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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二章 药水有效

      看着蓝月沉默,一粒一粒挑着米饭往嘴里送。

    闰月微笑了一下,这孩子心事重,就让她慢慢消化吧,早晚能想明白。

    不过,以后再进空间可得背着点她,找个安全的地方。

    吃过饭,闰月先去了一趟大棚那边,桃树过完年要出一次桃胶。

    这是连着几年的事情了,万山海的药厂对这种桃胶的需求量一直就很大。

    昨天听侯三儿说,因为没有药水,桃树长势不大好,叶片都比往年小。

    闰月打算拿桃树试试手儿,看看自己用咒语弄出来的药水,会不会效果不如空间里的好。

    闰月找了个容器,从大棚旁的井里打了一盆水。

    心里默念了三遍咒语“阿弥唎哆,毗迦蘭多,伽弥膩伽伽那……让桃树营养旺盛,多出桃胶,又不影响结桃子!”

    小水滴昨晚告诉她了,咒语遍数越多,效果越好。

    念完之后,闰月端着那水进了种桃树的大棚。

    折了根桃枝,把那水蘸着甩到桃树上。

    很快,桃树的叶片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得又肥又大。

    还真好使!

    自己居然,居然会法术了!

    闰月端着那盆水,不住地往每一棵桃树上洒。

    她发现了,这水不用撒匀了,只要一棵桃树的叶片上沾了水,整棵树就像被什么附体了似的,摇头摆尾,枝繁叶茂。

    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闰月加快了撒水的速度。

    一盆水撒完,正好一个棚子的桃树都变了样子。

    原本瘦小的叶片变大了,变黑了,变密了。

    闰月正惊异于这个变化的时候,就听见棚子外有说话声。

    “桃树棚子里有人。”

    “是闰月,我闻着是她的味道。”

    “不对,棚子里好像还有别的味道。”

    然后就是一阵吸鼻子的声音。

    是侯三儿养的那群祖宗。

    闰月抬手闻了闻自己的手,什么味道都没有。

    就听棚子外传来侯三儿吆喝狗的声音“回来,大棚里也是你们能进的吗!”

    然后大棚的门一开,侯三儿推门走了进来。

    一股潮湿的热气扑到脸上,侯三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夜之间,这桃树怎么就变了个样子!

    “三哥,还没回家呢?”闰月的声音从桃树中间传过来。

    然后就是她那熟悉的身影。

    “闰月来了,还没,等干活的过来我再回去。

    闰月,这桃树你又打药了?怎么一下子就水灵了?”侯三儿并没看见闰月拿着经常用的那只喷壶,更加奇怪了。

    “是,给它们打了药,这药水放置了一段时间,效果倒还翻倍了。

    难怪秦关说这药水效果恐怖,是什么活菌的,时间越长作用越大。”闰月白话的自己脸都有些发烧。

    “啊,啊。”侯三儿胡乱应着,觉得闰月脸色不对,他也没多想。

    秦关可是科学家哎,他研究出来的东西肯定比普通的要好。

    可惜了,就那么走了,这要是再也不回来,可是青牛村的一大损失啊。

    闰月见侯三没有怀疑,暗自松了口气。

    还是上学少的人好糊弄,他懂得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像蓝月,告诉她点事儿,她还要用科学给考证一番。

    用咒语自己加持出来的药水,效果已经立竿见影,知道是好的了。

    闰月又去了西红柿的大棚。

    因为这西红柿一年到头都可以采摘,闰月为了掩人耳目,特地采取轮植的方法。

    十几个大棚里的西红柿,有刚种下的,有出苗的,有开花的,有结果的,还有成熟的。

    她这次进了一个有成熟西红柿的棚子。

    同样端了一碗水,也是暗暗用咒语加持过的。

    找到一棵长势不太好的西红柿,闰月把水浇上去一半。

    看着那棵西红柿像是蛇一样朝棚顶爬上去。

    闰月抑制着心里的激动,又把咒语念了两遍。

    这次她希望这棵西红柿具有治疗神经,精神类疾病的效果。

    两颗暗紫色的西红柿躺在闰月手里,她哭笑不得。

    这柿子长得也太难看了。

    像是血液凝固了几天,再加上氧化之后那种颜色。

    托在手里,不仔细看,还以为她托着两团血块。

    难道这西红柿能治疗的病症难度越大,颜色就越深?

    闰月压下心里的疑惑,把西红柿揣到兜里。

    这种东西还是自己先试试吧,太怪异了也不敢拿去给秋儿吃。

    秋儿瘫痪已经够惨了,再给吃坏了那可是雪上加霜,也对不起亲哥。

    揣着西红柿,闰月为了躲开蓝月,想了想还是上山安全些。

    山深林密的,就算有啥事,自己也方便召唤小水滴帮忙。

    治病这个事,可不能大意。

    闰月揣着西红柿从胖子家门前路过的时候,见晓梅正和几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站一起八卦。

    晓梅这人也有样好处,知道的八卦多,和谁都能说上话。

    这不,那几个已经是太奶级别的老人家,伸着脖子侧着耳朵,听着晓梅给她们讲着什么。

    晓梅表情丰富,神采飞扬,唾沫星子被初升的太阳都映出了彩虹。

    老太太们不住地点着头,偶尔符合几句。

    闰月摇了摇头,这晓梅倒是不惹祸了,可也不跟着妇女们编竹篮赚钱。

    好像她毕生的事业,就是传闲话,东家长西家短。

    不往出说点什么,那些破事就好像在肚子里拱的难受似的。

    晓梅眼角瞥见闰月过来了,把老太太们扔下,迎着闰月跑了过来“闰月啊,昨天听说你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去看你,秋儿的病咋样?听说瘫了?

    哎呀你说这桂花也是的,儿子瘫了不在那照顾着,她还跑回来了。

    那未过门的媳妇伺候着,能那么方便?哎,他们俩是不是早就住一起了?

    要不秋儿过年时怎么把媳妇带回来了?”

    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子,闰月一听她说秋儿瘫了,心里先有几分不愿意。

    像是拿什么东西往心上扎。

    “晓梅,你那破车嘴就不能不惹事儿?

    有那时间干点正事,你管人家住不住一起?瘫了又不用你伺候!”闰月怼完晓梅,转身就走。

    晓梅也不生气,小跑着追上来,“闰月,闰月我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问问。

    对了听说昨天你救了坐车那些人?那你知道贺文因为啥犯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