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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回忆:紧紧战栗相贴……

      (夹杂叁个视角的回忆)
    陈妍用机场公用电话打张晓敏手机,约见面。
    她们从没撕破脸,过来出差见个面,也很正常,张晓敏心头还是七上八上。
    张晓敏走的每一步棋,现在回头看,都没什么大问题,该出的气出了,换了陈海的降压药,陈海被她彻底搞砸,还没证据告她、抓她,房子、钱虽不多,还是搞到了点,她最后悔、最错的一招,可能是告诉陈奕,陈海害死他妈。
    当时,得知陈海在外面勾搭小叁、小四,甚至小五小六,生了两叁个孩子,她白搭进十几年青春,孩子没捞着半个,为出气,她揪着那俩孩子哭诉、拆陈海的台。
    她扭着脖子、勾着冷笑,“陈奕,你不知道吧,你妈可不是普通交通意外事故?”要渣一起渣,全家都活不好,凭什么就她倒霉,快,父子成仇!
    少年陈奕明显有点被惊到?绵密眸睫扑颤着垂下,拳头不自觉团紧。
    为加重可信度,她冷笑着放料,“这事当初闹轰轰,你姨还报了警,查不出来,撤了案,可怜哟,才十几年,你们兄妹就完全不知。你去查查公司内账,出事当月、叁个月后公司付给行政车辆维修供应商老杨卖燕窝的表弟一大笔燕窝款,贵重物品仓从没入库那么多燕窝。老杨表弟开的不过是个便药店,谁会在他那进燕窝?!”
    ——当时,她是公司出纳,兼负责贵重物品仓每月监盘。
    “我陪你去外省找他们,你别和妍妍说这个!”陈奕拳头缓缓松开,这是他第一个反应。
    张晓敏算满意。她正要去看看那女的是个什么货色!小少爷出面正好。
    但她没想陈奕那么执着!
    接下来,陈奕以编程竞赛为由,跟陈海说要到行政仓库、财务部实习,真的进内账仓找付款凭证……
    她吓着了,两个瘟神一样的东西,张晓敏咬牙切齿。
    小巷,不时跳出一两声虫鸣、一两滴水声,路灯下聚着密麻麻昏头昏脑杂扑乱飞的蚊子。
    墙脚,瘫坐着的陈奕望着那团蚊子,除了尖锐灼疼,伤口开始发冷、发麻,血不再汨汨地流,缓缓渗出,已吸满的棉衣腰围糊着层血,手一蹭,满手湿泞泞;
    司机张叔还没来,他继续撑着,不管张晓敏还是陈海、老张、老杨表兄弟都想不到,他会揪着这事不放,几年来,拼凑出些证据。
    他看着路灯光嗤笑,笑很好看,但很快滞住,伤口又冒出一大股血、真他妈疼!
    当时,听张晓敏扭着脖子、兴灾乐祸说出妈妈车祸并非意外事故,陈奕拳头团紧!少年身心,台风海啸枭狠:
    她放的料越多,越真,浪涛更像刀刃,刮扫过胸腔,生生疼!他似应早有预料?妈妈果然是被迫离开他们兄妹的!又怎么也没想到人心如此凶残?那是他爸爸、她的丈夫,她刚刚生下他和妍妍没几年?!
    张晓敏得知陈海和那俩女的更多事情后,歇斯底里捅出更多料:据说,你妈想带你出发,让你爸拦下了,他竟说实在想带孩子,就妍妍去吧,老杨表兄弟吵架分家又来勒索一笔,手里应该握有证据……
    老杨表弟的【便药店】,现在已是间大药房,有一整面药柜,整齐摆放一盒盒燕窝、鱼胶、洋参……
    蹲在马路对面杂货店门口,他买了瓶饮料,和看店的大娘聊天,大娘这小铺面是租的,对面药房,由四格店铺打通,几年前全款买下,店内整天播放佛乐,鱼胶不杀生吗?是啊,从前就小小一间,要啥药啥药没有,后来就发啦,拉扯他哥也发财了,就后面那个汽配店,前几年分家打架,老婆卷走钱跑了,啧啧……
    他以多关键词搜索那年那场车祸,某些早式微的本市论坛瘦楼早有只言片语,某个自称亲戚是交警的ID:那女人真可怜,身子爬出车外,指甲全掰没了……
    某个寺庙义工留言:那男的还找歪门斜道的做法事,怕女的回来……
    当依稀轨迹佐证了张晓敏的话,一开始,陈奕并不像武侠小说里的角色一样,握拳寻剑:我要杀了你,凶手!
    他慌乱、苍茫,妈妈奋力爬出来时在想什么?他和妹妹?肯定的,她那么爱、疼他们俩!她不甘、不舍!那时妈妈有多痛?有多绝望?有一瞬,他甚至想随妈妈去,妈妈,小奕来陪你,就不痛了……
    一声尖厉喇叭声响起!十字路口蛇行的外卖小哥瞪了眼汽车,汽车司机脑袋伸出车窗外大骂,他随几个趁周末出来逛街的女生急急穿过马路,她们和妹妹差不多大吧?唧喳说着某个男星真的酥死了、我妈管我特严,不能早恋,只能恋纸片人……
    他转辗找到小姨妈的手机号,“小姨,我是陈奕。”
    那边冷场许久,呵呵冷笑,“什么奕?”
    “小奕,姨,我是小奕。”
    “有事吗?你长大了?别以为钱都是你们家的,是我姐带着他起家……”那年报案无果,陈海耻笑她们娘家人,孩子永远姓陈、孝敬他,你们折腾什么呢。她太多火气,以致于忘了,电话那头只是个少年,她姐疼爱的小孩。
    他握着手机听着,一串炮火间歇,他坚定又小心翼翼问:“小姨,当时报案是哪个警局,哪个警察叔叔比较好说话?”
    ……
    辗转一天回家,他先回陈妍房间,书桌前,妹妹抱着软喵看错题本,眉头蹙得跟喵额间的花纹似,“别蹙眉,会长纹,”他说。
    从阳台绕回自己房间冲澡,水冲在身上,也像刀在刷,温柔美好妈妈生和死,都滋养一些渣渣富裕……
    水流从捂着脸的指缝冲出来,带起一声声呜咽,“妈妈……”
    回陈妍房间,陈妍钻进他怀里,“错了好多,屡错没改那种,都是你、你最讨厌……”
    少女馨香钻进他鼻息,像奇怪镇定剂,他轻抚她肩背,大手掌下,棉质睡裙传来少女肌肤灼烫嫩滑、呼吸起伏,他虚压向她。
    她轻抚他噙着水气的头发,“不开心?今天去哪了?”
    他:“老师家,了解大学、专业,讨论编程竞赛,还有,逛礼品街,妈妈生日快到了。”
    “一个人逛礼品街,哼;”她在他身下撒娇扭蹭,没穿胸衣,胸前娇挺使劲蹭着他胸膛,两手环抱他颈脖,他,自以为他的消沉、疲累、苍茫敛收得很好……
    “呃……”他喘着紧压她,已鼓胀起来的胯间帐蓬顶着她下腹阴阜,她唤启他们循例睡前越线情欲温存;
    他轻咬她耳垂,“妍妍别扭。”
    她主动寻到他微颤唇瓣,“就扭!”
    噙含她娇嫩馨香嫣红小唇舌,复杂情绪令这个开场吻前所未有胶着、狂乱,他舌头侵进、撩弄!无师自通抽插进出?他似想寻找出口,想用唇舌和她沟通?
    唇舌缠绵、灼烈勾绕,他侵进,她软软迎合,他双手绕至她后背,将她压抱在身下,不够!他起身,猛地脱去背心,独属少年岁月的清瘦身躯,沿着并不局促的骨架,开始往健硕铺排;
    兄妹俩喘着对视,看着夹杂少年感、性感身躯的哥哥,她骄傲轻抚他胸膛;
    他痒颤着按紧胸前小手,另一只手拉起她睡裙摆,随着睡裙被褪去,两大坨嫩白、两枚娇艳跳颤、晃颤,始终不肯安静似,他缓缓压下去;相比她,贫瘠得多的小小乳头寻着悬对上另两颗嫣粉小乳头,触感柔嫩、渐向微微勃硬,两具身体颤得厉害!
    “哥哥……”她悸颤着轻呼。
    “嗯……”大手往下探,脱去她小内内,扯下自己大短裤、内裤,压向她、双手再次绕至她身后、将她扣抱进怀里!
    兄妹俩,第一次一丝不挂、紧紧战栗相贴!
    每一寸灼热肌肤紧贴,充满索取、给予、慰籍……
    他极粗重呼吸和着身体剧颤、喷着热息【嗬嗬嗬】在她耳畔,她小手一遍遍抚挲他后背……
    膝盖顶开她双腿,粗壮灼烫物贴着少女贴合的花唇!
    他紧紧扣抱她,肩臂颤耸,“妍妍呃呜!”湿液灼烫她耳廓,打湿她发际……
    她双腿抬起,圈抱他,粗壮灼烫柱身挤进花唇间、将两瓣大花唇、小花唇挤向两边!紧贴少女娇嫩敏感穴口!
    他腰胯越来越快挺动!柱身在她花唇间疾速抽插!褶糙柱身与花唇内侧、穴口疾速摩擦!
    远望,这对兄妹完全就是在……
    既疼又酥的疾快摩擦,频频扯动尖锐难耐阴蒂刺激快感,她压抑吟喘:“嗬!嗬!嗬、哥……”纤长手指在他后背挠出几道血丝!
    “嗯、呜!”
    柱身压着她花蒂,腰胯挺动越来越快,一股灼液渗浇向他柱身后,他猛地起身,合上她抬起的膝盖,半跪着阴茎插进她大腿间,一手蒙着她双眼,一手压按她双膝,疾速抽插她大腿冲刺!
    “呃、嗬、呜嗬……”
    透过指缝,她没看向她很好奇的抽动着的某个部位,一直看着他的脸,他牙关紧咬、隐忍得帅脸瘪蹙、略狰狞,依然没能阻止情绪暴发,从发际线泄下的性感汗液和眼眶里挤涌出来的湿液一道杂乱蜿蜒堆簇在他瘪起脸上,“嗬,别看,妍妍!很丑!”
    十几股浊液喷射在她下腹,他俯身轻吻她,“很疼吧?妍妍?腿根破皮了……”
    他,有好多话想跟妹妹说,说今天的见闻,他更想说:你知道吗?温柔美好的妈妈,努力过的,好想活着回来抱你、教你、陪着你长大,妍妍……
    今天,他还揣着包软中,走进小姨当初报案那个警所,没找小姨说的某个叔叔,少年扑素又聪明的瞄准个五十多的老警员,递了根烟讲了个【我的朋友】的故事,寻问程序,男人叼着烟说,“若过了追诉期,比较难,理论上恶性刑事案件,可报最高检,最近轰动网络的某案就打破追诉期了,”男人笑,“现在也流行媒体舆论造势,你说有铁证,也不是说不可以搞,到时可以来找我,不过你说子告父,这个舆论未必支持,毕竟孝为大……”男人想的是退休前搞个事儿也不错……
    今天,他听了太多话,搜索太多信息,应该分几天完成的……
    所有,最后凝成一句话,“妈妈……”顿了很久,“下月生日……”
    ……
    ——又一次“妈妈下月生日”,飞机上,陈妍一路回想那次战栗的紧紧相贴,那也是陈奕唯一次失控磨破她腿根、事后说起【妈妈】,当时她想,这个荒唐过程,他一定深感愧对妈妈?她揉揉他汗湿的头发,“我在,陪你过。”
    当时心悸,现在觉得珍贵而美好,这次重逢后,他们没好好亲亲贴贴呢。搞完这些烦心事,她要戳戳他小腹肌跑掉了的小肚腩?好啦,其实也不算肚腩……
    ——轮椅驼着司机老张叔,从小巷口过来,直到陈奕跟前才停下。
    推轮椅的男人,抬脚虚放在陈奕下腹伤口上。
    “少爷,想搞倒、你亲爸和我?”老张右手斜夹在身前,说话比陈海利索些,身上散发着比陈海更浓烈的排泄味,“他、一脚踩下去,少爷肠子会出来吧?”
    男子污脏皮鞋往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