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阿信来袭
而旅店老板也没有争辩,而是摇了摇头,自顾自的玩着手机游戏,期间对萧逸看都没看一眼。
对于旅店老板所说的话,萧逸虽然表面上没有理睬,但是回到了房间之后,他还是以精神丝线侦查了一番。
发现周围一公里范围之内,都没有任何可疑的人,一点都不像是被跟踪了。
所以就毫无顾忌的躺在了床上,权衡起了下个月初一的计划。
只是他不知道,一公里之外,已经有好几双眼睛借助了望远镜在监视着他,一刻都没有放松过。
直到子夜十二点的时候,修炼之中的萧逸突然睁开了眼睛。
因为他突然感觉到了几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接近,而且杀气凛然,锋锐如刀。
谁?
萧逸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而与此同时,房间的窗子被一脚踢碎,随即就有两个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冲了进来,直接向萧逸甩过来几枚寒光四溢的飞镖。
“该死,这群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萧逸咬了咬牙,立即运行起了金行珠,让这些飞镖瞬间化成了点点滴滴的金元素,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然而就在他要对闯入者展开攻击的时候,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几个气势凛然的人间了进来,并且切断了萧逸的退路。
“是你?阿信!”
萧逸转头扫了一眼,发现这些人的带头者居然是在凌家别墅门口,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阿信,那么就确定这次袭击是天龙集团发动的了。
“杀!”
阿信还是那么惜字如金,一挥手之间,七八个金丹境初期的强者蜂拥而至,每一招都对准了萧逸的死穴。
萧逸一点都没有耽搁,直接运起了金丹,以一己之力抵抗了诸位强者的攻势。
太乙经飞速的运转着,磅礴的灵力犹如大海一样翻涌,就算是被这么多高手围攻,萧逸依然立于不败之地。
而此时,战争屠戮戒指也在暗中飞速的运行着,开始源源不断的增加着萧逸的战斗力。
“你没机会了,投降,是唯一出路。 ”
阿信语气冰冷的说道。
“不喜欢说话就闭嘴!”
萧逸语气十分坚定,他纵横了这么多年,考虑的问题有很多,但是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投降。
只见萧逸体内的灵力突然爆发,直接把那几个金丹境初期的高手给震退了几步。
趁着这个空档,萧逸施展出了金行珠,制造出了上百把刀剑,诡异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
“这,这是什么?传说之中的御剑术吗?”
“萧逸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秘法?太匪夷所思了。”
“不行,这个萧逸太可怕了,既然他不肯给褚总效力,那就非杀不可,否则日后必然是天龙集团的心腹大患。”
一句话才落,那些人就使出了浑身解数,气势汹涌的向萧逸冲杀了过去。
可是下一秒,房间之内的百余把刀剑突然像是被赋予生命一般,居然自发的向那群人绞杀了过去。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暴乱之中。
恐怖的灵力乱轰,整个顶层的墙壁都被轰的残破不堪。
寒光四溢的飞剑犹如蝗虫一样飞掠而过,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然而,萧逸还是觉得不够乱,又从口袋中掏出了水行珠,在空中凝结出了无数道冰箭,继续向哪些疲于招架的金丹境初期强者射了过去。
这些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些人再也坚持不住了,大部分被飞剑和冰箭刺伤,还有两个倒霉的,直接被扎成了刺猬。
“就这点实力吗?我还没有热完身,你们就要到此为止了吗?”
萧逸打了一个哈欠,神色懒散的说道。
阿信则冷哼了一声,眼神如刀的盯着萧逸,好似要把他瞬间撕碎一样。
“巅峰状态的你,果然有点意思!”
下一秒,阿信出手,一双眸子中闪过了一抹凌厉的杀意,当即把萧逸给笼罩在了其中。
萧逸可是见过他的恐怖战力的,正面交战,萧逸绝无一点胜算。
所以他一点都没有懈怠,马上以金行珠在自己面前设置了两道坚固的钢铁之墙,企图阻挡一下,挫一挫他的锐气。
可是阿信这个变态实在是太强悍了,轻描淡写的两拳,就把坚固异常额钢铁之墙给生生轰碎了。
这一点,萧逸自忖绝对办不到。
大敌强悍如斯,萧逸来不及多想,直接运行起了土行珠,准备以土遁术暂避锋芒。只要能够与阿信周旋的时间足够长,那么在战争屠戮戒指的帮助
之下,萧逸就有可能力克这个强敌。
可是,一旦陷入了战斗之中的阿信完全就是一个程序错乱的杀人机器,疯狂无比。
他可不打算给萧逸任何机会,直接一脚跺在了地上,巨大的振动波在地面上来回冲击,阻断了萧逸的土遁术,然后挥起了拳头,直奔萧逸的胸口上砸来。
还是不行…
看来想要杀了阿信,还是要以元素轰炸才行。
这个人太强悍了,根本难以阻挡。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脏兮兮的手突然搭在了阿信的肩膀之上,居然生生的把飞驰的阿信给压了下去,动弹不得。
“谁?”
被打断的阿信出离的愤怒,立即眼神凛冽的向后看了过去,当他看到按住自己的人是谁之后,他却突然变得惊诧无比,一身的杀气瞬间荡然无存。
“怎么会是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别忘了,你和我们褚总可是有协议的!”
阿信眉头紧皱,字里行间之中,都对这个人泛着了深深的忌讳,甚至都有些不敢正眼直视他。
而萧逸也表现出了惊奇之色,这个在关键时刻出手,帮自己解了燃眉之急的男人居然就是这家旅店的老板。
谁能想到这个一脸油腻,不修边幅,留着唏嘘的络腮胡子的网瘾宅男,居然是一个能在实力上碾压了阿信的存在。
按照道理来说,这种程度的强者,只要他想,就绝对可以过上纸醉金,鲜衣怒马的生活,可是他为什么如此低调,在如此偏僻的地方经营一家如此破败的小旅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