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你变她也在变
看着这样的南流音,池尊爵浅浅一笑,站起来了,迎过去。
店员一直扶着南流音,因为,她不会穿高跟鞋,没人扶,肯定摔倒,也正是因为这样,让她更多了一股柔弱美。
就像应了那句:侍儿扶起娇无力!
池尊爵来到后,他从店员的手中将人接过了,抓着她的小手,静静地看她。
对面,南流音的唇瓣,被点了胭脂红,脸颊,也刷了腮红。
她可真是美,美到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的感觉。
这时,只见池尊爵松了她的手,抓着她那遮脸的面纱,便弄开来。
然后,精致的小脸彻底显露。
看着这张脸,池尊爵忍不住凑过去,似乎,真的要吻她了,见此,南流音有些羞,她别了别头,似乎在躲一般。
那旁的店员还有其他的人,都在看着呢,他也不害羞。
然而,池尊爵就是不害羞。
他追逐着,硬要吻上她的唇,如此,南流音便躲不开了,唇瓣,被他的擒住。
玻璃窗外,霍毕尚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切。
她穿了婚纱,然而,唇,却是被池尊爵亲,手,也是被池尊爵亲。
并不是,新郎,并不是他。
默默地,有些不甘呢,的确,是不甘的感觉,霍毕尚转身了,他走去了,带着不甘,不想再看两人亲吻的画面。
这旁,池尊爵只是浅尝一下她的唇瓣,便放开了。
然后,他看着她,双手,抓着她的手,浅浅地笑,道。
“你很美。”
闻言,南流音脸色一红,她没应话,只凑过去,软入他的怀里,而池尊爵,他抱着她,静静地感受着这一刻的安静。
多么希望,这并不是在试婚纱,而是真的结婚。
他想要她成为自己的新娘子了,很想很想。
接下来,当两人从婚纱店里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不及了,池尊爵迟到,而她,同样迟到。
不过没事,她迟到并不碍事的,没人会说。
而池尊爵,同样没人敢说。
所以,接下来,她在音乐学院里,而他,则坐在公司的办公室内了。
她在上课,他在看文件,两人,在同一时间,干着不同的事情。
这时,只见南流音正在那里听着的。
忽然,一双高跟鞋,就那么咯咯地走来,略略缓慢,不怎样快。
来到时,那双高跟鞋停下了,站在门口那里看着南流音,她,是唐梦雅,一个许久不曾见到的人。
里面,南流音并没注意到门口这里有人,就只听自己的。
唐梦雅冷哼了一声,她敲敲那门,提醒着南流音,听到动静了,南流音自然是看向这里来的。
一看,她便看到了唐梦雅。
半年后,再一次看到唐梦雅,南流音有那么一瞬的怔住,唐梦雅变了好多。
以前,她的头发,还是直的,然而,现在,却是呈现一种大波浪形,并且,颜色染成了酒红色。
不知为何,唐梦雅现在似乎特别喜欢红色,不但她的头发是那样,就连身上的衣着,也是红色的。
红色的紧身裙,下摆太窄,所以,她走路的时候,便会一扭一扭的。
配着那高跟鞋,让她走路的时候,会有一直柳腰状,给人一种她站不稳,马上要摔倒的模样。
看着唐梦雅,南流音在怔愣过后,眼眸,略略复杂了起来。
她自然是知道唐梦雅是来找自己的,不过,南流音不明白的是,她来找自己有什么事呢?
貌似,她和唐梦雅之间,算是无话可说的那种吧。
门口这里,唐梦雅见南流音还不过来,她只好又再敲了敲门,叫着。
“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南流音见她都这样说了,便只好跑过来了,此时,南流音身上穿了月见草的服装,很宽松透气的衣服。
来到后,站在她面前,南流音皱眉问。
“什么事?”
这旁,唐梦雅从包内掏出一张卡,递给南流音,同时,也解释着。
“离开池尊爵,这卡内的钱,就是你的。”
说着,她直接塞过来了,而南流音,她当场一怔。
意识到这点,南流音没接,还连连后退了几步,挑眉问。
“你什么意思?”
唐梦雅见她还装,不禁冷笑了一声,讽刺着,语气表情都是。
“别装了,你赖着池尊爵,不就是贪他那一点钱么?钱,我们唐家也有的是,只要你肯离开,这卡内的钱,就是你的。”
说着,她又塞来了。
那旁,南流音气得够呛,把她当什么人了?她是那种有钱就随便的人么?
南流音一把打开唐梦雅的手,怒道。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马上走。”
然而,南流音的这些行为,在唐梦雅眼里,都是装,只见唐梦雅不屑地哼了一声,她略略恼骂。
“贱人,我不知道你哪里的本事,迷着池尊爵,还能迷那么久,不过,你们是不会有将来的,我敢跟你打赌。”
听着这些歪理八七的话,南流音脑袋乱得很。
她一把捂住耳朵了,烦燥地打断。
“好了,你别跟我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请你离开这儿,马上,现在!”
说着,南流音指向那方向,赶人般让她走。
唐梦雅见状,她哼了一声,带着不屑与冷哼,这时,只见她用那张卡指着南流音,恼声道。
“我告诉你,贱人,你最好离他远远的,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心狠手辣?
听到这个词,南流音怒极反笑了,她笑哼着,一把将手腕抬出来,就让唐梦雅看,苦笑着说。
“看,这是拜你所赐,我这条手,差点就因你而废掉。”
休养了大半年,这条手,才好了那么一点,现在,能拿起重一点的东西了,可以端水,也可以提水壶,但,偏偏提不起一桶水。
所以,这手,还是有一点问题的。
一般的重物,她能拿起了,但,太重的,却就是无法提起。
这旁,唐梦雅见她伸出手腕让自己看,似乎也有些理亏一般,然而,却还是一股作气地不肯承认,辩驳着。
“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作死,你要不割腕,至于会变成现在这模样么?一切,都是你自己太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