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肉文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 第170节

      他的气息吹在掌心,微微温暖,也有点痒。
    宋宁的角度看下去,是他纤长的眼睫和挺拔的鼻梁,宋宁发现无论什么角度他都是极好看的,尤其是现在。
    “还疼吗?”傅景翊问,“我刚刚看到你,用手指去摸了伤口。”
    本来不怎么疼的,可是宋宁好贪恋他现在温柔的样子,于是扁起嘴,可怜兮兮的说:“好疼啊。”
    傅景翊又低头吹了吹,“知道有伤,你还去碰,不准这样。”
    突然的,他把烛灯拿过来照她的手,看清之后,脸色顿时很难看。
    “太医给你上的药呢,你洗手了?”
    宋宁茫然道:“我不知道啊?”
    傅景翊放下烛灯,松开她的手,站起身子,就这样看着她。
    宋宁感觉到了他不开心,用自己那只完好的手去牵他,“我不知道怎么受的伤,也不知道太医给我上过药,皇上不要生气,这样宁宁会害怕的。”
    她从来不会嗲到自称宁宁,可为了哄他高兴,她扮作什么样子都行,只要他不再生气。
    傅景翊恼他永远是拿她没办法。
    最气人的是,眼前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宋宁,对她发脾气一点用都没用。
    清辞是怎么做到的,那么深那么惨的伤口,她居然把敷在上面的草药给洗掉了,她是真的不知道疼,也不想要这只手长好了吗?
    掌骨骨裂啊,不治好,她就再也拿不起剑了,甚至拿双筷子都会不自然。
    傅景翊突然后悔,如果没那么急着要孩子,她也不至于为了孩子这样糟蹋自己。
    所有的无奈化作一声叹息。
    宋宁握住他的手轻轻晃,“皇上,刚刚我是骗人的,其实不疼,什么事都没有。”
    她为了证明自己不疼,抬起伤手握成了拳头。
    那酸爽让她直接绷直了身子,头发丝里冒冷汗。
    “看吧,没事。”她努力绽开笑容。
    “松手!!”
    傅景翊牙槽咬得咯咯作响,“宋!宁!”
    -
    清辞醒来的时候,难得他还在寝宫里,正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休沐日?”清辞想了想,“不对啊,不是休沐日。”
    “你说呢。”
    傅景翊声音有点冷淡,“你背着朕干什么了。”
    清辞快速的回答:“我虽然去了青楼可是我没嫖!”
    傅景翊差点儿咬到舌头,“什么时候去的。”
    清辞纳闷着难道他不知道?
    “最近一次是前日……”
    傅景翊猛地咳嗽起来,“你还,去了多次?”
    清辞抓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但是我保证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傅景翊一口气憋到脸红。
    “你是贵妃,也是皇后,你去青楼,你……”
    他说不下去了,以叹息收场,“就因为我没给你几次,你就去青楼?”
    “不是!”清辞赶紧否认,“我没找男人,我用我的手发誓!”
    傅景翊想起她的手,这会儿,是更生气了。
    她发个誓都这样不诚心,难道她真的去青楼找男人了。
    也怪他,没有照顾到她的需求,把所有的精力都给了宋宁,终究酿成了今日的局面。
    傅景翊黯声道:“清辞,我可能接受不了这件事,我只你一个女人,你怎么可以去青楼找别的男人。”
    清辞赶紧从被子里出来,着急道:“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景翊,我下青楼是因为,最近沈柳茵去了几趟青楼,我想去看看她要干嘛。”
    傅景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沈柳茵是萧承书的妻子,沈复的妹妹。
    青楼向来是秽乱之地,不仅秽,而且乱,往来之人纷杂索乱,却也是很多重要人物互换消息掩饰身份的好地方。
    而沈柳茵下青楼,绝不可能是去玩乐的。
    ------------
    第一百九十五章 醋
    傅景翊问:“既然是去看沈柳茵的,刚才卖什么关子?为什么不直接说?”
    清辞笑嘻嘻的反问:“你怎么会认为我真的去嫖男人的呀?”
    傅景翊顿时止声,缓缓后,他才想起另一个事,脸一下子板沉。
    “你这手不想要了?”
    清辞把手藏在身后,“你快上朝去吧,别让臣子久等了。”
    她还用脚推了推他的腰,“快去。”
    傅景翊不动,还是沉闷眼色看着她。
    “记得我跟你怎么说的?”
    清辞两只眼睛顿时润得能滴出水来,“能不能,不要生气?”
    傅景翊倒抽一口凉气。
    她是怎么做到的,让自己看起来这么可怜,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似的。
    可他不能心软,必须要让她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
    “清辞,我后悔有这个孩子了。”
    清辞去拉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冰凉的,看来他起来已经好一会儿,“下次不会了。”
    傅景翊下定决心地说:“你把手治好了再要孩子,这个不要了,一会儿就让人拿药过来给你喝。”
    他可以确定清辞绝对不会喝药,她能那么听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说这些充其量也就说说而已。
    清辞脸上那个可怜劲儿立马收得无影无踪。
    她眼色一沉,声音趋冷,“我每天忍着痛把草药洗干净,手都不要了拼命留住的孩子,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你凭什么手都不要了?”傅景翊问。
    “确定不要孩子了?”清辞淡淡道,“那这孩子就跟你没关系了,我看哪里有好的爹给孩子找一个。”
    傅景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下巴。
    被她气得心梗了,她还是面不改色。
    “太医说的,那些药并不是一定会对孩子有影响,你为什么非得伤害自己?”
    清辞说:“你喜欢的是我,还是我的手?”
    这有疑问?
    喜欢你的手会掐人?
    他没有立刻回答,清辞便说:“这只手比孩子更重要?”
    傅景翊发现她想法已经偏到岔路上去了,赶紧道:“都重要。”
    清辞这会儿表情逐渐乖顺,“好了,我保证不会这么做了。”
    她举起三指,“我保证。”
    -
    终于这一天还是出了事儿。
    清辞本来只是想在他沐浴的时候偷偷出现在他身边,吓他一跳,再调会儿浓情蜜意。
    结果在他转身过来的时候,清辞看到他颈部胸膛前清晰暧昧的吻痕。
    清辞一下子愣住了。
    明明已经入春,浑身的血液却在这一刻都冰住了一般,连呼吸都不会了。
    傅景翊也是很快反应过来她在想什么,在她落荒而逃之前抓住她的手。
    “别胡思乱想,我的另一个女人是你自己。”
    他也是急了,才会说出这句话。
    清辞的声音没有一点儿温度,“你是想说宋宁?宋宁不记得自己是清辞,可是清辞对宋宁做过的一切都清清楚楚。我已经很久没有把自己当成宋宁了。”
    傅景翊道:“不是的,后来你就不记得宋宁做过的事了。但其实你几乎每天晚上都会醒过来,把自己当成宋宁,然后和我……”
    他突然觉得说下去并不好,闭上了嘴。
    清辞不可置信的问:“你是说,我完完全全的分裂成了两个人?”
    可不是嘛。
    傅景翊还挺喜欢这种感觉。新鲜,刺激,就是有点累人。
    “每天晚上什么?”
    清辞想起来一觉醒来身上偶尔会有些暧昧的痕迹,她总觉得是不是他趁自己睡着动手动脚了。
    可是她怎么会睡那么熟呢?
    甚至怀上这个孩子,她都觉得不对劲,他们欢爱的次数太有限,时间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