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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章 无法控制

      按说,春花这种女人是入不了李士良法眼的。

    他生存在南方大城市,曾经富甲一方,经历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毕竟现在落魄,有家回不去,只能望梅止渴,饥不择食。

    他是个男人,有需求的。面对春花的勾搭根本无法抵制。

    这天吃午饭的时候,春花端着碗靠近他问:“小李,你是哪儿的人啊?”

    “广东。”

    “为啥到这里打工?”

    “我做生意失败,赔钱了,躲债!”

    “你从前很有钱吗?”

    “是,最少有几千万。”

    “苍天!几千万啊?你……不会是吹牛吧?”

    “不是,我祖上很有钱,等这阵风过去,我还能东山再起!早晚富甲一方!”

    李士良很有信心,虽说目前人脉没了,钱没了,但家族的人还在。

    亲戚朋友应该帮助他,早晚还会崛起。

    “哇,原来你真是有钱人,怪不得细皮嫩肉,一瞅就没受过苦。这饭食吃不习惯吧?来,肉给你!”

    春花把自己碗里的肉挑进他的碗里。

    “谢谢嫂子!”李士良很感谢。

    人就是这样,一般都是为富不仁。

    落魄以后成为穷人,良心也会发现,但以后随着财富增加,还会膨胀。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这就是人性。

    “你家里还有啥人?有没有媳妇?”春花继续问。

    “有,在老家,还有个孩子!可我很久没看到他们了。”李士良想起家里的妻子就心疼。

    “你可真可怜,以后有啥难处就跟嫂子说,嫂子照顾你。”春花道。

    “谢谢嫂子。”李士良低着头开始吃饭。

    生活的窘迫限制了他的本事,一身的能力得不到施展,好像一条龙,只能盘踞在这个小水洼里。

    他在等待时机,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整个下午,春花都没心思干活,眼睛一个劲地往李士良这边瞟。

    她越瞅,越觉得小李比自家男人强。

    春花的男人很粗鲁,是个庄稼汉子,生活邋遢,不洗澡,每晚除下衣服浑身散发出恶臭。

    她都讨厌死了。

    李士良就不一样,头发总是梳得溜光水滑,每天刷牙,洗澡。

    他的脚也很干净,鞋子上一尘不染。

    春花顿时心猿意马,能跟这样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该多美啊?

    这天晚上,李士良吃过饭进去宿舍。

    没有睡着,他就产生一股尿意,于是爬起来到窑厂的厕所去方便。

    哪知道刚刚尿干净,裤子没提起,忽然,一条人影从后面抱了他的腰。

    他浑身一震,立刻明白是春花。

    春花抱着他气喘吁吁,声音也妮妮喃喃:“冤家!俺想死你了,咱俩好吧……。”

    李士良打个冷战,但立刻明白过来。

    他没有拒绝,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于是将身体扭转,也把春花抱在怀里。

    “宝贝儿,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那咱俩一起喜欢吧……。”

    两个人抱在一起没撒,出去厕所,直奔那边的砖堆。

    窑厂不缺是就是砖堆,成品的红砖跟砖坯堆积如山,这头看不到那头。

    这成为天然的屏障。

    他俩就那么在砖堆的缝隙里相好了,气喘吁吁,红砖被撞得稀里哗啦乱响。

    李士良将春花推倒在砖堆里的时候没人发现,但被一个小孩子瞧得清清楚楚。

    就是丁香的儿子秋生。

    此刻的秋生刚刚四岁,少言寡语,小小年纪就显得十分老成。

    去年,他亲眼瞧着父亲掉进火窑里烧死,心里留下了抹不去阴影。

    偏赶上他也出来撒尿,发现两条人影进去砖堆,不知道他们在干啥。

    孩子好奇,就慢慢靠近,倾听里面的动静。

    听半天,只知道是一男一女没穿衣服在打架。

    孩子听得正入神,又一条身影来到窑厂,那是春花的男人,名字叫土豆。

    土豆发现天晚了,媳妇仍旧没有回家吃饭,顿时很生气。

    他赶到窑厂查看,到底咋回事?是不是丁香把员工当牲口使唤。

    刚要走进办公室,猛地发现了秋生。

    “秋生,看到你春花婶没?”

    秋生没说话,抬手指了指砖堆。

    土豆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打亮手电,不看不要紧,一看失了魂。

    他发现媳妇春花跟一个陌生男人抱在一起,砖堆的夹缝里光亮一片,两个人的皮肤都很白。

    他用脚后跟都知道发生了啥。

    媳妇正在跟别的男人干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顿时,一股怒火窜天而起,土豆一跺脚:“凑婊砸!丢人现眼,我打死你!”

    说完,他拎起一块砖头直接冲过去。

    李士良发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有爬起,当!后脑上先挨一砖。

    土豆的力气很大,毕竟干庄稼活儿出身。

    换上普通人,必定会被这一砖砸懵。

    但李士良练过,功夫很好,砖块碎裂,他的脑袋上出现一条口子,顿时血流如注。

    发现不妙,他捂着脑袋就跑,眨眼不见了踪影。

    砖堆的缝隙里,只剩下春花一个人在哪儿颤抖。

    “啊!土豆你听我说,听我说啊!这件事不怪俺,是小李强制俺的!”女人赶紧找借口。

    “强制你麻痹!伤风败俗的东西,瞧我咋着拾掇你?”土豆怒气冲天,上去抓了女人的头发。

    一口气将春花拖到这边的空地上,拳打脚踢。

    外面骂骂咧咧,还传来女人的痛哭跟嚎叫声,立刻惊动办公室里的丁香跟李大海。

    现在,他俩不是主角了,真正的主角竟然转变成春花跟李士良。

    丁香发现不妙,立刻上去阻拦:“住手!土豆别打了,到底发生啥事?你怎么打老婆啊?”

    李大海也看到了春花的一切。

    因为女人没穿衣服,就被土豆拎出。

    春花的身体很好,至少比丁香白很多。

    丁香得过暗病,身上有不少疤瘌,而春花却跟雪一样洁白。

    李大海流下了激动的哈喇子……。

    土豆气呼呼道:“你问问她都干了啥?说!刚才那野小子是谁?”

    春花没办法,只好交代:“他是小李!砖窑厂的电力技工。”

    “原来你不回家,就是在跟他好?讨打!”土豆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丁香再次上去阻拦,将土豆推开怒道:“住手!你打媳妇算啥本事?”

    土豆怒道:“对!我应该把那人渣一块打!小李呢?跑哪儿去了?瞧我不打爆他的脑袋?”

    他拎起一块板砖,转悠一圈,想把李士良抓住暴揍一顿。

    可找遍窑厂的角角落落,也没发现小李的影子。

    足足找到半夜这才作罢。

    只好把自己女人拖回家,继续修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