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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继后她妩媚动人 第20节

      李柔静倒是极为坦然,扫了徐嬷嬷一眼道:“去衙门好好认罪,好好受罚,日后莫要作恶!”说完,朝着门外的太监,冰冷决绝道:“拖下去!”
    魏莺莺看着端坐在凤椅上的李柔静,竟然连服侍了二十年的人都能利用杀害,心思竟如此歹毒。魏莺莺眸底闪过一丝厌恶,忽然觉得李柔静那张端雅温和的脸瞬间变得极为阴毒丑陋。
    李柔静听着徐嬷嬷哭嚎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缓缓退下手上的戒指,摆到了一侧的博古阁上,半晌,又缓缓朝着魏莺莺走过来,握住她的手道:“姐姐管教奴婢不严,竟险些害了妹妹。”
    魏莺莺目光落在李柔静的空无戒指的手上,随后又扫了一眼博古阁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五枚戒指。
    半晌又收回目光,朝着李柔静道:“时间不早了,不打扰娘娘休息。臣妾告退。”
    李柔静松开魏莺莺柔软的小手,温和的点点头。
    待魏莺莺一离开,李柔静瞬间跌在地上,画绿忙过来扶,却见她一行泪猛地落下来,“画绿,徐嬷嬷陪了本宫近二十年……本宫如今却亲手害死了她……”
    画绿忙掏出帕子给李柔静擦泪,安慰道:“娘娘,您别伤心,徐嬷嬷心甘情愿为您。”
    李柔静眼睛通红,看着博古阁上摆的整整齐齐的五枚戒指,“刘贵人、浣儿、白氏、徐嬷嬷……”
    画绿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整整齐齐的五枚,死的人却是四个,那么另一枚代表的是谁?
    “娘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画绿扶起李柔静,“您之前为太后侍疾,得了好名声,可是龙椅上坐着的是皇上,魏莺莺那小蹄子如此嚣张,不就是仗着皇上,要奴婢说,您该收回对太后的心思,而是多关心关心皇上。”
    李柔静眼泪一瞬止住,侧身看着画绿。
    画绿又道:“奴婢在宫正司多年,常听王宫正提起皇上有段时间频繁抄心经,您不如找国公府多寻几本心经的孤本,兴许还能得了皇上的心。”
    李柔静就着画绿慢慢地起身,出神地望着窗外。
    的确,她也该去找找皇上了……整整五年了,他再也没碰过她。
    说起来,若非那次太后忽然染疾,她就能成功地侍寝……
    她的确该去找找皇上了。
    第31章 如此撩拨   无事,朕永远护着你,不要怕……
    李柔静望着外面闷闷的天气, 猛地天际从高处劈下一道响雷,紧接着便是瓢泼的大雨。
    李柔静想去御书房给箫晏送碗甜汤,不想雨势越来越猛, 青铜油伞都吹得东倒西歪的……
    “只能到晚上再去送了。”李柔静望着外面瓢泼般的大雨, 淡淡一句。
    画绿也站在一旁,看着庭院中起起落落飞溅的雨珠子。
    雨珠子来的急,顺着微微开着的窗扉就灌了进来,御书房伺候的邓公公忙起身去关窗子。
    坐在一侧的唐清臣合上密信, 朝着正在批折子的箫晏道:“原是享受享受春色,这一转眼竟是初夏了, 一场好雨啊。”
    桌上的烛火微微挑动,箫晏合上折子,起身坐在了东侧炕几上布置的棋盘旁,一张冰霜冷峻的脸在风雨窗边显得更加深邃威严, “清臣, 过来与朕对弈一局。”
    唐清臣起身, 随手拿了白子,看着炕几上的黑子,不由摇头一笑, “皇上棋艺登峰造极,微臣无解。”
    箫晏看着炕几上的棋局, 随后从唐清臣身侧取了一枚白子,果决地放了子。
    唐清臣一看棋局, 顿时起身, 醍醐灌顶道:“妙,皇上果真心智超凡。”
    箫晏面无表情,继续拿起黑子, “继续。”
    “皇上,当年若非昭国公府舒氏乱用心机,或许您便能挑选自己中意的世家女为后。”唐清臣看着箫晏,忍了忍还是说了出来。
    他早就知道箫晏不喜欢李柔静,从册立到现在,一直如此……
    箫晏依旧面无表情,一双俊雅的眸子中冷冰冰的,“朕经历了些旁的事,心性也不是之前了,说起五年前……心经都不曾有用的。”
    唐清臣想起五年前一次狩猎归来,箫晏的确是阴沉残暴且冷鸷,很奇怪,他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什么,只是听箫晏偶尔提到两句上辈子……
    他素来不信神佛,所以也就听过便忘记了。
    “皇上。”唐清臣忽然有笑了笑,“最近总听卫巡那混小子提到你的一位后妃魏氏,还说那魏氏是他救下的。”
    听到唐清臣偶然提起魏莺莺,箫晏脑中便浮现出了那个娇娇气气的小姑娘,惹恼了就会跟他发脾气。
    前日她小日子疼得厉害,徐女医开了几副药方子,太监跑了好几趟,一趟趟地报告她的情况。
    今日听说她去了长乐宫,这一走动,也不知是否又染了寒气。她向来倔强,只是处的日子久了,他才发现她娇气的很,怕疼也爱哭。从第一次,他要她时,他就看出了她刻意又生涩的讨好。
    所以,他就冷面冷心地故意戳她的心肺,逼得她恼了,逼得她哭了,逼得她展露真性情,逼得她深深记上他这个人。
    “魏氏……”箫晏勾勾唇,捏着黑子的动作也略略柔和了些,“脾气急,娇气,又爱哭。”
    唐清臣笑了笑,看着窗外渐渐小了的雨势,道:“微臣告退。”
    “嗯。”箫晏起身,送他到门口,然后撑着伞径直绕路去了德阳宫。
    守门的小宫女看到箫晏来,忙要通禀,却被箫晏挥手让退下了。
    箫晏大步进殿,以为她早已歇下,却见她笑着眉眼坐在圆桌前,桌上几道清粥小菜,见他过来,便恭恭敬敬地递上了银箸。
    箫晏先是净了净手,随后捏着她的小手儿微微摩挲后,接过了银箸,低声笑道:“心情倒是好,为了何事?”
    魏莺莺起身给他盛了一弯热气腾腾的姜汤,小小的碗底飘着几根细细的姜丝,轻轻一句,“河道的事可是妥了?”
    箫晏听到那柔和软腻的声音,便好心情地回了一句,“河道无事,倒是粮草头痛。”
    箫晏杀伐决断,谋略心智又是一等一的好,他向来不喜欢跟后宫妇人提起朝政,就连陈太后也不曾。
    但是对她,他倒不想拿后宫不可干政去压她,左右也说不出些旁的来,且当红袖添香了。
    箫晏盯着碗底的姜丝儿,皱了皱眉,要放下,却被魏莺莺捏住了手,“雨这般大,不喝完姜汤,仔细着了凉。”
    “无事,我素来不病。”箫晏坚持要放下。
    魏莺莺则不许,“我熬了足足一个时辰,又用了甘草和蜂蜜调了味,没有姜的辣气。”
    箫晏不喜欢吃姜,也讨厌甘草,但是听她说是亲手熬的,便皱了皱眉,也不喘气,直接一碗灌了下去。
    喝姜汤便是如此,一旦喘气,便通了姜的气,唇舌皆是一股子姜味儿,一口灌下去,倒是没味儿的。
    魏莺莺见他喝下,便又起身给他盛了碗连锅汤,有一搭没一搭道:“之前,曾听父亲提到一个地方叫做扶南,那里有一年三种乃至四种的粮食,若得了那等种子,粮草想必是充盈的。”
    箫晏接过粥,先是一笑,随后却微微一怔,脑中忽然有所思……一年三种到四种…
    这样收成便能番好几倍,粮草自然不是问题。
    箫晏不动声色地盯着魏莺莺,正要问话,却见她静静坐在圆凳上,手里早已拿起绣盘,发髻微微梳着,一只步摇斜斜插在左侧,眉眼盯着绣盘,却一股别致的清媚聪慧。
    今日朝会,他提到了粮草问题,朝中大臣一个个揪耳拉手,支支吾吾,没个方法,气的他险些斩了那帮吃着俸银不干事儿的玩意儿,不想这解决之法竟被这小姑娘三言两语就点破了。
    他原本想的是听她胡闹,当成红袖添香,不想她竟聪慧至此。
    且聪慧中带着狡诈,故意去绣那绣盘,装作无心之语,只是这小姑娘似乎并不擅长女红,连拿反了绣盘都不知道,还在那里装模作样的绣。
    箫晏看着她在那里装,也不揭穿,而是唇角挂着弯儿,道:“你父亲只教给你读书,这女红倒是……”
    “女红,自然是出神入化。”魏莺莺也是脸大,撒谎不打草稿。
    “拿反了。”箫晏闭闭眼,他委实忍不了。
    “嗯?”
    “绣盘,你拿反了。”
    “……”魏莺莺慌乱地将绣盘往身后藏,脸儿飞了一道红霞,尴尬的笑笑,“本想给皇上做件里衣,鸾镜绣功好些,让她开了头儿……”
    箫晏笑了笑,朝着备菜的木小寒道:“送水来,朕要沐浴。”
    木小寒听出他的意思,小脸儿一红,忙逃也似的出去备水了。
    而这时,外殿却忽然传来一句通禀,“皇上,皇后娘娘请您去长乐宫,说是有些事儿要跟您商议。”
    听到这话,魏莺莺眉头一皱。
    而外面却又补了一句,“娘娘说是太后的事。”
    箫晏放下银箸,看了看魏莺莺,想解释却又惜字如金,“母后的事。”
    魏莺莺将绣盘扔在地上,径直起身坐在了他的腿上,“不许走。”
    箫晏看着她骄纵的模样,不由笑了笑,“母后的事,朕去了,再回来。”
    “皇上只拿着妾作为玩物?”魏莺莺睁着一双清媚而可怜楚楚的眉眼细细看着他,“妾来了小日子,皇上便不喜在妾这儿。”
    箫晏看着这倒打一耙的小姑娘,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你还在小日子。还不下来!”
    如此撩拨,简直胡闹。
    魏莺莺见他要起身,便睁着一双微微发红的眼儿,目光又可怜兮兮的落在低处,“皇上去便是,妾左右是个玩物……谁都比不得的。来了小日子,便成了个没用的。”
    箫晏皱眉,径直拉过她,大手在她脊背处游移,薄唇贴在她耳侧,沉沉道:“你莫要气朕,朕顾念你处在小日子,再撩拨,朕可顾不得你了。”说完,他忽然将她整个人压在一侧的博古阁上,喉结微微一动。
    外面通禀的丫头见迟迟未有回音,便请邓公公进去通禀,不想邓公公一进门就是看到如此香‘艳,忙捂着眼退了出来。
    邓公公朝着长乐宫那焦急的宫女呵斥道:“急个什么劲儿!太后不是好好的!今儿个咱家还专程去给太后送了药膳。”
    小宫女支支吾吾,待要提皇后李柔静吩咐的,却听邓公公呵斥道:“什么东西,还不快滚,仔细耽误了皇家子嗣的繁育。”
    小宫女听到这话,瞬间知道了什么意思,红脸朝着长乐宫回禀去了。
    而那小宫女一走,魏莺莺便捂着肚子,故意装痛,“怕是……怕是又疼了。”
    箫晏低头看着这骄纵的小玩意儿,不由将她打横抱起放在软塌上,戏谑戏谑地在她耳畔道:“待你小日子过去,咱们慢慢算这笔账。”
    “……”
    ***
    “又是她魏莺莺!”李柔静眼底泛着冰碴,脸上气的一片狰狞。
    画绿见李柔静气的这般,便给她端了盏清茶,“娘娘,王宫正前个儿说楚国公府王氏想进宫探望魏莺莺,但是王宫正因秉持宫规,认为魏氏分位低微,且无身孕,因此拒了王氏。”
    “王氏?”李柔静揉着太阳穴,抬眼看着画绿。
    画绿笑了笑,“楚国公府的主母,曾把魏莺莺许诺给昌邑王为妾的。”
    “就是她?”李柔静眼中忽然冒了层光彩,“她私下可是买了不少丫头,在各个贵公王侯后宅塞人……胆子大的很。”
    “听说王氏专门寻了老道给魏莺莺算了八字……说了些命格诡异的话……”画绿看着李柔静,随后低低道:“若是将王氏请进宫,指不定还有出好戏。”
    李柔静起身,抬手揉了揉肩颈,又转身看了画绿一眼,“你的确比徐嬷嬷强。”
    画绿笑了笑,“娘娘安排奴婢进宫正司,奴婢一直仔细的学着,为的便是能为娘娘解忧。”
    李柔静温和地点了点头,“你去宫正司传旨,说本宫请命妇参加宫宴,且务必让王氏进德阳宫探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