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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五百四十七章 尽在杀人中

      这注定是一场会被载入史册的战役。

    与过程无关,与结局无关,因为人。

    白彪率领的前朝精锐舟师寇众!

    中州大乱时秦氏集团军中的先登营双刀武卒!

    斐云荣率领的斐国不败飞云骑!

    纵横东海的不义岛群贼!

    贺季真率领的越王府流氓小团伙,也就是原越王秦烈亲军。

    就这些人,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沙场老泼皮,血海滚刀肉,杀才中的杀才。

    而今夜,五大流氓团伙齐聚郭城。

    而今夜,夏朝境内很有可能是最弱鸡的府兵们,要面对横跨昌朝时期、中州大乱时期以及夏朝时期三个时代的老中青精锐。

    今夜,注定是一场屠戮之夜。

    一柄马槊无一合之敌的秦狰,率领着双刀武卒,在郭城外散播着恐惧与血腥。

    一根长枪七进七出的斐云荣,率领着飞云骑,斩下一根又一根大旗,无人可挡,来去如风。

    一把长刀的白彪,率领着寇众,大喊着温雅的名字,如同呼啸死神一般,让温家水手明白一个道理,为什么他们只是叫温家水卒,而寇众叫做精锐舟师。

    二百名双刀武卒在秦狰的带领下,几乎是一字排开,如同推土机一般缓缓向前,一步一步的压缩着敌人的活动空间,火光映红了这些杀才狰狞的面庞,那一柄柄闪烁着寒光的双刀,柄部挂着一串铜环,挥舞之下,声音刺耳至极,仿佛是森罗殿中恶鬼呼唤一般。

    两米出头的秦狰,臂展,加上马槊的长度,以他自身为中心,几乎是四米之内都是杀伤范围,每挥舞一下马槊,沾着既伤,碰着既死,最令人恐惧的是,被马槊抡死的官军,死状奇惨,如同被高速列车迎面撞上了一般。

    秦狰和双刀武卒的身后是燃起熊熊大火的郭城,以及残肢断臂,尸山血海。

    越王府大世子秦狰,为战场而生,为战场而活,当他步入战场时,就会以他为中心开始扩散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蔓延。

    好不容易集结出一个战阵的官军们,呼吸急促了,身体麻木了,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动弹不得,他们甚至无法直视秦狰的双眼,那一柄再平常不过的马槊,不知挑破了多少胸膛。

    五六百官军,不敢前进寸步。

    就在刚刚,让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出现了,如果他们能够活下来,这一幕,将会成为伴随他们一生的梦魇。

    那个身材异常高大的大汉,如同蛮牛一般冲了过来,挺着马槊,就那么挺着马槊冲了上来,扎穿了三人,马槊上,挂着三具尸体!

    横甩了一下马槊,三具尸体砸向了他们,一片人仰马翻!

    这一幕,令他们发出来自灵魂的战栗,让他们心生哪怕是千军万马也无法阻挡对方的错觉!

    秦狰依旧前进着,缓慢的前进着,每迈出一步,仿佛踩在官军的心脏上一般。

    数百人组成的战阵散了,距离秦狰不足数十米时,就那么散了。

    秦狰没有追,依旧带着双刀武卒缓慢的前进着,寻找任何胆敢集结战阵的官军,走向他们,干掉他们。

    秦狰不是怕官军集结出战阵,他只是觉得敌人聚集在一起的话,杀的比较过瘾而已,仅此而已。

    如果说秦狰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势不可挡,那么飞云骑就如同入海的蛟龙一般,将整个战场撕扯着,隔离着,令所有红甲军卒的战阵支离破碎。

    百余骑,身若惊鸿,外围骑手身穿云骑重甲,内侧骑手长箭纵横,打头的斐云荣左突右冲,明明不足二百人,却如同一柄尖刀一般,穿插,切割,再穿插,再切割,所过之处,人马皆惊,鬼魅一般冲杀了过去后,没有丝毫停留,官军四散而逃,留下一地尸首。

    如果秦狰率领的双刀武卒是一柄大锤的话,那么斐云荣率领的飞云骑就是一把尖刀,而寇众,则是索命的厉鬼!

    面对曾经的同袍,面对温家水手,面对这些助纣为虐的海卒,白彪,每一名寇众,胸膛中都满是怒火。

    背负了近十年污名,行尸走肉一般游荡在东海,夜夜梦魇,日日悲痛,活着的意义,就是有朝一日取了温雅的项上人头,告慰那些浮在海面上的无辜游魂。

    任何与“温”字有关的人,必须死,没有人例外。

    因此,寇众变成了索命的厉鬼。

    他们的鱼叉贯穿了一个又一个胸膛,长刀劈开了一颗又一颗头颅,血红的双眼,宣告着温家水卒今夜的结局----死!

    温家水卒抵抗了,真的抵抗了。

    他们是府兵,甚至其中不少前朝老卒。

    可是他们依旧不堪一击。

    当不义岛长枪一般的大弩穿透了他们的船身时,他们就拿着武器跑到了沙滩上,准备协助尚云道的官军。

    可寇众出现了。

    面对那些扑杀过来的寇众,原本,他们是不屑一顾的。

    寇众的武器五花八门,穿着的衣服五花八门,仿佛不入流的山匪一般。

    直到那个拖着长刀的男人出现了,无数传说刹那间充斥在了温家水卒的脑海之中。

    一人攀船,挥刀斩下瀛人百人斩大将,左手拎着敌将的头颅,右手拖着大刀,船头杀至船尾,身中三箭一弩二刀,血流如注,又从船尾杀到船头,半船尸首,半船逃兵…

    率领七名舟弓手,潜入水中,凿穿十九艘战船…

    为祝寿,跳入海中,一人屠宰鲛鲨,取其齿献与温雅…

    被命为舟师副帅,率二十六船,千余名舟弓手,两万舟师,横阻赢岛港外,足足三年又七个月,赢人片板不敢下海…

    踩在旗杆上,狂笑着,玉石俱焚冲向赢船的人,他叫白擎,被瀛人称之为瀚海彪鱼,不杀人时,总是憨笑着,杀人时,总是拖着长刀。

    那些早已被淡忘的传闻,再次浮现在了温家水手的脑海中,心头上。

    “温雅何在,现身受死!”

    白彪早已满身浴血,如同杀神一般高声呐喊着:“温雅何在,现身受死,白擎,取你人头!”

    温家水手溃了。

    因为他们只是水手,水卒,而他们的敌人,是被瀛人怕到骨子里的白擎,是百里挑一的舟弓手,是前朝最精锐的舟师!

    “杀!”

    白彪双眼血红,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呐喊着。

    “屠光他们,为东海游魂,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