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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一三三章——实力就是权力

      方中愈告别宁国公主同张玉景、岳江川三人立刻往外走,迎面碰到梅顺昌走回来。梅顺昌问道:“东方大人,这就走了吗?”

    “是,”方中愈答道,“赵曦指挥使他们走了没有?”“刚送出大门,”梅顺昌惊奇道:“东方大人是要...?”

    “我要找他谈谈,”方中愈问道:“他们往哪边去了?”“西边,你们快点能追上。”梅顺昌说道。

    方中愈行出几步又返回来,要梅福跟着去认人。梅顺昌担心道:“东方大人这就抓人是不是太急了些?”

    方中愈笑了笑说:“只能从他们身上寻找突破口,难道还等着有人投案吗?”梅顺昌点点头,“也是这么个理。”立刻吩咐梅福跟着方中愈去。

    四个人拐上青石甬路往前院走,这时从后宅走出一群女人、南康公主和南宫无双也在其中。看到方中愈、南宫无双心中猛的一跳,可是她同时也看到了张玉景,扯开的步伐立时又收回了半步,心情复杂的看着他们走远...

    四个人出门上马,岳江川自去应天府、方中愈等三个人去追赵曦他们。远远看到前面有几匹马,看服色应该是谭深和赵曦,方中愈便高声叫道:“赵曦...赵指挥使!”

    前方的人听到喊声停下来,拨转马头回视。赵曦见来的三个人都不认识,奇怪的问:“是你们叫我吗?”“是。”方中愈取出腰牌让他看,“北镇抚司东方中愈。”

    “哦...东方大人?”锦衣卫之中谁不知道东方中愈的大名,赵曦更觉奇怪了,“你找我有事情?”

    “有一点,”方中愈微笑着说道:“今天接到圣旨,命我调查梅殷驸马不慎落水淹死的经过,听说赵大人当时在场、所以想跟你聊聊。”

    他这边说话那边的谭深悄悄拨马想走,方中愈拿眼角瞄着他呢,“等一等谭大人,听说你也在场、一起聊聊吧!也省得我专门去找你。”

    “找我干什么?”谭深并不知晓方中愈的`光辉事迹`,带着几分强横说道:“就算我们没救下梅殷驸马,可也不能成罪过了吧?”

    “谁说你有罪了?谭大人怎么有些心虚啊?”张玉景歪着头看他。“谁心虚了?”谭深大声说道:“反正别问我,我啥也不知道!这破事都搞得我闹心死了,别来烦我!”说罢居然催马要走。

    “站住!”方中愈断喝一声,“我是奉旨查案,你敢抗旨吗?”“抗旨?谁抗旨了...”谭深的声音低了许多,“圣旨在哪?拿来看看。”

    方中愈剑眉竖立,冷笑说道:“圣旨在北镇抚司,这就请谭大人随我去衙门看!”“算了算了,东方大人别生气。”赵曦连忙打圆场,“不过是问几句话,谭大人就配合一下吧!东方大人,咱们不能在大街上聊吧?”

    “那当然,”方中愈说道:“我们到你府上去聊。”“啊?”赵曦很是吃惊,“为什么到我家去聊?”

    “自然有原因,到了地方我自会告诉你。”方中愈以命令的口气说:“走吧!”“等等!”赵曦皱皱眉头,“东方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就想到你家去。”方中愈的语气是冷的,眼神也是冷的,“否则就到北镇抚司去聊,你自己选!”“你也太横了吧?”谭深再次跳出来,“你不过就是个千户而已,谁给你的权力?”

    “皇上,”方中愈吐出两个硬邦邦的字,“我不是在同你们商量,马上走!”“不走又怎么样?你他.妈算老几...?”谭深话未说完张玉景便纵身跃起,一腿将其踢下马去。

    谭深大呼小叫的落马,他的几个随从立刻纷纷拔刀。方中愈大喝一声,“谁敢动手就以叛逆论处!”这时候地上的谭深爬了起来,一边哎哟一边喊道:“真是反了天了敢打老子...给老子打...!”

    几个随从听了主人命令立刻催马上前,“你们是找死!”方中愈纵身向最近一人飞去。

    那人急忙挥刀来砍,方中愈缩腿闪过、右脚随即踢出将他踹下马去,左脚在马鞍上一点立时飞向下一个...

    方中愈是什么武功,打这些普通武夫还不跟捏臭虫似的!转眼之间,六个人中就有五个被踢下马,另一个是见机得快及时收起刀子才免受一脚。

    方中愈跃回自己的坐骑,看看一脸惊恐的谭深又扫一眼默然无语的赵曦,淡淡的说道:“不服气的话你们尽管找我的上司或者御史去告状,不过现在得按我说的去做。”

    “当然当然,”赵曦毕竟激灵一些,连忙笑着说:“我很荣幸能请东方大人到舍下做客,请...谭大人,一起去吧?”

    他这是给谭深一个台阶下,没想到谭深非但不领情反而瞪了他一眼,心想你小子平时咋咋呼呼的、真有事了立刻变成了墙头草!这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乖乖上了马随在后面。

    众人两刻钟后来到赵曦府上,赵曦客气的将方中愈三人让进大堂,这时天色渐晚便叫来家人吩咐准备酒宴;方中愈出言制止,说道:“赵大人不必客气,我只问一些事情很快就完,麻烦你让家人都回避吧!”

    赵曦露出几丝紧张,还是把闲杂人都撵出去。方中愈开口说道:“其实赵大人和谭大人都知道我的来意,咱们就别掖着瞒着了,说说梅驸马落水的过程吧!”

    “这个...”赵曦和谭深对视一眼,讪笑着说道:“其实没有什么可说的,早晨上朝时碰到梅殷驸马,他的坐骑不知道怎么就惊了、直奔笪桥桥栏冲过去,我和谭大人随后追上去却未能拦住,梅驸马就掉河里了。”

    “这么简单?”张玉景问道。“是啊!”谭深答道,“很快,感觉一转眼的事。”

    方中愈不动声色的问:“两位大人的意思是...梅殷驸马的坐骑撞到栏杆上,梅驸马才被甩进河里的?”“对、对、对,就是这样。”谭深、赵曦齐声答道。

    “梅驸马的坐骑为什么会惊?”方中愈关注着两人的神色。“这个...可不知道。”赵曦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谭深的眼中闪过几丝不安,“不知道,走得好好的就突然窜出去了。”

    “嘿嘿...这匹马很怪啊?宁可自己撞栏杆上也不停下!”方中愈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当时两位大人是和梅驸马并骑而行吧?那么都有谁在你们后面?”

    赵曦明显示意了谭深一眼,才答道:“后面自然是我们三个人的随从,不过、具体是谁没有留意。”

    方中愈早料到他会这样说,但是只要他说出随从二字就行,马上接口道:“赵大人,请你把早晨跟随你上朝的随从都找来。”

    “哦?那...好吧!”赵曦似有疑虑,还是照做了。不大工夫,五六个家人走进来。方中愈自然不认识瓦剌灰长什么样,便向梅福望去。

    梅福盯着那几个人仔细看了一遍,向着方中愈微微摇头,方中愈问道:“赵大人,就是这几个?没有别人了吗?”

    “没有啊!就是他们几个。”赵曦瞪着眼睛说道,“这种事我有必要骗你吗?”“嘿嘿...有没有你自己知道,”方中愈挑了下眉毛,“赵大人有个随从叫瓦剌灰吧?他怎么没有来?”

    “瓦...瓦剌灰...?”赵曦用疑惑来掩饰惊慌,“他...他今天去了吗?”这时,一个家人领着岳江川走进来。

    方中愈立刻迎上去把岳江川拉到一旁,低声问道:“来了多少人?”岳江川愣了一下,“你也说要带人来,只有雷捕头和千代二人。”

    “行,够用了。”方中愈说道:“你们三个分别看住东、北、西三侧围墙,有男人出去立刻抓起来。”“好!”岳江川立刻走出去。

    方中愈走回堂中时听到张玉景在质问:“瓦剌灰在哪?你别说你不知道,早晨他还跟在你屁股后边...。”

    赵曦看着走回的方中愈尴尬的笑了笑,“瓦剌灰休假了,他...他家里老娘去...去世了,人以孝为先我当然得让他回家奔丧,对不对?”

    “非常正确,我能理解。”方中愈说道:“请赵大人把府里所有男人都集中到前院来,我说所有...包括厨子、马夫、花匠...!”看到赵曦要反对,方中愈又加了一句,“立刻...否则我带你回北镇抚司!”

    不知道赵曦是早有准备、还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总之他是照做了,把家里所有男人都叫到前院集合。

    方中愈要张玉景到后宅查看有没有没来的男性,一边让梅福挨个辨认、赵曦就站在台阶上看。方中愈从他淡定的表情可以判断出这趟是白来了,当张玉景和梅福都回到他身边时他只说了两个字,“走吧!”

    张玉景惊疑的问:“你问瓦剌灰家的地址了吗?”方中愈大步走出府门,才轻声答道:“你认为他会回家吗?”张玉景咂咂嘴不说话了。

    雷鸣生和仇千代等人过来时,方中愈已经打发走梅福,“没有人外逃对吗?”岳江川等三个人一齐点头。

    方中愈笑着望向雷鸣生,“雷大哥,帮我找一个叫瓦剌灰的人、他是赵曦的家人。”“好,我立刻安排人。”雷鸣生带着仇千代走了。

    岳江川问道:“我们来晚了吧?”方中愈笑着摇头,“没有晚,时间刚刚好!”张玉景和岳江川诧异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