测温度。
    丁希刚刚哭过,眼眶微红,眼角还有泪珠,他用指腹替她轻轻试擦,声音低柔哄她,“我现在带你去看医生。不哭。”
    从徐淼淼这个角度看过去,季淮侧脸清隽,全身心都在丁希身上,漆黑的眼底染上焦急,满眼都是跟前的女孩,里头皆是爱意和呵护。
    她知道,丁希遭不住。
    “谢谢,我先带她去进去挂号,麻烦了。”季淮转过身子看向徐淼淼,出口道谢。
    “不客气。”徐淼淼扯了扯嘴角,眼神带着打量,笑意也不达眼底,甚至没有掩饰她的意图。
    她就是看不爽他,怎么?这个死渣男这么精明,怕是也小心眼得很,是不是要开始挑拨她和丁希关系?
    “要不要给你拦辆车?”季淮像是没发现她的敌意,语气礼貌客气,不冷不热。
    “不用,我自己回去,你赶紧带她去看病。”徐淼淼抿着唇又笑了笑,非常客套。
    季淮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丁希就往医院里走。
    丁希转身冲徐淼淼摆了摆手,让她路上小心,徐淼淼点着头,转身假装要走,不过没走几步,她就停下来,转身去看两人。
    季淮半把丁希揽在怀里,走着走着,一直低头和她说话,前面在排队,两人停了下来。他又把搂她的手放在肩头,似乎叹气一声,伸手在她后脑手轻轻揉了揉,应该是在安慰。
    紧接着,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话。
    嗯……徐淼淼最后还看到,两人进去时,季淮又弯腰侧头去量丁希额头的温度,离开时还亲了一下,往怀里带着。
    难怪她说了这么多,丁希就是要往火坑里跳。季淮是真的有两下子,对付没有谈过恋爱,情感史空白的女生,绰绰有余了。
    呸,死渣男!
    她一定要阻止丁希和他发生关系,气死这个死渣男!
    医院内。
    季淮快速带丁希去挂了号,然后先去打了退烧针,接着还要输液。她小腹疼得根本坐不住,要去里头的病房里躺着输液。
    “慢点。”季淮把她扶上去,蹲下来给她脱鞋,慢慢把她腿放上去。
    丁希躺下来的时候,吸了一口气,恨不得卷着身子捂住小腹,太疼了。
    “喝点水。”他拿过一旁的水杯,打开递给她,“小心烫。”
    她原本以为是白开水,没想到居然是红糖水,不经抬头看他。
    “生理期不是要喝红糖水吗?”他黑眸里也露出疑惑。
    “你怎么知道?”她好奇。
    “网上说的。前天刚好买了红糖,就冲了拿过来。”季淮一边说一边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她的下半身。
    等护士来给她打完针,季淮又出去了。
    徐淼淼发了条消息过来,丁希喝了口红糖水,手不太方便打字,就给她发了条语音,“他出去给我买早餐了。”
    那一头也很快回:“给你买早餐就能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了?傻不傻?”
    “给我冲了红糖水,对我挺好的。”丁希又说。
    徐淼淼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哪个男朋友对女朋友不好?对你不好还和他在一起做什么?对你好是基本门槛!”
    “不是那种好。”丁希不知道怎么和徐淼淼说。以前她也没感觉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生病了,感受就格外强烈。
    季淮以前对她的好,感觉有点飘,说的话也感觉“华而不实”,现在这种好,是她真真切切用心能感觉到。
    就像现在,他买回来早餐,粥还很热,他打开盖子放在一边,坐在床边看她。他没有说话,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担心和爱意,那双眼里,真真实实有她。
    “睡这。”丁希给他让出来半张床的位置。
    季淮蹙眉:“两个人睡太挤。”
    她没有继续强求,不自觉努了努嘴,而他他犹豫片刻,又脱了鞋,慢慢躺下来。
    丁希眼底露出浅浅的笑意,往他怀里靠,正在找舒服姿势的时候,季淮阻止住她的动作,“别闹。”
    “嗯?”她还丝毫没察觉,又扭动了两下身子。
    “别闹。”他让她睡好,身子也往外移了移,说得正儿八经。
    “想抱你。”丁希正生病,难免有点娇气,他刚刚又纵着她,胆子也大了不少,身子又蹭过去,手也伸过去缠他。
    “还在输液,好好躺着。”他快速伸手移开她的手,声调微微提高半度,眉头拧起。
    他不笑的时候显得很不平易近人,语气一沉,就带上了好几分冷漠无情,疏远得很。薄唇此时紧珉着,看着更不悦,好像还有点生气了?我
    气场强到丁希脸色都难看不少,咬着红唇手足无措起来。
    “在床上的时候,你别太闹我。”季淮呼了一口气,把被子拉高,盖住她。
    丁希隐隐约约猜得出来,但不敢确定是那个意思,还是一脸纠结。
    “要是太闹我会很难受。”季淮也没卖关子,
    丁希思绪顿了顿,明白过来后,满脸通红,眼神闪躲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我知道,我想。”季淮说着又凑过来用脸颊贴她额头测温度,好一会后松开,一颗心好似放下了,“烧退了。”
    他抬头后并没有立马离开,对上她好看的眉眼,漆黑的双眸里倒映着她的身影,像是有一股强大的魔力,要把她吸进去。
    丁希的呼吸也加速起来,视线也像是定住,根本移不开。
    他轻启薄唇,醇厚低沉的话字字传入她耳里,她听得清清楚楚,他说:“我说真的,你一闹,我就想睡你。”
    “我对你感情不浅,不保证能忍得住。单独相处都不可以太闹。尤其在房间里和床上,你乖点。”
    ……
    这话也就顺便解释了上回一起去玩,在酒店他为什么突然就有点强硬。这套说辞,丁希是真信了。
    信了就好,他也会遵守。
    接下来的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尴尬又暧昧的气息。准确来说,是丁希觉得尴尬,她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不敢往他怀里钻。
    季淮倒没觉得有什么,但他就稳稳躺着,没动也没说话。
    “今天周一,你得去上班,;临时请假会不会不太好?”丁希开口问他。
    季淮转头看她: “有什么不好?”
    “影响你工作啊。”她说着还很愧疚,怕耽搁他工作,怕自己给他添麻烦。
    “不影响。下次不要一个人扛,有事就要给我打电话。”他叮嘱她。
    “……嗯。”
    “我是给资本家打工,又不是买命,你的事情比这个重要。”他又强调,“请一两回假碍不到什么事。明天也要来打针水,我再请半天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