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饲料的颜色不一样，一个是灰绿色，一个是浅黄。而随着草鸡不断啄食，食槽里的灰绿色迅速缩减，暗黄颜色的旧饲料如同过气的流行品，无情的被草鸡们抛弃了！

    没多会，食槽里竟然再无新料。

    草鸡们吃完新料后在食槽边愣了半天，再也没看到新料后，一个个有些怅然若失，咯咯咕咕了一会儿，原本争抢食物的场面消失，悠闲吃起了余下的饲料。

    “乖乖，这差距太大了吧！”秦方瞠目结舌道。

    “新料里的配料都是鸡爱吃的，出现抢食属于正常情况。”顾欣怡在一旁轻声解释道。

    “等机器来了就大规模制作吧，人手不够你就再招点人。”秦方笑道：“这个月给你发个大红包。”

    “不用不用，给我的工资已经够多了。”顾欣怡急忙摆手。

    “小方给你你就收着。”林秀在一旁帮腔。

    “都是自己人，没什么客气的。对了顾老师，我打算长期聘用你来我这做顾问，大学那边的工作不影响，空余时间过来就行。”秦方适时发出了邀请：“顾老师你考虑下呗。”

    “欣怡，你千万要留下来啊。”林秀跟顾欣怡感情不错，此刻帮秦方劝道。

    顾欣怡没料到秦方会在这时候忽然邀请，稍微恍惚了下，脑海中也回忆起在秦方这工作的这段时间。秦方对她很看重，待遇和奖金上都让她格外满意，不仅改善了她因为给父亲治病而拮据的生活，更是改变了她古板的风格。以前的她虽然好看，但因为装束时常被人吐槽老土，反而遭过不少白眼。如今她走在街上，回头率已经高的惊人。

    不管是秦方还是林秀，都让她格外舒服，这种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而且也是她很珍惜的。

    想到这里，顾欣怡也没再矫情，点点头道：“你需要的话我就一直留着，不需要了跟我说一声，我会主动离开的。”

    “你这种人才，谁舍得放手啊。”秦方哈哈笑了起来，对顾欣怡答应留下来很高兴。

    跟顾欣怡聊了一会，顺便看了看蚯蚓养殖场和养猪场，发现一切都发展的非常顺利，秦方便带着林秀来到了村子。

    林秀对自己家很关心，下车后直接看施工进度去了。秦方则关心雪晶草的长势，来到菜园子一看，这三百多株雪晶草已经长成，酿制醉仙酒没问题了。想到自己种植的小麦和玉米都没成熟，秦方也不着急酿酒，估算再有两天就能收获，心里也开始琢磨下一次栽种雪晶草，就可以在农田播种了。

    跟林秀在村子里呆了半小时，秦方才带秀姨开车回了城里。

    ……

    云悠市，下午四点。

    江雪灵喜气洋洋地来到了银行，今天她去找客户谈一笔合作，也不知是真的运势扭转，还是因为这件事本来就铁板钉钉，这次的合作很完美的签了协议。虽然事情做成净利润也就百万左右，但相较于银行发展的这几年来说，这次的单子绝对算大的！

    而且这种合作，以后谈的机会还很多。如果能保证成功率，让一家银行业务起色是不成问题的。

    换做以前谈成这种合作，她肯定要出去好好庆祝下。今天来到银行，主要也是想看看银行这边的正常业务有何进展。如果银行里的各种业务有所增长，那自己谈成这次合作，可能真和被秦方加持过的门槛有关系。

    来到办公室，江雪灵快速打开电脑，然后查阅今天的营业情况。

    当看到今日的营业数据后，江雪灵的眼睛不禁瞪大。

    以前每天的营业数据也就二三十条，但今天把业务单朝下拉，一下竟然没拉到底。

    仔细看了看业务数量，赫然有67条，而且今天还没过完，印象中她刚才在大厅里还见了几个人在办业务！

    从这架势来看，今天总业务量破80不是问题！

    看到这样的数据，江雪灵的心不禁振奋起来。秦方说过，阵法刚刚启动，效果是逐渐增长的。如果以后的业务量能按这种良好的势头增长，那凭借她对金融行业的了解，把银行做起来也指日可待了！

    想到这里，过去一年来的颓唐一扫而空，有的只有双眼里无尽的期待！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第二天一早，秦方接到了“瓷间”打来的电话。

    “喂，您好，这里是瓷间窑厂，请问是秦先生吗？”一道熟悉的业务员声音传来。

    “是我，是瓶子设计好了吗？”秦方心中一动问道。

    “样品已经设计好了，您方便的话过来看看，如果没问题我们就批量生产了。”业务员说道。

    “好的，我待会就到。”挂了电话后，秦方没有怠慢，跟林秀打声招呼便开车朝瓷厂赶去。

    到了瓷厂后，上次接待秦方的那名业务员拿出了制作好的酒瓶样品。

    秦方看了眼酒瓶，瓶身的颜色偏青，扁圆的瓶身上有各种不规则的线条，烧制的很流畅，外表细腻光润。拿在手里颠了颠，质感相当不错，做好酒的酒瓶完全够格！

    对这酒瓶没任何意见，秦方又看了看酒箱，酒箱并没有因为是赠送的而降低档次，质量依旧在秦方的期待值内，这也让秦方小小兴奋了一把。爽快签了正式制作的协议，这才心满意足离开瓷厂。

    ……

    下午五点半，云悠市，云东银行。

    这个点银行刚刚关门，业务员在银行内收拾今天的东西。

    “这两天突然忙起来了，还真有点不习惯。”一个柜台窗口后的年轻妹子吐槽道。

    旁边年长的一个男人笑道：“这样也好，之前不是老说咱们银行要取缔了吗？现在业务涨了，咱们饭碗算保住了。”

    “说的也是，这两天咱这跟撞了财运似的，之前两个信用卡欠了几万逾期不还的老赖，竟然在今天都还账了！”年轻妹子对这件事也颇感神奇：“以前打电话各种催账，死活不还呢。”

    “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年长男人温和说道。

    “那谁知道呢，收拾好了，我先走了王哥。”年轻妹子笑嘻嘻打声招呼，拎着包离开了银行。

    下班的点，江雪灵却刚到办公室没多久。

    白天又去谈了笔业务，跟昨天一样，很顺利的就谈成了。虽然还没正式签约，但对方同意明天来银行签协议。

    而且今天银行内各种业务办理，数量也达到了92笔。

    这两天的营业数据，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据，她有些如坠梦里，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从这些人办理业务的时间和类型来看，不像是秦方请来的托，这种可能排除，那就是自然的客户了。

    如果昨天的业务数量是运气，那连续两天运气不错未免说不过去了。虽然古代有否极泰来的说法，但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变好吧？

    想到上次秦方在门槛上那一闪而过的白光，她愈发感觉银行有起色，绝对和秦方有莫大的关系。

    如果跟秦方有关系，那要不要给秦方贷款？

    八千万不是个小数目，尤其是这家时刻要被取缔的银行，这种大资金流动绝对会有很多阻拦。考虑半晌，她决定帮秦方一把！这个年轻人绝对不简单，现在跟他打好关系，或许还能给银行带来不少利益。

    有时候人的压力不在于结果，而是做决定的过程。如今心底已经有了想法，江雪灵心情也放松下来。

    长吐口气，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找到秦方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秦方清朗的声音传来：“喂，江总，是有喜事通知我吗？”

    “哈哈，如果欠银行钱算喜事的话，那就算喜事吧。”江雪灵哈哈笑着，生意人的亲和度十足。

    听到江雪灵的话，正在喝茶的秦方心里一跳，欣喜道：“多谢江总，这个人情我记下了，不知这款最快多久能放？哥们这边已经十万火急了。”

    “你明天带齐资料过来，顺利的话明后天的样子，”迟疑了下，江雪灵还是说道：“对了，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可能有些麻烦，但还是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请求，你说说看。”对江雪灵的请求，秦方还真不敢一口答应。

    “你手上有几家公司，一共有不少员工吧？你们公司的银行账户可不可以用我们云东银行，然后员工的工资卡也用我行的？”说出这个请求，江雪灵接着解释道：“说实话，现在贷款给你八千万有些难度，总部对我卡的特别严，原因你应该知道，这几年的业绩不好，很可能把银行直接取缔了。这两天我查了下你提供的这些资料，你们公司抵押款最多四千万，剩下的空缺太大，你能多帮助下我们，我给你放贷款也更好交待一些。”

    秦方的敏锐度很高，江雪灵语气很真挚，他能察觉到如果不同意江雪灵这个请求，想贷款成功肯定要遭受很多阻力的。而酒店装修实在拖不起，考虑了下秦方说道：“没问题，明天我把资料一起给你，工资卡公司可以代办的对吧？”

    “对，带上你们公司相关证明和员工身份证就可以了。”江雪灵看秦方同意，心底也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