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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每天上班都在穿越 第21节

      他们穿越过去后,除非那个时代的弦恢复平静,否则无法回来,但在这个过程里,其余人还是可以跟过去的。之前有几次任务,就曾出现成员迟迟未归、队友前往支援的情况。
    张恪说完就要走,聂城却叫住了他,“你不用去。”
    张恪面无表情,等他的解释。
    聂城说:“我过去。”
    他要亲自去察看情况?时年心生赞赏,看来他也没白当这个队长,挺有责任感。
    这个念头刚闪过,就看到聂城目光落到自己身上,补充:“你跟我一起。”
    时年:“……”
    时年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出第二次任务。
    换衣服时她还试图垂死挣扎,“我刚训练半个月,基本上等于没训练,这么快就参与行动真的好吗?我担心拖累队长大人啊!”
    屋子外面,队长大人平静道:“自谦了时年小姐,您可是优秀员工。我还怕拖了您的后腿。”
    时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好含泪认栽。其实心里也明白,聂城多半是因为这次的异动是她最先感觉到的,才一定要叫上她。
    两个小时后,她和聂城一起站到了假山前。两人都已换装完毕,时年一身淡粉色绣花短袄,下配湖蓝色刺金马面裙,长发绾成个小巧的髻,以银钗固定,典型的明代女性装扮,看起来素净雅致。聂城则是一身石青色曳撒,头戴发套,长身玉立夜色中,挺拔轩朗。
    他看着假山好几秒,还是没忍住,看向时年怀中硕大的、已经被撑得变形的背包,“你确定要带这么多东西?”
    时年立刻像护崽的小母鸡一样抱紧背包,“对,这些都是必须带的!我已经尽量精简了,剩下的一个都不能少!你不让我带……我就不去了!”
    她色厉内荏地威胁,希望能吓住聂城,可男人还是伸出手,抓住了背包带子。他一把将包抢了过去,时年怀里一空,扁扁嘴,开始思考一定要放弃,应该放弃哪一样。
    是她的小零食呢,还是她精心准备的秘密武器……啊啊啊!可是怎么办,她都好喜欢,都想带过去!
    她满心纠结,却发现聂城把她的包也背到了肩上,转头对布里斯说:“行了,我们走了。”
    诶?他不扔她的东西吗?
    时年偷偷瞅他,满眼窃喜。聂城见状,唇角微不可察一勾,下一秒声音又恢复了冷淡,“愣着做什么,手给我。”
    两人手牵着手,时年知道他要做什么,屏住了呼吸。虽然体验过两次了,但那两次一次什么都没准备好,另一次刚跟刘彻告别心情太复杂,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这还是她第一次,全神贯注准备穿越……
    怎么办,好紧张!
    下一秒,本来只发出微光的假山光芒大盛,芜园里瞬间狂风翻涌,吹得人几欲离地,时空之弦交错震颤,看得她心惊胆战。
    “要、要过去了吗?”时年大喊。
    “我数三声,我们同时朝前跑,弦会把我们带过去!一——二——”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
    布里斯、张恪还有半夜被叫起床的孟夏都站在芜园门口,大家隔了段距离,以免被卷入。孟夏穿着睡衣,手里捧着个超大号马克杯,笑着说:“队长,小年年,你们加油哦!希望我明早起床,你们已经回来了!”
    时年:“你不要讲得这么轻松啊!”
    “——三!”
    “啊啊啊啊啊!”
    被聂城带着撞上假山那一瞬,时年忽然想,至少这一次她换好了衣服,没有穿着睡衣穿越!
    绿光骤然大亮,又顷刻消失,身体在瞬间的失重后,重重摔在地上。
    熟悉的感觉,让时年想起曾经的经历,眼睛都没睁开,先伸手四处摸了下。触手是平坦的地面,还好还好,这回总算没有再落到屋顶上。
    她摔得浑身发痛,强忍着爬起来,一睁眼却看到苍凉的天空中,洋洋洒洒的大雪正呼啦啦下着。漫天碎琼乱玉,落在她的脸上,也落在在她身处的这个院子里。
    院子并不大,两侧栽种着青松,围墙和房屋都是木质结构,看起来有些简陋,而且它似乎是修在山中,举目还能看到外面的葳蕤青山。
    这是什么地方?聂城呢?她明明记得,他们是一起过来的,怎么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时年心中茫然,忽然打了个寒战,这才猛地回过神,什么什么,下雪了?!
    院子里草木结霜,屋顶也覆盖着一层白白的积雪,现在赫然是隆冬腊月!
    ……卧槽啊!
    时年抱着胳膊,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背到这份儿上。好不容易穿戴妥当了过来,却赶上下大雪,她这一身春衫,不出半小时就得冻死啊!
    身体已经有些僵了,时年当机立断,决定进两边的屋子避寒,院门却忽然被踢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时年诧异回头。
    北风呼啸,吹得院门哗啦作响,隔着漫天风雪,她一眼看到了走在最前头的男人。
    他大概二十来岁,高大挺拔,穿一件滚有黑色狐毛的衣服,一身的江湖气。但与身上气质不同的是,男人的长相竟然十分俊秀,眼睛很黑,皮肤略显苍白。一手握着条马鞭,折成两段,有一搭没一搭敲着另一只手。他虽然在笑,却像只休憩的狼,从骨子里透出桀骜不驯。
    他也看到了时年,眼神一变,盯着她瞅了一圈,才慢悠悠开口:“不老实啊。刚才还跟爷说,寨子里的宝贝都交出来了,那这是什么?”
    这话是对旁边的男人说的,那人约莫四十来岁,脸上有条长长的疤痕,看上去颇为可怖。他盯着时年,诧异道:“我不知道啊,她不是我们寨子里的人,我没见过……”
    话没说完,就被另一个手下模样的人一拳击中腹部,他痛得弯下腰,说不出话。
    这是什么情况?寨子?这些人的打扮,倒是都很像山贼土匪,难道自己落到匪寨里了?!
    她腿一软,坐倒在地上。
    年轻男人缓步走过来,手中马鞭一伸,托起她的下巴,啧啧称奇,“没想到那张虎一个五大三粗的莽夫,眼光倒是别致,竟抢了个弱质纤纤的压寨夫人。”
    时年身上的衣服,和明显出身良好的气质,让他判断她确实不属于这个山寨,却想到了另一个方向。
    时年一凛。这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明显也不是善类,难道是土匪火拼抢地盘?那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我不是他的压寨夫人。”来不及思索,她这么说道。
    男人眉眼不动,“哦?”
    “真的,我是迷路了,误闯进来的……大人,您是来剿匪的吗?”
    男人一愣。
    时年心里很紧张。之前在书上看过,对于有些并不算穷凶极恶的歹人,在他们的恶念暴露前,给他们扣上几顶道德高尚的帽子,对方反而不好立刻翻脸。尤其这种年轻男人,最经不起无知少女的崇拜,看刘彻就知道了!
    她作出副天真的样子,“多亏您了大人,如果不是您,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呢!大人,您继续剿匪,我就不打扰了,我这就回家……”
    她起身想溜,却没有成功。马鞭挡在了身前,男人一点点把她拨回来,笑道:“哎哎哎,别走啊。”
    他盯着时年,仿佛真在思考她的话,“原来姑娘是迷路了啊,那我怎么能让你自己回去呢,又走丢了怎么办?不如请姑娘稍等,我这里忙完了,派人送你回家。”
    这、这个效果是不是好过头了?!
    时年强笑道:“不用了,我刚刚已经想起路了,不会走丢……”
    “那好吧,我不派人送,等过两天,我亲自送姑娘回家。”
    时年心里一急,想也不想道:“等你送,那我还回去得去嘛!”
    话一出口就觉不妙。果然,男人眉毛一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原来他早看出她在演戏!
    时年心中大悔,男人却哈哈笑了,“有趣,有趣。这卧虎山打起来没意思,没想到里面的压寨夫人倒是个机灵鬼,这趟没白来!”
    那打了张虎的手下奉承道:“都是爷英明神武,才能手到擒来!”
    年轻男人捏住时年下颔,用马鞭拍拍她的脸,轻笑道:“你是不是张虎的压寨夫人都不打紧。爷现下还缺个压寨夫人,瞧中你了,乖乖跟爷回去吧……”
    他说完,观察她的神色。通常女人在这种时候都会哭天抢地、寻死觅活,不知道这张漂亮的小脸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心中隐隐有期待,他几乎是兴致勃勃,却发现女孩在短暂的慌乱后,忽然闭上眼,似乎强迫自己镇定。下一瞬,她睁眼看向他,冷静道:“好,那拿来吧。”
    他终于愣了,“什么?”
    时年深吸口气,像是忍无可忍,“衣服啊!我都快冻死了!你如果不想你的压寨夫人死在路上,赶紧给我找件衣服!”
    第23章 藏龙   不想当土匪老婆,难道想当皇帝老……
    经过周密的策划。藏龙寨一举横扫宿敌卧虎寨,大胜而归。当晚,寨中摆酒庆祝。漫山遍野火把点亮。广场上流水席摆了十几米,副寨主率众敬酒。大声道:“多亏寨主英明盖世,我藏龙寨才能有今天!属下敬寨主!”
    众山匪一起道:“寨主英明!属下敬寨主!”
    上首的座位,男人懒洋洋笑着。端起一碗酒喝了。
    副寨主坐下来。心情依然激荡。其实这藏龙寨本来的寨主另有其人,但是半月前,这年轻人突然冒出来。大败他们的前任寨主,一举坐上新任当家宝座。他们本来还心有不服。想给他找点绊子。然而今天的事后。再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他居然拿下了张虎!
    藏龙寨乃北直隶大帮之一。和对面山头的卧虎寨相争十数年,谁也斗不过谁。如今,新寨主带着他们拿下了卧虎寨,那这方圆五百里就都是他们的天下了!
    副寨主的想法,也是众匪的想法,大家心潮澎湃。连番上来敬酒。寨主似乎也心情不错,竟是来者不拒,大概十来碗后才摆摆手。道:“不成了。再喝下去,今晚就别想干别的事儿了。”
    众人意会,副寨主先说:“对啊,咱们寨主可抢了位如花似玉的压寨夫人呢,喝倒了可不行!”
    一片哄笑,男人们神色暧昧,寨主倒也不怕大家调侃,索性站起来道:“是这个理儿。爷呢就不陪你们了,大家慢慢喝,爷要去做正事儿了!”
    他起身离席,丢下笑得放荡的众人。等绕过走廊,才发现有人跟着,是他唯一带来山寨的随从,白天出手揍张虎的便是他。
    男人闭着眼,神情愉悦,似乎还在回味白天的大捷,“怎么样,爷当土匪还挺有天分的吧?”
    随从拱手道:“那是当然,爷天纵英才,做什么不行?别说土匪了,爷就算想当将军,那肯定也是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男人乐了,“不错不错,这提议好。下次就当将军!”
    随从奉承完了,这才谨慎道:“不过,咱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不是得考虑退路了?小人担心,官府那边……”
    藏龙寨和卧虎寨过去一直互相制衡,谁也成不了大气候,朝廷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卧虎寨没了,藏龙寨一家独大,说不好就会被盯上了。
    男人道:“你是说,官兵要来剿匪?”
    随从点头,“小人担心……”
    男人一拍手,兴致勃勃道:“好啊,那就来剿吧。爷倒要看看,土匪我打得赢,官兵打不打得赢!”
    随从心一紧,“可是爷,刀剑无眼,官府人又多,如果有什么闪失……您看,咱也玩得差不多了,不如回……”
    话没说完,就撞上男人的目光,淡淡的,并没有多严厉,他却只觉一股寒意直冲上脊梁骨,膝盖瞬间软了,“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这里不是你跪的地方,起来。”男人淡淡道。远处的猜拳敬酒声还隐隐能听到,是他喜欢的花团锦簇、喧嚣热闹,他拍拍随从的脸,警告道:“钱宁,爷带你出来,是看你比别人都知趣,若再说这样的话,就趁早给我滚蛋!”
    “是,小人谨记……”钱宁偷偷擦了把汗,暗悔自己刚才真是发了疯了。
    男人训完了他,背着手打量周围,满意道:“藏龙寨,这名字很适合爷,这里的人也很适合爷,尤其是美人儿……”
    “爷要去见咱们的新夫人了?”钱宁福至心灵,凑近道,“那小娘子确实挺不错的,难得的是人还机灵,和宫……和家里那些夫人都不太一样。”
    男人想起下午在卧虎寨,女孩前面的花招,以及最后气势汹汹索要衣服,有些想笑,“是机灵。不过,她好像不太情愿做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