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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九百六十二章 去招黑吧

      高人就是高人,张由去了南宫府,与南宫风吟密谈了小半个时辰,豁然开朗.

    根据南宫风吟的推测,天子秦昭并不是刻薄寡恩之人,之所以不想让上官鄂继续干吏部尚书,只有一种可能。

    君臣二人产生分歧了,秦老大很失望,所以不准备让上官鄂继续干了,准备让齐王秦麒补位。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事能让秦老大和上官鄂出现了分歧?

    稍微一猜测,南宫风吟找到了答案,那就是与东海有关的世家门阀。

    秦老大因为瀛贼和东海的事,估计要动一些世家门阀了,而上官鄂不是太同意,秦老大很失望。

    一意孤行的秦老大,既然要做这件事,那肯定是需要吏部尚书配合的,可上官鄂不同意怎么办,好办,换掉,换成无条件信任并且智谋更超上官鄂的齐王秦麒!

    南宫风吟觉得这是一次机会,一次机遇!

    为什么说是机遇呢,外人不知道秦麒在东海是干什么的,可他南宫家岂会不知。

    之前秦老大忽悠臣子们,说秦麒一直在东海那边隐居,可实际上,这老家伙当海贼王了。

    一旦秦麒成了吏部尚书,再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只要操作得当,自然会让秦麒也做不久这礼部尚书,到了那时,再联合其他世家门阀将闫鹏举弄上去,而张由,就会躺赢成右侍郎。

    相比秦麒,南宫风吟反倒是觉得旗帜鲜明站在秦老大这边的上官鄂更加不好对付,因为秦麒毕竟当过“贼”,既然是贼,就没有“公信力”。

    现在上官鄂要下台,秦麒当过贼,形势,反倒是对他们有利。

    南宫风吟对张由还算是信任的,将心中打的算盘一说,后者觉得春天来了,只要能当上右侍郎,未来这吏部尚书之位,也是可望可及的。

    这一夜,回到府中的张由又没睡,睁着眼开始做梦,梦到他成为了吏部天官尚书大人,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可谁知上了朝后,变故又出。

    刑部闻人泰出班,说是经过连日的调查,发现了一些关于瀛贼的问题,那就是瀛贼从东海一路畅通无阻赶到夏京,背后一定是有人协助,而且还是“地头蛇”。

    议政殿中的张由冷汗都下来了,深怕闻人泰说已经调查出是他们张家暗中帮的忙。

    还好,闻人泰只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并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

    下了朝,张由赶紧派人去刑部打听,果然,刑部那边已经查到了,帮助瀛贼的,是吏部官员,而且还是吏部中的大臣!

    张由吓没了半条命,坐立难安,又赶紧跑到了南宫府中“求教”。

    要么说南宫风吟是高人呢,觉得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准备直接嫁祸到别人头上。

    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人家刑部说查到的是吏部的“大官”,总不能随随便便嫁祸给一个小小的主事吧。

    一咬牙一跺脚,南宫风吟给出了两个人选,一,吏部尚书上官鄂,二,吏部右侍郎闫鹏举,这俩人,就是吏部一把手和二把手,符合“大官”的气质和特性。

    张由脸都吓白了,这不是扯呢吗这不是。

    南宫风吟说了,小朋友,虽然你满脸问号,可是不用怕,嫁祸栽赃这种事,我老南宫是行家啊,三天之内,布置齐全,证据什么的,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你得选一个,看看咱整右侍郎闫鹏举还是上官鄂。

    张由没敢吭声。

    他想说老子谁都不敢选,我怕死。

    南宫风吟觉得选个软柿子吧,就闫鹏举了,上官鄂是不是被秦老大嫌弃还没个定论,闫鹏举比较好欺负,到时候他下去了,你也可以顺利补位右侍郎了,只要我老南宫把证据整的明明白白,你只需要到殿上参闫鹏举一本就行了。

    张由一咬牙,一跺脚,他娘的干了!

    就这样,张由走向了个大坑,一个上官鄂不费吹灰之力就挖好的一个万劫不复的大坑。

    夏朝文臣中的第一阴批上官鄂,宝刀未老!

    这事从一开始,张由就觉得自己面临四个选择。

    前两个选择,关于站队,站队闫鹏举,看上官鄂垮台,或者站队上官鄂,打小报告说闫鹏举要另起炉灶。

    后两个选择,关于坑人,“坑”闫鹏举,或者“坑”上官鄂。

    可实际上,张由一个选择都没有,站队任何人,或者坑任何人,他都得要完蛋,因为这个坑,是上官鄂足足花费了一盏茶的工夫才想出来的。

    要知道刚开朝那会,上官鄂坑其他政敌时,也就是上个大号放个屁时顺手想出来了,一坑一个准,屁大个功夫都坑的别人家破人亡,更别说一盏茶的功夫了。

    张由的反应,南宫风吟的反应,都在上官鄂的预料之中,一步未错。

    而此时的上官府中,老阴批上官鄂正在找顺手的兵器,准备大义灭亲。

    上官玉固态萌发,又惹事了,昨夜跑花船上喝酒,揍了好多人不说,还给花船点了。

    能去的起花船的人,哪个不是非富即贵,其中几个还是朝中的文臣。

    上官鄂倒是不在乎这些小歘歘,主要是上官玉又开始不学好了。

    本来上官鄂不是太生气,结果一问上官玉为什么动手,他生气了。

    因为几个文臣在花船喝酒的时候提了几嘴秦游,说越王府小世子在京中挺嚣张,他们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其实吧,这种话大家都说,也都这么想,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可也仅限于说说,因为他们出了私下说说也没别的办法了。

    谁知上官玉听到了,然后就不乐意了,上去就是一顿家传王八拳,一挑三,然后…被仨人揍的鼻青脸肿。

    上官玉那是什么人,尚书之子,那能是说挨揍就挨揍的吗,再然后…他就给花船点了。

    这给上官鄂气的,劈头盖脸一顿骂不解气,拎着鞭子又是一顿描边鞭法。

    跪在地上的上官玉很害怕,深怕自己老娘突然冲出来求情,然后本不应该挨揍的自己,很有可能会挨上几鞭子。

    上官鄂正在描边抽呢,门子跑了进来,说是闫文举拜见。

    上官鄂放下鞭子,也不知是突然想起什么了,哈哈大笑,让管家给上官玉拿了一张百贯银票。

    上官玉很懵,然后他老爹说了,没啥事多出去走走,揍揍几个文臣,烧烧花船什么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