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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首辅大人的小娇妻(重生) 第32节

      “钟秀姐姐。”姜欢芸凑在她耳边低语,将手上的一个镯子交给她,“这个给你,一会儿让马夫大哥先带你回府,拿这个打点。”
    钟秀接过镯子,牙齿打颤,几乎要呜咽出来,“那你呢,小姐?”
    姜欢芸盯着马车上那个邪笑的男子,手掌微微攥起,对钟秀轻轻笑了下,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留下一句“别担心”就上了那辆马车。
    姜府的马夫见姜欢芸走了,也是瞠目结舌,“钟秀姑娘,这,这……”
    “马夫大哥。”钟秀霎时间打断马夫,转过身,冲他甜甜地笑了下,随后将那只镯子塞到马夫的手里,“方才的事您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带着钟秀随意溜达几圈,咱们便可回府了。”
    马夫将镯子收紧,讨好地笑笑,“那是自然,方才什么也没发生,钟秀姑娘,您且上车。”
    钟秀恬然一笑,兀自上马车,掀帘子弯腰要进时,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马车早已消失在夜幕中,不见踪影。
    捏着帘子的手微微用力,小姐,钟秀虽然不知道您到底想作甚,但我绝不会阻您,做您觉得对的吧。
    五日后。
    元丹青红着眼来姜府寻姜欢喜时,将她生生吓了一大跳。
    缓过神来,姜欢喜忙给元丹青擦泪,“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还能有谁,当然是我那个迂腐不化的爹!”
    姜欢喜对元丹青和她爹元太常生气一事屡见不鲜,稍稍放下心来,为元丹青斟了杯茶,递给她打趣道,“这次又是为哪般啊?”
    元丹青捏住杯子一饮而尽,手掌狠狠地拍向案几,“他……他不许我嫁给李大哥!”
    姜欢喜着实没有料到那日宴会上元丹青还一口一个呆子的喊人家,这才过了几天就变成了李大哥甚至还要嫁给他。
    饶是知晓前世两人是夫妻,她一时也有些接受不了这个转变,拿起杯子喝口水勉强压压惊,问道,“伯父为何不同意?”
    “他说,因为李大哥这次来京城,本就是为了前段时日朝廷为常州洪灾的拨款不知去向而请求圣上找人彻查。可这就是笔糊涂账,上头贪了些,底下又贪了些,这笔钱都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
    圣上本就对此事束手无策,因此对李大哥咄咄逼人多有不满,而前几日他又在孙贵妃寿宴上开罪了公主,罪上加罪,圣上现在有意挑他的刺,往后恐也不会再对他多加重用,前途堪忧。因此,我爹不同意我和他的亲事。”
    姜欢喜手中的杯子‘啪’的掉到地上,碎成了好几瓣儿,嘴唇嗫喏着。
    前世,明明不是这个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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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香软玉
    元丹青被这声响吓到, 却见姜欢喜小脸煞白, 问道, “你怎么了?”
    姜欢喜现在心里乱的紧, 扶着案几勉强坐下。她记得,前世元太常阻止元丹青是因为他觉得李钊此人老实呆板、不求进取,哪有什么圣上开罪这一说法。
    她一直刻意忽略的,因事情最终结局完好而不愿细想的,已经不由得她再忽略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变了。
    可这变化,究竟是朝好的方向还是坏的方向?
    上辈子,她一叶障目, 活的就像个傻子。可上辈子好像除了她自己惨些外其他人都好好的,祖母生辰时没有郑静和姜欢宜这两出闹剧、杏儿或许在其他地方努力着报仇、元丹青恣意不羁最后还是嫁给了李钊。
    还有祁筠,若非偏离轨迹与自己定亲,孙贵妃寿宴他压根就不会露面。景浅如此一闹,他也提早曝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这种种的变化,都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姜欢喜突然有些怕,她因窥探先机而改变命运,那是不是意味着, 由于她的改变, 她身边的亲人、朋友甚至爱人都会跟着改变。
    可她,承受得住这个后果吗?
    “丹青姐姐, 都怪我,那日若非为了帮我和祁筠哥哥,李知州断不会开罪公主。”
    元丹青闻言一愣, 紧接着不悦地盯着姜欢喜,一字一句教诲,“你这是说的什么混账话?你我情同姐妹,他李钊也便算得上是你的姐夫,帮妹妹和妹夫的忙,是天经地义的,何须你在这儿自责。
    他那日若怕了那公主,给她让了座儿,那么即便我对他有意,也定会快刀斩乱麻、挥剑斩情丝。
    总之,若真算起来,他还该谢谢你的。否则,他从哪儿得这么一个机灵俊俏的美娇娘,对否?”
    姜欢喜沉重的心情被元丹青只言片语缓解了些,却还是不见高兴。
    元丹青长臂一伸越过案几,两根手指牵起姜欢喜的的唇角,调侃,“哎呀,我这正火烧眉头呢,你还在这儿闹姑娘家脾气,来,给爷笑一个。”
    “嘻嘻嘻。”姜欢喜顺从着挤出了个笑。
    “诶,这才是京城第一美人姜欢喜该有的模样嘛。得了,我走咯,回去再好好跟老头说道说道。”
    语罢,元丹青闪过身便出了屋,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哎!”姜欢喜没叫住元丹青,哑然失语,本来还想叮嘱她同元太常好好说,万不可再一句一瞪眼。
    是夜,姜欢喜披着外衣在床榻上等祁筠,她心中还是沉沉的,毫无睡意。
    祁筠到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姜欢喜娇小的一团耷拉着脸坐在床榻上,看着她单薄的身影,不免有些心疼,“怎么不盖上褥子?”
    “祁筠哥哥。”姜欢喜惊喜地喊,她方才大脑空白一直在发呆,连他何时来的都没发觉。
    不知怎么的,一见到他,她的委屈、害怕就全都叽里咕噜冒了出来,伸出手,可怜巴巴的望着祁筠,软声撒娇,“抱抱。”
    祁筠心中轻叹,他何尝不想抱抱她,一进屋,她明明温馨温暖的屋子却不知为何显得有几分寂寥,让他惊疑。
    若非自己刚从外而来,满身冰凉,怕过了寒气给她,他一定不假思索的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可姜欢喜的目光带着七分爱恋两分期待和一分可怜,叫他怎么也拒绝不了,走到她身边轻轻抱起。
    姜欢喜却是一个用力整个人都攀到了他身上,祁筠一个惊讶,脚下没有站稳,与姜欢喜双双跌到了床榻上。
    姜欢喜阴谋得逞跌到祁筠的身上,高兴坏了,在他胸膛上咯咯直笑。
    祁筠扶住姜欢喜的柳腰,哑然失笑,“欢欢乖,快起来。”
    “我偏不。”姜欢喜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在祁筠脸上挠来挠去画着圈圈,“祁筠哥哥,你快说,欢欢是不是你在这世上最喜欢的人。”
    祁筠被姜欢喜压着,脸上痒痒的,心底也麻麻的,身上早就升起躁动,实在分不出心思回答她。
    “快说啊,你是不是心虚,嗯?”
    祁筠双手改扶为环,蓦的将姜欢喜的身子拉低,与自己几乎严丝合缝,姜欢喜的唇齿不期然的磕上祁筠的唇瓣,刚想离开,祁筠眸光一暗不给她这个机会,攥住她的唇吮吸啃咬。
    亲的太过忘情,祁筠一个翻身与姜欢喜调了位置,将她压在身下,姜欢喜的手也环过他的脖颈。
    两人呼吸都微微乱后,祁筠终于放过了姜欢喜,看着姜欢喜潋滟的双眸、动情的模样,轻笑,故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厮磨,“欢欢,你现在知晓你是不是我最喜欢的人了吗?”
    祁筠说这话时,下身故意贴紧姜欢喜。
    姜欢喜不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上辈子,虽然所托非人但好歹也是嫁过人的。
    祁筠腿间的变化她上上下下包括头发丝儿都晓得是发生了何事,瞬间小脸通红,□□尽散,推开祁筠,将棉被捂在身上,羞的不想见人。
    祁筠见她这羞赧的模样,也歇了逗弄她的心思,这么一吓,怕是以后都不敢再同他乱闹了。他毕竟是个男人,平日忍得已经十分辛苦,哪里经得起她如此撩拨。
    “好了,太晚了,快歇息吧?”
    姜欢喜人躲在棉被里,轻轻地‘嗯’了声,却在祁筠刚想走开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慢慢露出自己的小脑袋,试探地问,“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头疼,祁筠觉得自己要疯了,姑娘今日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如此反常?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同她说了什么污言秽语?
    “欢欢,是有何事发生吗?”
    姜欢喜摇摇头,她就是有些害怕,如果祁筠的命运也因她而有所改变,那她怎么办?如果祁筠知道了,他会不会怪自己?
    姜欢喜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就整个揪的疼,晃着祁筠的手,说话都染上了哭腔,“你陪我一同睡,好不好?”
    “好好好。”祁筠是一点儿都见不得姜欢喜受委屈,脱下鞋子,动作迟缓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将姜欢喜圈入怀里,学着白亦霜在许多许多年前,他尚是孩提时做的那般,拍着姜欢喜的肩膀,低声轻哄,“欢欢乖,快睡吧。”
    姜欢喜感受着祁筠身上的温度,真的很快就睡着了,可是她却梦到了前世的一些片段
    前世。
    姜欢喜死讯一经传出,京城上下无不惋惜,为红颜薄命而伤心。
    祁盛面子做的足的很,对外宣称姜欢喜是为丫鬟记恨下毒谋害,他在丫鬟中随意找了替死鬼,又对姜欢喜风光大葬,葬礼上哭得不可自已,简直是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可就是白日里在她的灵堂嚎啕大哭的男人,在夜里却是与姜欢宜在她生前住的屋子里翻云覆雨、醉生梦死。
    姜欢喜一只鬼起初还会想吓吓两人,可两人根本看不到自己,没过几天也就厌了。
    大约是又十日后,祁侯府却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祁筠。
    彼时,祁盛正在凉亭里陪姜欢宜玩什么老掉牙的游戏,姜欢喜一只鬼坐在一旁看着两人,一个劲儿地骂。
    祁盛双眼上蒙着布条,在那儿满院子摸着姜欢宜,倏地摸到一人,兴奋不已,大声吆喝,“欢宜,我抓到你了,我抓到你了!”
    一把扯下布条,看到的不是娇媚可人的姜欢宜却是面色铁青的祁筠。
    “你怎么是你?”祁盛咽了口唾沫,双腿都有些打颤,“欢宜呢?”
    “夫君我在这儿。”
    姜欢宜弱弱的唤,他被祁筠带来的人给牵制住了,泪珠子一个劲的往下掉,“夫君,快救我”
    “祁筠!你这是作甚!”
    祁筠瞥了一眼矫揉做作的姜欢宜和眼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祁盛,讥诮,“就是为了这个女人?”
    祁盛摸不清头脑,问道,“什么?”
    “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祁筠不咸不淡的重复,不厌其烦地说道,“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你杀了姜欢喜?”
    “你,你你休要血口喷人!”祁盛吓得后退了好几步,腿都软了,“姜欢喜是被底下的丫鬟害的,跟我没有丝毫干系。”
    祁筠扯扯嘴角,反问,“你以为,我会信?”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你没有证据,就是告到圣上那儿去,空口白牙,没人会相信你的说辞。”
    “呵。”祁筠转眸可算正眼睨了祁盛,笑的阴森恐怖,让人发怖,“祁盛,祁侯府最后一张保命符就这么被你给毁了,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该感谢你。”
    姜欢喜没想到自己真正的死因竟是被祁筠给先发觉的,心中犹疑感慨万千。但她自做鬼后,除了忧愁和仇恨,其他情绪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她乐于看祁盛吃瘪的模样,故而很快便不再去思虑祁筠话中的含义转而在一旁为他摇旗呐喊,给他加油鼓劲,期待他能胖揍祁盛一顿。
    不肖一年,祁侯府彻底被首辅祁筠给玩死,祁侯府一家尽数进了刑部大牢。
    侯府被封的前一天夜里,祁筠却出乎意料来了一回,且去到了姜欢喜曾经住过的屋子。
    屋子里都是祁盛和姜欢宜生活的痕迹,早就找不到半点儿她的存在了。
    姜欢喜知晓祁筠这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鬼使神差地跟着他进了屋子。
    只见祁筠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月亮,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只低声呢喃,“果真是个傻的,从小到大都不机灵,只有当初躲我时才显得有点儿聪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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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但是,总觉得这章可能会被锁……
    ☆、各自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