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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H)

      林琅第二日是被射进洞内的阳光唤醒的。

    她好久没有睡过这么沉的觉了,修炼过后她身上的酸痛得到缓解,唯独身下的床太硬,硌得她后背生疼。她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盖在身上的长袍随之滑落,漏出腰间的点点淤青。

    小犀早就醒来了,发现不在自己家里,而是在那个煞神的地盘,只好在背包里哼哼唧唧,不敢出来。

    莫崇修炼结束,他昨夜有了不小的突破,在千仞璧上留下了数道剑影,又拐道办了点事情才回来。

    他见林琅还没醒来,就去接了点水喂她的小灵兽,可惜小家伙不知好歹,在背包拱来拱去就是不敢冒头。

    小犀也很是着急,它闻到了浓郁的灵气,可是是那个煞神给的,它不敢喝,只好期盼着主人快些醒来。

    林琅伸完懒腰后清醒了不少,环顾四周才想起,自己不在家里,而是在师兄的洞府。

    “醒来啦?”

    她看往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莫崇又变回了那个温柔和善的师兄,只是眼神随着她外袍的滑落而下移。她低头一开,发现自己除了这件袍子以外竟然未着寸缕,大半个身子都裸露在空气之中,吓得她连忙缩成一团。

    昨夜月色昏暗,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如今在青天白日之下赤身裸体,对比起衣冠整齐的师兄,她感到分外羞耻。

    莫崇无意调侃她,将她昨晚散落的衣物一一递过去,说:“先把衣服穿好,我送你下去。”

    林琅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穿戴衣服。

    莫崇依旧御剑把她和小犀一同送回小木屋,两人一路无言。

    林琅下了飞剑以后,想起一桩很重要的事情,连忙问:“师兄,你这次的发作已经过去了吗?”

    莫崇点点头,说:“已经过去了,多得师妹相助,下次还要再劳烦师妹。”

    林琅本能想说“不客气”,又觉得这个回答不妥,只好问:“那下次,是什么时候?”对于下次双修,她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

    莫崇刚刚有所突破,也说不好自己下次发作的时间,只能回答她:“按照惯例,会在下个月,若是提前发作,我会告知师妹。”

    两人屋前公然谈论着此事,仿佛他们不是在说双修,而是在商议什么大事。

    临分别前,莫崇递给她一把仙草,说:“这是荇菜,可以助你恢复体力,师妹昨日失了不少精力,这个每日服用一些就好。”

    林琅赶紧接过来,到了声“谢”。两人昨日明明做了世上最亲密的事情,此刻却比以前还要生疏。莫崇心知她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转身就离开了。

    随后,林琅每日在家中呆呆地数着日子,就怕师兄哪天要来接她。可是一个月过去了,师兄也不见踪影,她心想:难道是师兄的焚身之火已经消失了?

    不知为何,这个猜测让她有点惆怅。

    莫崇突破以后,发作的频率有所减缓,下一次焚身之火的来临,已经是两个多月后了。这些日子林琅也不想在家中呆坐,干脆跑到山下去接活,只是不敢再去迷阵,又开始了挖灵草的小工生涯。

    莫崇找到她的时候,她正从山脚往回赶。如今她的灵力有所增长,挖起灵草来比之前快多了,师兄没有骗她,双修的确能增长修为。

    “师妹,上来。”她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被莫崇拦了去路,对方一把将她拉上飞剑,掉头往千仞璧飞。

    她晕乎乎地抓住对方的腰,呆呆地问了句:“师兄是要双修吗?”怎么来的如此突然,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呢!

    莫崇说:“抱歉,的确是有些突然了。”他刚才在壁上参悟时突然有了预感,才急急地下去找人。他的修为上了一层,现在发作起来只怕比以前更凶猛,因此不敢耽搁。

    林琅欲言又止,她还想提前洗个澡呢,只是看见师兄颈侧凸起的青筋,怕是不会放她回去。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林琅这次淡定了不少。她放下背包和身上的灵石,开始解起身上的衣服。

    莫崇本以为又要自己动手,发现她这般自觉,笑了笑:很好,看来师妹已经能够坦然接受这个事实,自己也不用担心她随时会临阵逃脱。

    林琅将自己脱光后,转身接触到师兄带着笑意的目光,那种羞耻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

    她双手环抱着胸部,回避对方目光,低声说:“师兄,到床上去吧。”

    莫崇干脆把她抱了上去,他刚要欺身上前,却被对方拦住了,只听得到她不好意思地说:“师兄,我想在上面。”

    莫崇讶异,没想到她这般主动,他不知道林琅是嫌弃寒玉床又冷又硬,硌得她生疼。

    既然对方提出了要求,莫崇从善如流地将两人调换了位置。他将林琅抱坐在怀中,分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腰侧。此时,他的阳根已经一柱擎天,不住地在阴户外磨蹭,准备一举破入。

    日头还未西下,外头还十分亮堂,洞府内的一切一览无遗:两条赤裸的身躯相对而坐,夕阳把两人的身影融为一体,拉得很长。

    虽然是林琅提出的建议,她自己却不敢看他,只好双手扶着他的肩膀,紧闭双目尝试着坐下。莫崇知道她不熟练,一手扶着她的腰胯,一手握住自己的阳根对准入口,帮助她吞入身下的这头巨物。

    林琅艰难地用自己的小穴去接纳师兄的阳根,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却发现对方是如此的粗大,没有得到开拓的甬道根本无法全部吞入。

    莫崇也发现了问题,对方里面如此干涩,不似他想象中的软滑湿润。他抬起她的头,严肃地问:“我上次给你的荇菜,你都吃了吗?”那是滋阴的好物,他特意飞去寒潭那边摘的,就是为了让她多补点阴气,流更多淫水。

    林琅不明就里地看着他,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那个什么菜味道不好,她吃了几口就喂给了小犀,小犀倒是吃的很欢。

    看着师兄严肃的神情,她不敢说谎,只好嗫嗫地说:“那个不好吃,我喂给小犀了。”

    “你喂给那畜生了?!”莫崇提高了音量,自己费了不少功夫为她摘的,全便宜那只灵兽的肚子,他冷着脸将她从身上提起,放在一旁。

    林琅直觉自己闯祸了,连忙道歉:“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不过莫崇并不买账,他正处在爆发的边缘,此刻却奇异地冷静,脑中生出了一个恶劣的想法。

    林琅从来没见过师兄生气的模样,急急地说:“对不起,师兄,是我错了。”

    “哪里错了?”莫崇不看她,哑着嗓子问。

    林琅低头认错:“我不该把师兄给我的菜给小犀吃了。”

    莫崇这才垂眼看着她,一手捏住她的双颊说:“那不是菜,是仙草,是好东西。师兄不会害你,你说,是不是该受罚?”

    林琅说不出话,只好乖乖点头。

    莫崇轻笑一声,将她的脸推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说出来的话十分冷酷:“那就罚你用嘴来帮师兄。”下面不湿没关系,那就用她的嘴巴来弄湿。

    林琅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用嘴巴,可是那个地方……,就算师兄已经辟谷她也做不出来。

    莫崇见她犹豫不决,语气冷硬:“若是不想领罚,那你就回去吧。”他的焚身之火接近发作,如果林琅不听话,留在此处也无用。

    林琅看着他双眼通红,额间青筋隐隐突出,似有爆发的征兆。她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把头伏了下去。

    她鼓足勇气张开嘴,笨拙想要把对方的阳根吞进去,可是只含住了硕大的头部就让她嘴角生痛,她只好将其吐出,尝试用另一个角度吞进嘴里。这次阳根斜斜插入了小半截,在她薄薄的腮肉上鼓出一道形状。林琅觉得腮帮子被撑得难受,想要再次吐出来,半途却被师兄按住了后脑勺,上方传来对方无情的声音:“继续。”

    林琅只能含住口中的半截,努力地把剩下的部分往里吞。粗壮的阳根塞满了她整个口腔,龟头刮过她的舌头和上颚,直直地撞入喉咙深处,让她有呕吐的冲动,泪花都挤出来了。只可惜她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

    口腔不如女穴那般通体紧致,却一样的温暖湿润,喉头在刺激下不停收缩,死死地吮吸着龟头。这样的快感让莫崇忍不住挺腰往里头顶了顶,想要插入得更深。林琅的脸盘小,嘴巴也小,阳根不能全根没入,他的举动惹来她疯狂地挣扎。他见对方面部涨得通红,眼角有泪水滑过,连忙从她的嘴抽出,接着听到她一通干咳。

    对方的乖顺让他满意,他也不打算弄伤她,用拇指抹了抹她湿润的眼角,再度发号施令:“用舔的。”

    林琅感觉自己刚才快要窒息了,只要不往她嗓子眼捅,她一切照做。她乖巧地用双手握住师兄的阳根,伸出小舌,像小动物舔食一般仔细地舔舐起来:先是试探性地用舌头从光滑的头部划过,舌尖点了点中间的小眼,感觉有液体从中溢出,想到师兄已经辟谷,她好奇地轻吮一口,除了些许腥膻的味道,也不难接受;接着逐渐向下,舔过粗壮的柱身,这里筋脉虬张,林琅能感觉到筋络在突突地跳动,她照葫芦画瓢在这里轻吮起来,感觉手中的阳根越发坚硬。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如何用嘴去讨好另一个人,但是她此刻求生欲爆满,用尽了浑身解数想要让师兄满意,不再折腾自己。

    莫崇把她的努力看在眼里,对方生涩的举动讨得他的欢心,为了表示鼓励,他拍了拍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然后说:“把身子转过来。”

    林琅双唇红润,满眼水汽地看着他,却没有动作。见她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莫崇干脆拉过她的双腿把她调了头,让她的下身朝向自己,两人并躺在床上,形成首尾相对的姿势。

    莫崇挺了挺胯,阳根蹭过她的脸蛋,说:“别停下来。”

    林琅瘪了瘪嘴,她的嘴巴很酸了。可是她不敢忤逆师兄的意思,只好再度凑过去,还没开始动作,下一刻却惊呼起来,师兄竟然用手指弄她那里!

    莫崇没想过在她嘴里做到最后。他手指探入了阴户的两唇之间,揉搓着顶端的玉珠,另一只手则顺着肉缝来回摩挲,指间的薄茧粗鲁地划过娇嫩的肉瓣。

    林琅难耐地抖动着双臀,她被刺激得没有办法继续自己的动作,只好回头无力地请求:“师兄,不要这样……”

    莫崇不为动地拍了拍她的臀部,清脆的拍击声在洞穴里回荡,他说:“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他的手指换了方向,往她的身体内部探索:拨开紧紧合拢的肉瓣,露出被隐藏其后的穴口,中指稍加使劲探入了穴内,尔后旋转揉开,直至入口不再紧绷,再度插入一指,两指并拢在穴内时而按压,时而刺入。

    在他的一番捣弄下,阴户微微翕张,粉色的肉瓣因为充血而变得通体鲜红,原本干涩的甬道一片濡湿,肉壁也十分软腻,内里的皱褶不断地蠕动,吸附着他的手指。

    他见时机成熟,再次换了姿势把她拉起来。

    “坐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