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竟然撞礼物了
季辰逸的手夸张的落在胸口上,哀嚎:“你这会儿是嫌弃我了?其实,和女人过的趣味,我这里都有,沈大少,想不想试试?”
略有些嫌恶的睨着他抛过来的眉眼,沈少廷眉眼抽动,俊美的脸庞上尽是嫌弃:“恶心!”
“恶心?我怎么恶心你了?沈大少,女人有的我是没有,可女人没有的,我一应俱全啊,真不想试试?”
他那一脸嫌弃外加恶心的神色是想哪样?
轻哼,季辰逸就是故意糟践他,他越恶心吧,他就越兴奋,也愈发的得寸进尺起来,修长的身躯直接躺在会议室的办公桌上,两腿交叉,姿势魅惑,撩人。
“瞧瞧我这身材,脸蛋,绝对一流,真不想要?”
“我想,你的第二个职业可以是男鸭,对了,确定不用我给陈媛媛打个电话,让她过来就地上了你,也好给你灭灭火……”
闻言,季辰逸轻咳一声,大手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然后直接丢给他。
接过,沈少廷眉头一挑,有些不解。
“生日礼物,s市风情园刚建好的别墅,依山傍水,空气清新,我觉得,非常适合你和你老婆抵死缠绵!”
言语间,季辰逸从办公桌上站起,大手略微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向会议室外走去。
“你现在去哪里?”沈少廷睨着他的背影。
“决定听取你的建议,回去和陈媛媛大战三百回合,用软骨功灭了她的九阴白骨爪……”
“……”
沈少廷扫过他颈间下方被抓出的一道道红色抓痕,嘴角上勾,倒果真是九阴白骨爪……
*
柏悦大酒店。
苏岚,叶梓晴,沈雨卿,还有沈连爵都已经到了。
至于原本口中所说的惊喜,叶梓晴是想要将餐厅再装饰一番的,可转念又想了想,一个大男人定然是不会喜欢那些东西的,再说,三人看起来也没有那个意思,于是,她便作罢了。
“少廷还没有来?”苏岚皱眉问道。
叶梓晴看了眼时间:“六点五十,还没有到时间,他七点以后应该就会过来。”
点头,苏岚紧接着又看向了沈连爵:“你爸有给你打电话吗?”
“干嘛给我打,过生日的是大哥,要打也该是给大哥打。”沈连爵开口。
“一年到头到底也不知道能有多忙,一年三百六十几天,他能有两天是在沈宅的吗?这也就罢了,连电话都不能打几个吗?”
一提起沈建雄,苏岚肚子中也是火气往上涌。
他好像就不是沈家的人一样,平常你打个电话过去,不是无人接听,就是秘书接的,想和他通话一次,都是难上加难。
闻言,沈连爵的眉头皱起:“妈,今天是大哥的生日,你能不能说些愉快的事,怎么像个怨妇似的。”
沈雨卿的神色有些微微变化,但却不大。
“连爵,你这两天是要一直和妈对着干吗?”苏岚觉得,自己心中的气怎么就这么不顺。
没有言语,沈连爵保持沉默,他觉得她是不是到了更年期,每天都有找不完的茬,似是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挑毛病。
三人一直坐在那里等待着,到了七点十分,沈少廷出现在了餐厅口。
他眸光先是从叶梓晴身上扫过,然后才看向其他三人,略有些微眯,然后落座。
“你爸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苏岚还是不肯善罢甘休,问着沈少廷。
闻言,沈连爵觉得头一阵疼,她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
“没有,这段时间他应该很忙……”沈少廷淡淡道。
“忙忙忙,一天到底是能有多忙,自己儿子过生日,他倒好,连通电话都没有!”
沈雨卿微拉着她的衣袖,提醒她:“嫂子,今天是少廷的生日。”
这才收敛,苏岚深深地呼吸着气,平稳呼吸。
拿出一只钢笔,沈连爵递了过去:“给,大哥,虽然不是什么品牌,但却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
在加油站兼职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双手真正赚到钱。
了然,沈少廷薄唇一勾,大手轻拍着他的肩膀:“谢了。”
见状,叶梓晴低头,将随身携带的小包打开,也打算将准备好的生日礼物拿出来。
但是,她还没有将礼物拿出来,沈雨卿已经微笑着,将礼物递了过去:“我挑的,倒也不知道少廷喜不喜欢,打开看看吧。”
“既然是姑姑亲手准备的,自是喜欢。”
精致的包装盒落在大手上,沈少廷言语间大手一动,三两下便将包装盒打开,是那个黑色暗纹钱包。
凝视着他的神色,沈雨卿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柔软,喜悦。
叶梓晴只是无意中抬了一下头,却正好看到了那个钱包。
她一愣,怔怔的愣在那里,正在拿出礼品盒的手也当即顿住,这样的状况出乎意料,让她有些始料未及。
完全没有想到,沈雨卿挑选的礼物会和她一模一样,根本就是同一款。
此时,沈雨卿已经抢先一步,将礼物送了出去,而她现在,又怎么能拿得出手来?
如果说,钱包的款式,或者形状不一样,那也另有一提,可是这会儿两个钱包一模一样,拿出来的话,有的只是尴尬和难堪。
已经摸到礼物盒的手缓缓地抽出来,她没有了再送过去的打算。
一个是因为撞了。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当你看到自己所钟爱,并且精心挑选的礼物,别人却抢先一步送了过去,那份神秘,惊喜还有激动,转眼即逝。
当礼物已经失去原本所属于它的意义时,那便没有用了,还有,她看到那一样的礼物时,心中很是不舒服。
眸光一凝,沈少廷看向叶梓晴,伸出大手,索要:“沈太太准备的礼物呢?”
嘴角有些尴尬的扯出一抹笑,叶梓晴生硬,有些不好意思道:“出门走的有些匆忙,忘记带了。”
霎时,沈少廷的目光暗沉下来,眼眸眯起,深深而又发狠地盯着她,似是要将她刺穿。
“你还有什么是没有忘记的,恩?”嗓音低沉,极度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