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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9章 被抓

      宝儿、子玄他们的房间都是挨在一起的,被人堵住门口说是抓杀人凶手,众人都是一惊,都开门出来。

    雷一是明面上主事的人,拿过那捕头的身份牌子看了看,“捕头孙冲。”

    将牌子扔回给孙冲,问道:“说清楚,谁是杀人凶手?”

    孙冲一看雷一几人气势不凡,眸光肃杀,瑟缩了一下,但是,一想这是在他的地盘上,就挺直了腰板。

    拔出腰间的佩刀,像看杀父仇人一般恨声道:“你们一行人都是凶手,在山路上杀了撞了你们马车的孙玉亮和他的老父亲!”

    雷一眸色一凛,他们下手有分寸,绝对不会死人。

    而那个孙玉亮的老父亲一直晕着,大家连碰都没碰,怎么死的?

    他沉声道:“我们没有杀人!”

    孙冲挥了挥手里的大刀,道:“有没有杀人,自有县令大人明断,要想为自己伸辩,去公堂上说吧!”

    大刀一挥:“都带走!”

    雷一进屋,请示子玄。

    子玄沉着小脸儿道:“去一趟,我倒要看看这平县县令是如何断案的。”

    雷一提醒道:“主子,小心那孙冲,他也姓孙,应该与那孙玉亮有什么关系。”

    子玄微微点头,“好。”

    明面上的一行二十人,都被带到了县衙大堂。

    县太爷已经升堂了,大堂里跪着几个被打断胳膊打折手的男人,地上还有两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两具尸体,上面盖着白布。

    那几个男人见了雷一等人,指着他们就嚷嚷开了,“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撞了孙爷,不但不赔银子,还打人!”

    “我们村里的老少爷们去要说法,也被他们打成了重伤!”

    “孙大哥和孙老爹重伤不治死了,你们得赔命!”

    “赔命!赔命!”

    “青天大老爷,求您为我们做主啊!”

    几人开始给堂上的县令磕头,求县令为他们做主。

    雷一惭愧的看了子玄一眼,都是他们手下留情,应该将他们揍的只剩一口气的。

    子玄此时也有些后悔心慈手软,觉得那些人不过是些刁民,就留下他们的性命,没想到他们却是不知悔改。

    那么平坦的马路上,突然出现那么一个大坑,这些人配合默契,想来干这事不是一次两次了,肯定有人受害者告官。

    这些人还这般张狂,说明县令也收了好处包庇了他们。

    “啪!”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威严的厉喝道:“堂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下跪?!”

    两旁的衙役拿着水火棍使劲儿戳地,“威武……威武……”

    其他没有爵位和官职的人可以给县令下跪,但宝儿和子玄能给他一个县令下跪?

    既然二人不能跪,那干脆都不跪。

    雷一让周身的杀气蔓延出来,虎目肃杀的盯着县令,“敢问我们犯了什么罪?”

    县令被这肃杀之气骇的山羊胡子一抖,但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又是朝廷命官,凉眼睛一瞪,又一拍惊堂木,“见到本官,不下跪,这是藐视公堂!冒犯朝廷命官!来人!先每人打板子!”

    两班衙役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举起水火棍就打。

    当然,三两下就被雷一几人给撂到地上,哀嚎着起不来了。

    宝儿直接走到那两具尸体前,揭开了蒙着尸体的白布,正是孙玉亮和他的老爹。

    那几个姓孙的男人一看这情况,就哭嚎道:“你们干什么?人死了你们还不放过吗?”

    “你亵渎死者,要遭报应的!”

    “你们害死了孙爷,连他的尸体也不放过吗?”

    “县令大人,请您为民做主啊!”

    县令一看二十来个衙役瞬间被打倒,吓得瑟缩在椅子里,要不是看雷一他们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他早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哪里还敢说话?恨不得隐形才好。

    宝儿道:“我们要协助县令大人审案,检验一下二人的死因。”

    那几个姓孙的人一听,就一瘸一拐、连爬带滚的冲过来阻拦。

    这下,雷一可没手下留情,直接就给揍晕了过去。

    县令大人战战兢兢的缩了一下脖子,这些人在公堂之上还这般张狂,怕是后台很硬啊!

    惹不起!惹不起!

    宝儿从背包里拿出一套解剖恭敬,戴上了胶皮手套,看了身边的平平、安安一眼,问道:“谁记录?”

    安安道:“我记录。”

    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还有一只炭笔。

    孙冲提着刀挡在尸体前,“你们不能验尸?验尸是仵作的事!”

    雷一冷声问道:“谁规定被告不能验尸了?”

    孙冲就是不让,“这里是公堂,你最好考虑好后果!”

    雷一冷笑道:“你还是考虑一下自己的下场吧!”

    说着,骤然出手,一招就将他制住,点了穴道。

    宝儿先检查那孙玉亮的尸体,外伤不足以至死,“面部无明显伤痕,显紫黑色。脸颊有指痕,眼睛微闭,眼球微突……”

    说了一系列的情况之后,下了结论,“孙玉亮不是死于外伤,而是窒息而死,更精确点儿,他是被人捂死的。”

    雷一质问那县令,“县衙里的仵作,难道连打死还是捂死都分辨不了吗?”

    县令战战兢兢的道:“仵作请假没来,苦主说是打死。”

    宝儿嗤笑一声,又检查那老人的死因,“中毒而死,而且,毒药是日积月累的。”

    雷一看向县令,道:“这个老人与那孙玉亮根本不是父子!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这老人的死活,今天……”

    他将事情的经过说了,然后道:“这伙人先是讹诈不成,又杀人诬告,还请县令明察!”

    县令并没有意外、震惊之色,眼珠儿转了转,一拍惊堂木,怒道:“好个刁民,竟然欺骗本官,诬告好人!来人,将这几人给本官泼醒!”

    孙冲愤恨地瞪着雷一,但也没说话。

    “哗啦!哗啦……”几桶盐水泼下去,几个诬告的男人都醒了。

    县令又是一拍惊堂木,喝问道:“说!孙玉亮和那老人是怎么死的?”

    几人都看向雷一他们,异口同声的道:“是被他们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