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等待机会
对于王野和度恶两人也想进入修罗界的事情,宁洛其实并无多大兴趣。
两人一个出自龙虎山一个出自相国寺,进入修罗界多半是带了其背后师门的某些任务去的。
而这两大宗门又是绝对站在龙国之后的,因而两人进入修罗界只会对他产生裨益而不会有任何的损耗。
既如此,再去计较他们的具体目的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而相较于计较谁去往修罗界,宁洛母亲更为关心的还是背后房间内的赵雨仙。
从一开始对方想要与自己说话坦诚自己的身份开始,宁洛便感觉到这件事情极为的蹊跷。
而再等到度恶与王野道出这赵雨仙体内的命魂竟是并不是这一具躯体的之后,宁洛脑海之中那原本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渐渐的变得清晰起来。
这件事情极有可能牵扯到了东部区的一些阴谋在其中。
或许可以打开众人对于东部区的诸多疑惑。
只是眼下想要破了这个局似乎也么那么容易。
命魂和肉体分离并不是小时,一着不慎可能就是让人身死的结局。
“真没想到你今天答应的这么痛快,你小子该不会后面要反悔吧?”
王野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宁洛。
“怎么,非要让我与你胡搅蛮缠一番,你才觉得舒服?我现在压根不关系你们去不去修罗界,我关心的是背后那位赵姑娘能不能被你们救过来。”
指了指背后弄堂楼,宁洛沉声道。
“此事可能关系到能否解开东部区的一些线索,我希望你们两个最好打起精神来,如果把人弄傻了亦或者怎么着,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先前的承诺一概没有,我还要追究责任。”
指着度恶和王野,宁洛警告道。
“瞧你这话说的,好歹我们也是从龙虎山和相国寺出来的,如果这点事情都搞不定,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
撇了撇嘴,王野冷声道。
“可刚才某人还说这件事情极为棘手?”
“废话,我要不跟死秃子演这么一出,你会这么轻易的答应我们的条件吗?”
白了宁洛一眼,王野随即神情突然又变得严肃起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情的确也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轻松,命魂与躯体不融合本就是有悖天理的行为,要知道这本就是不相干的命魂与肉体被人强行糅合在了一起,而今我们要做的又是将其分开,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在逆天而为,所以这个过程之中稍有不慎也是会让命魂破碎,形神俱灭的,不过几率很小,但几率小不代表没有,这个风险我还是要跟你说清楚的。”
“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会将命魂给弄死?”
“这是必须承担的风险。”
王野重重点头。
“另外,这命魂与肉体分离的过程极有可能还会出现其他变故,需要做完全的准备。先前也与你说了,这种行为多半是曾经的篡命师才能制造的格局,也只有他们才会没事折腾这种有违天合的事情,一旦被这背后的篡命师察觉,可能还要面对其他风险。”
“因而,今夜夜半十分我与秃子搞定这女人的时候,你最好也要在旁侧护卫,可能的话,再找一些帮手为好。”
“除此之外,再去给我们多弄一些符纸来,这点符纸,不够今晚消耗的。”
“这些还不够?你不会想让我成吨拉来吧?”
宁洛有些无语。
这次叶沧澜从外面搞回来的符纸如果正常消耗,足够用一年的了。
结果现在王野竟然说不够。
“如果你真能弄来,我倒是求之不得,正巧这种节骨眼上,正宗的黄符纸也不好弄了。”
王野一声轻笑。
“总之,你按照我吩咐的去做便是了,晚上你就知道用得上用不上了。”
“好!你最好用上,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一声冷哼,宁洛最终还是招呼了旁边程叔安排在此处负责帮忙的荣耀区战士。
一番吩咐叮嘱之后,后者便去照办了。
……
夜色凉如水。
白天的江城还是阳光普照,鲜有的好天气。
入夜却是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
仿若是年轻大姑娘的脸,江城的天气一如往常的让人捉摸不定。
天空,云雾遮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湿气味道。
弄堂楼下。
一个小方桌
桌上煮着一壶茶,汩汩的冒着热气。
在这寒冷的夜色之中显得颇为难得。
小方桌四周,围坐了四个人。
宁洛,叶沧澜,度恶与王野四人。
四人目光注视外面。
淅淅沥沥的雨依旧下个不停。
“到底行不行,继续下下去,符阵真的无法布置了?”
“不急,还有一个时辰呢,我看天启预报了,凌晨时分会又一个空档期,趁着空档期应该可以搞定。”
“我说,你是西部区的兵,怎么对东部区的事情这么上心,按理说这是上面担忧的问题才是呀?”
“东部区西部区,不都是龙国的国土吗?我身为龙国的军人,保家卫国乃是职责,关心一下都不成了?”
宁洛喝了一口茶说道。
“真假的,你小子觉悟这么高?怕不是东部区有你的亲人、朋友吧?”
“我觉悟一向不低,不过你说的也对,我的确有朋友在东部区,所以一探究竟也不为过吧?”
“是不为过,可是如果我说就算是你今晚真的能从那女人嘴里知道一些消息你也做不了什么,你还会执意去做吗?”
“什么意思?”
宁洛略微凝眉。
“意思就是说东部区的事情在我师父离开之前曾经预料到,他给我们的建议是慢慢的等,而不是强行去改变什么。”
“老天师真这么说过?”
宁洛眸子骤然一缩。
“不光我师父说过,秃子的师父应该也说过。”
指了指度恶。
宁洛目光顺势看过去。
“师尊没有直说,只是说东部区将有为难,让我等师兄弟几个顺应天意,不必冒进。“
“这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就是东部区出现的那批人,并非我等能解决的,只能等待寻找那能解决这个麻烦的机会。”
”那何时是机会?“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