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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三百零三章 怎么是你

      我本来就对邱浩然有所怀疑,当初尾随他遇到血蜘蛛的事,一直在我心里耿耿于怀,只是无奈没有确实的证据,而邱浩然仿佛也真的不配成为血蜘蛛。

    但倘若的猜测是真的,此处保护或者追随邱浩然的手下,绝对不是善茬!

    我必须尽快的带陆若琪离开这里,以免突生异变。

    我抱起陆若琪,临出门时,一脚踩在邱浩然的胸口,狠声说道:“邱浩然,今天的事我记下了,咱们俩以后的日子长着呢,走着瞧!”

    邱浩然鼻血狂流,瞪着我说道:“三番两次和我作对,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目光凶狠,并不全是富家子弟的那般纨绔,更像是了然于胸的傲慢和笃定。

    “行,看咱们俩谁玩死谁。”

    我懒得和他废话,一脚踢开他后便走出了房间,直奔电梯而去。

    然而,电梯却正在上行,已经到五楼了!另一部还在下行。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保安赶过来了。

    不是保安反应快,其实已经比我预料的晚一些了。

    不容反应,我直接推开了消防电梯的门,好在这家酒店的消防过关,楼梯门并没有上锁或者遮挡。

    我抱着陆若琪走进消防楼梯,但并没有立刻跑下楼,而是门缝观察了一下。

    电梯果然停在了六层,门一开,里面的保安就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依稀看到其中有一个光头黑衣壮汉走在前面,直奔邱浩然所在的房间。

    这黑衣壮汉,是什么人?

    我意识到这事不简单,主要是因为情报人员提醒在先,此行恐怕会有危险。

    想到这,我立刻从消防通道出来,电梯门即将关门的时候走进电梯,我隐隐听到走廊里邱浩然在喊:“他们刚出去,快去追!”

    略微思索,我按下了b1楼层,应该是地下停车场。

    我算是硬闯上来的,现在一楼肯定有人在堵我。

    要都是酒店的保安还好说,我真正忌惮的,是邱浩然的随从,刚才跟随保安上来的黑衣青年,看发型就知道应该不是酒店的安保人员。

    情报人员说此处危险,让我万分小心,一定是有缘由的,干情报的说话都非常谨慎。

    电梯下行,我默默祈祷着堵在一楼的人想不到我会去地下车库,如果他们按了下行,电梯到1楼门肯定会开的。

    好在,到一楼并没有停,我的心里稍有些安慰。

    陆若琪面颊通红,浑身无力的趴在我的肩膀,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看样子肯定是吃了什么药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果然是地下车库。

    我拖着陆若琪走出电梯,临出去前,按下了顶楼的12层,目的是占用这部电梯,不让对方那么快追下来。

    不过,这酒店是有两部电梯的。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电梯,已经停在6层了!

    我心里一紧,对方肯定知道我到地下车库了,没办法瞒天过海了,只能走为上策。如果邱浩然的人追上来,想走就难了,毕竟现在陆若琪神志不清。

    这车库并不大,躲在这里是不行的,对方肯定会下来搜的。

    我背着陆若琪,向着车库门口狂奔,好在她似乎有些意识,能够揽着我的脖子,也让我省了些力气。

    刚跑到通往车库门口的陡坡,身后的电梯门“叮”的一声响起,应该是6楼的人追下来了。

    而这时,有光亮的车库门口忽然闪烁着两个人影,看影子就知道,这两个人是奔跑进来的。

    这里是车库,谁没事往这里走?就算来也得开着车进来啊!肯定是原本在一楼等着我的人绕过来了。

    但后有追兵,现在想躲回车库,已经来不及了,我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搞定这两个人,

    我来不及细想,两个人已经冲到我的近前,和上6楼那个光头打扮一样,都是彪形大汉。

    看到我,两人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其中一人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拳。

    我还没来得及把陆若琪放下,更没办法闪躲,只能用单臂仓促挡一下。

    力量不小,绝对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倒不是陆若琪重,而是因为陡坡的关系,对方居高临下这一拳,我的身子微微有些踉跄。

    我刚将陆若琪放一下,后面那个人就冲上来,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闪亮的匕首,直刺我的腹部。

    太快了,等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只能尽量扭转身子,避开要害位置,腰间剧烈一痛,但应该刺的不深。

    这一刀,绝对是想要我的命!如果反正慢一点,绝对能让我丧命!

    我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臂,过肩摔将他掀翻在地,趁着对方吃痛,顺势夺过他手中的匕首。

    另一人身手也不差,趁着我夺过匕首的同时,一脚踹在我被刺的腰间,我顺着陡坡滚出去好远。

    但他并没有趁机会对我下手,而是手中也出现了一把匕首,直奔陆若琪而去。

    看来是想用陆若琪要挟我。

    我已经听到了电梯方向的那伙人的脚步声,这人深知单挑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想利用陆若琪来拖延时间。

    绝对不能让他控制陆若琪!

    到时候,我是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或许对方是不会杀掉陆若琪的,但一定会杀死我。

    后果不堪设想!

    我止住身形,将手中的匕首甩出。

    “啊!”

    一声惨叫,匕首刺中那人的脸颊,鲜血喷涌而出,那人倒在地痛苦颜面。

    好久不练了,准头的确差了很多,我本想刺脖子的。

    此时此刻,我已经顾虑不了那么多了,对方绝对不是善茬,全都是杀招。

    不想让我活,那我何必还手下留情?而且一旦我留情了,被对方控制住,后果我不知道,但绝对超乎我的想象。

    保命要紧,哪还管会不会成杀人犯?

    被我摔倒在地的那人呐喊一声,双开双臂向我扑过来,企图用强壮的身躯纠缠住我。

    我灵活的闪躲,一脚踢在他的脚踝上,害得他直接从陡坡上滚了下去。

    “站住!”

    电梯里出来的那批人叫喊着,其中有保安也有同样穿着黑衣的大汉。

    黑衣大汉肯定都是邱浩然的人,而保安估计是被蒙蔽了,以为我是歹徒。

    绝对不能和他们纠缠,我忍着腰间的痛楚,拉起陆若琪揽在肩上,玩命的向车库门口跑。

    只要出了车库,我所面对的就是繁华的都市,我不相信对方会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

    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都不敢回头看对方有没有追上。

    跨过车库的横栏,一辆出租车正好在路边等客,我毫不犹豫的打开车后门,将陆若琪塞进去。

    还没等我关车门,后面的追兵到了,最前面的那人一脚踹在我受伤的腰间,吃痛之下,我滚到了前门位置。

    那大汉想要把车里的陆若琪拉出来,我一脚踹在后门上。

    车门把那人的手臂夹的不轻,我又踹了一脚,把车门彻底关上。

    身旁就是一个塑料垃圾桶,我起身的同时抬起头,朝着追上来的保安和黑衣青年就扔了出去。

    这垃圾桶还是挺沉的,里面全都是垃圾,洒得他们满身都是。

    而我也顺势上车,关上车门的同时喊道:“锁门!”

    “咔!”车门锁上了。

    这司机够配合的。

    外面那群人不停的拍打着玻璃,甚至有一个大喊指着司机说一些要挟的话。

    “走!”

    我呵斥了一声,看了一眼腰间,全都是鲜血,伤口或许没有伤到内脏,但这种位置疼起来是要人命的。

    “嘿嘿,当然得走。”

    我转头看向司机,惊愕的问道:“怎么是你?”

    这司机不是别人,正是负责我安全的情报人员,那日在宾馆门口骑自行车的青年。

    他叼着烟,笑着说道:“大半夜的,哪来那么多出租车啊。”

    也是。

    尽管这是市中心,但这附近全都是写字楼和大厦,一到凌晨几乎没有多少出租车经过,更别提在路边等客了。

    “咱能走吗?”

    “不着急,演戏。”

    说完这句话,青年故作惊恐的看着外面拍打车窗的人们,高声对我说道:“你们快下去!我不想惹事!”

    我暗暗白了他一眼,掏出钱包,将所有的现金都甩在他面前,大概有近一千块吧,故意甩得如天女散花一般,让外面的人看见。

    “得咧!”

    出租车晃开周围的人,径直的窜入凌晨主干路的车流中。

    有情报人员在,我如释重负,看了一眼后座上的陆若琪,也就安心了。

    满心的疑问都来不及问,伤口的痛楚令我后背全都是冷汗,衣服全都是血,可我却没有一丝的精神来处理伤口,精神愈发的恍惚。

    ……

    我好像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因为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抬着,甚至能感受到伤口被缝合的一丝痛楚。

    不过这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等我真正感受到真切的意识时,一睁眼便是一片白色的海洋。

    医院。

    大脑一片空白,我仔细回想,理清了来龙去脉。

    我能感受到,其实我伤的并不重,最多也就是失血过多。上了出租车,知道是军方情报人员在帮我,也就放下了一切紧张感,陷入昏迷是主观本能。

    “若琪……”

    病房里空无一人,我正要起身,伤口的痛楚令我咬牙切齿,转过头时,发现陆若琪就在我旁边的病床上。

    这应该是一间高级病房,只有两个床位,有独立的卫生间。

    陆若琪脸色煞白,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看上去睡的并不安稳,似乎沉浸在噩梦之中。

    我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伤口。

    正所谓久病成医,当兵这些年,受伤无数,我光凭伤口的位置就能看出来,我并没有伤到要害。

    肋下是比较特殊的位置,血管肌肉掺杂,一旦受伤后还进行搏斗,容易失血过多。

    不过止血缝合之后,倒也没什么大碍。

    我双臂支撑着坐起身,刚好护士从病房门口经过,听到我的呼喊声便走了进来。

    护士告诉我,我们俩是凌晨一起急救的。

    我只是打了麻药缝合伤口、输血,昏睡了十多个小时,也就没事了。

    而陆若琪就比较麻烦,她食用了那方面的药物,虽然温和些,但又是催吐又是洗胃,折腾到天亮才罢休,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我稍微安心些,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并没有睡多久,也就两个小时我就醒了过来,陆若琪还在沉睡。

    大概半个小时,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

    而当我看到此人时,惊讶得无以复加。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