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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皇后今天肯回宫了吗 第6节

      御前统领侍卫姓严,他这样回答很严谨了。
    但去了解一下,就会知道,严统领叫严宽,字文昂,跟枫这个字扯不上边。
    不管如何现在一定要借这个身份糊弄过去。
    万一她来此的目的是要他的命,他就活不过今夜了。
    “你来做什么?”
    他温煦的声音一片诚恳好奇。
    清辞的心弦松了下来,手彻底脱离了他的脖颈。
    要喊人他早喊了,看来他的确是惦念着几分救命之恩的。
    清辞想了想,“你是御前统领,肯定忠于皇上。”
    “有命才能忠君,救命之恩更大。”
    傅景翊漆黑的双眸里有跳跃的光芒,像今晚天上的星星,明亮好看。
    清辞跟他说话间一直在四下打量,这御书房的书架就有五排,格子柜有上百个。
    她视线回落到案牍上时,顺手抓了只甘梨,啃了一口。
    今天真的是疏忽了。
    她知道皇帝卯时要上朝,眼下已经子时了,皇上一定早早的回乾清宫就寝了。
    可皇上睡了,这御书房里竟然还能有个御前统领。
    这事算是砸了。
    哪怕这个人没有骗她,救命之恩更大,可她也不能信啊!
    清辞吃着梨子瞪着这个人,脑海中缓缓划过一个想法。
    既然救过他一命,但她现在动手结果了他,也不算过分吧。
    这样想着,她嘴里慢慢停止了嚼动。
    可惜了,这样一个美男子,的确是很俊美,实在可惜。
    傅景翊被她的眼神看得心中一悸。
    “你要偷什么东西是不是?御用要紧之物都藏得甚好,凭你身手再厉害,也无异于海中捞针。”
    “……”
    “我受皇上信任,找东西容易许多,我能替你办好这件事。”
    “……”这番毛遂自荐,清辞犹豫了。
    他又道:“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不必担心我出卖你。何况你身手极好,我见识过,我不会送死的。”
    这……也极有道理。
    关键是他的确不认识自己,这是个好处。
    若落入圈套,她也一定自毁容貌,死都不会让人认出她是太师府的人。
    万一他真帮自己拿到了诏书,省去不少麻烦呢。
    清辞又啃了口梨肉,嚼了起来。
    傅景翊见她眼中杀意收敛,松了口气,“你告诉我,你要什么。”
    “我要两份诏书,先帝废太子与立太子的那两份。”
    “好,明晚亥时,霁月楼天字号包房见。”
    傅景翊答应得干脆,神色微不可察的黯了黯。
    诏书上写的是他的大名,明明白白的一句话,立皇七子傅枫为皇太子。
    等到她诏书到手,这一观阅,势必会怀疑他。
    清辞眯了下眼,软绵绵道:“你最好没骗我。”
    “自然不会,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傅景翊很有诚意,亲自替她开了窗,让她走窗户离开。
    看到那抹身影消融在夜色中,傅景翊摸上了自己的脖子揉了揉。
    还好,没断。
    ------------
    第七章 生米煮成熟饭
    “南境王的书信,”秦太师将一封信件搁在案牍上,愁眉不展,“说婚事再议,让郡主先回南境。”
    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南境王自是不愿与这样的太师府结亲。
    秦承泽紧锁着眉头,手捏着腰间的香囊,静坐无言。
    秦太师长叹一声。
    “暨儿啊,你干脆去把生米煮成熟饭,最好弄出个孩子来,这门亲事南境王那个老匹夫就推不掉了。”
    秦承泽捏着香囊的手一紧,不自觉的掐碎了里头零碎之物。
    -
    秦承泽回到寝屋,清辞已经回来了。
    清辞交代得很简单,今晚在宫里一无所获,明日继续。
    秦承泽有气无力的“嗯”了声,解下披风丢在一旁,坐在宽大的檀木椅上,沉闷得闭上眼睛歇了歇,满面写着疲惫。
    “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清辞稍稍一想便能猜到,他这么晚从外面回来,八成是跟太师谈事。这番心事重重的模样,肯定又出了什么事。
    秦承泽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握她。
    清辞在同时避开去,坐在了他侧座,若无其事的拿了个苹果啃起来,“是很棘手的事吗?”
    秦承泽的手尴尬滞留在空中,恹恹缩了回来。
    “阿辞,你还在生我的气。”
    清辞见他答非所问,无奈,“没有。”
    她站起身,“我回去睡了。”
    秦承泽先她一步关上了门。
    “今晚别走了。”
    清辞看着他以身挡门,好气又好笑,“你有心事也不说,我留这儿也不能哄你高兴啊。”
    秦承泽目光灼灼,“你留下我就高兴。”
    留下过夜是什么意思,她就是再傻也明白。
    清辞摇头,“别逼我动手。”
    “我是你的主子,你不能对我动手。”
    这么多年来,秦承泽头一次以主子的身份胁迫她,“我对你做什么你也不能违抗,因为我是你的主子。”
    “……”
    “阿辞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似是怕她听不懂,重复了那几个字,“阿辞,我要你。”
    清辞的目光下落到他腰间,这个香囊她送给秦承泽时,他笑话了半天,绣得实在太丑了。
    然后他一个大男子亲自学了刺绣,就为了一针一线,把她绣得歪瓜裂枣的两只秃鸟,修补成了一对栩栩如生的玲珑鸳鸯。
    清辞眼前的画面天旋地转,她被拦腰抱起,抱着她的人大步走向床榻。
    她在秦承泽怀中,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一双桃花眼掩在浓密的眼帘之下,蒙着层说不清的愁雾。
    “你是我的主子没有错,我不会反抗。不过我得提醒你,你要了我,我也会认定了你,你若娶了别人,我会杀了那个女人。”
    浅青色帐幔前,秦承泽的脚步因她最后那句话生生顿住。
    清辞原本猜不到发生了什么让他心情不适的事,现在猜到了个大概。
    心里头划过一丝哀凉。
    “阿暨,我看过南淮郡主的画像了,挺好看的。”
    秦承泽下巴颤动了下,嗓音微哑,“不及你。”
    “你也看过了?”
    清辞问出这话就觉得自己挺好笑,那是人家未婚妻,肯定是看过画像的。
    “没,”秦承泽把她放在了床上,着手脱她的鞋袜,“阿辞,你心里还有我吗。”
    清辞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心里被铺天盖地的尴尬席卷。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他是不信自己会伤害他的妻子?
    秦承泽吹熄了灯烛,却没有脱自己的外衣,他和衣躺在了清辞的身侧,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他自己的胸前。
    清辞说不清心里突袭而来的酸涩是什么。
    就不太舒坦。
    “阿辞,你还没有回答我。”
    清辞挪了下身子,让彼此之间隔上一条缝隙,不再紧紧挨着,“我不会离开你,一辈子忠于你。”
    “我没有问这个,我问的是……”秦承泽话说到一半,嘎然而止,“罢了,睡吧。”
    他顿了顿,又说:“记住你说的话,一辈子不准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