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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娇小姐在八零年代享福 第73节

      除了林白云的妈,林白云两个弟弟也不爱搭理吕二狗,倒是宋九尧,和他客气了两句,叫他得空上歌舞厅玩儿。
    饭后,林白云又回市里去了。 依誮
    -
    瞿雪这个年一点儿也不好过,主要原因无非是大龄未嫁,还把文工团的工作给辞了,借那么多钱去起个什么剧场,她妈刚听到的时候,气得要晕死过去。
    瞿家里就两个女儿,瞿雪的妹妹瞿霜已经嫁了,瞿母对大女儿寄予厚望,好生培养了十几年,也算养好了,瞿雪人长得好看,在文工团获得的荣誉也不少,按说她这样的条件,何至于二十四岁了还嫁不出去?
    当初她读高中的时候,就和农机站李主任的儿子有那么一些意思,李家有些家底,也算不错的人家,只是瞿母听人说,李景林和别的姑娘有婚约,便不愿女儿去趟这浑水,明里暗里眉梢阻挠过瞿雪和李景林。
    现在打听清楚了,李景林没有婚约,原先那一家的女儿都嫁人了,他也没结婚。
    这在瞿母看来,是最好不过的姻缘了,故而这个年免不得叨叨瞿雪。
    “开州市再找不到比你胆儿大的姑娘家了,男人都比不上你,借那么多钱起房子,还起那么大,你给谁住啊!”
    瞿雪:“我那是剧场,有舞台有后台,有换装间有会议室,以后还有电影院,不是给我一个人住的。”
    瞿母没听过那么些个新鲜词,只道:“我不管你,也管不住,你先嫁掉,让你婆家人管。”
    瞿雪笑笑,“妈,我今年二十四,本命年不能结婚。”
    “女孩儿没有这样的说法。”瞿母想起李景林和瞿雪是同学,年纪应该差不多,便问:“李景林也是二十四?”
    瞿雪顿了下,“嗯。”
    其实,李景林已经二十五了,他家里人更着急,只怕他这个年更难过。
    过了一会儿,瞿母说:“先订婚,明年再结也行。”
    瞿雪只得先应付过去,“再说吧,最近太忙了。”
    为了剧场的事儿,她忙得一头乱麻,哪里还想这些事儿,那天和李景林宋九尧见了面,商议好,她注册民间剧团,占51%股份,李景林做第二股东,占49%股份,贷款是以剧团的名义去贷,贷款用途必须两个股东商议,通过了才能投资。
    瞿雪知道,这样她将受制于李景林,但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在宋九尧看来,她不能白白占了李景林那么大便宜。
    李景林没说几句话,一脸高风亮节,宋九尧说什么,他都说可以。
    但也不全是坏事,无论如何,李景林都是她信任的男人,而且,男人某些方面的才能,的确比女人突出,比如剧场平面设计,建筑用材等等,李景林都重新做了修改,初三就交到她手上。
    当初她不过是为了贷款才草草做的图纸,李景林一修改,才真正有了剧场该有的样子。
    幸而刚挖地基,还来得及修改,两人约在文化馆,有些地方不太妥当,瞿雪给指出来了。
    “预留的员工宿舍和食堂放在顶层五楼,下面四层作为商用,隔离开来好一些。”
    李景林:“这样自然是最好,只是顶层夏天会很热,不管是宿舍还是食堂,人呆着都受罪。”
    瞿雪坚持,“不会,我们在顶层用支撑架加一层隔热,隔热层留排气孔,这样热气能排掉,楼板就不会急速升温。”
    李景林定了下,“你跟谁学的这些?”
    瞿雪微顿,转瞬垂下眼帘,“跟一个朋友学的。”
    就是跟他学的,上一世她和李景林在海岛起房子,那边天气热,起房子都要加一层隔热,不过那是很多年之后,人们才有的习惯,现在做隔热的还非常少。
    李景林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先走了,初五开工我再到现场。”
    瞿雪便收拾图纸,随口问:“你要上哪里?”
    李景林笑了声,“我上人民广场,我姨妈给我介绍一个姑娘,我妈让我去看看。”
    瞿雪嘴角一僵,脸上有些不自然,“行啊,也该找一个了。”
    他没说什么,转身出了文化馆。
    瞿雪静静坐了一会儿,有一种前世浮游的恍惚,又有些无力。
    细算起来,上一世,今年春夏交替的时候,她该怀上女儿了,因为计划生育抓得紧,她和李景林只有媛媛一个女儿,女儿在南元岛出生长大,是一个小黑妞,很活泼开朗,跳舞也跳得很好,但是小岛的教育资源跟不上,媛媛只上了很普通的大学……
    媛媛以后会有一个平凡的人生,当然,这个世界,平凡的人占大多数,但她不想让媛媛像她一样,一样困于柴米油盐里。
    瞿雪不愿再往下想,擦拭眼角的湿意,转身往外走。
    -
    李家和林家没结成亲,但按惯例,过年的时候,李父都会给林家送来新年礼物,今年也不例外。
    初二林晚云带宋九尧回娘家,牛翠芬顺嘴在饭桌上提了一下。
    “景林这孩子,也叫人发愁,听说和那个女同学没成,叫他明儿去相亲,他也没心思,年纪不小了,我看啊,你李叔今年老了不少,头发都白了。”
    林晚云:“妈,叫他跟谁家姑娘相亲啊?”
    “听说是育才小学的一个女老师,可厉害了,中师毕业的。”
    林晚云微微噘嘴,有些不屑,“中师的有多厉害,景林哥是大学毕业。”
    宋九尧提起眼尾,瞅了她一眼,一个浅淡气声,“大学生就厉害了?”
    林晚云顿了下,“那不比中师的厉害?”
    宋九尧淡道:“中师厉害。”
    林晚云不服了,眉头微拧,“你给我说说,中师怎么厉害了?”
    “中师的回来教书育人,国家的希望和未来都在老师们手里,我最尊敬的人就是老师,你敢说不厉害?”
    林晚云被这个论调给逗乐了,“你要真听老师的话,就该马上把歌舞厅关掉,回家好好读书。”
    开个舞厅整天迪斯科的人,还好意思把国家的希望和未来放嘴边。
    宋九尧斜她一眼,下颚线动了动,没再搭理她。
    饭后,两人去看新起的厂区。
    厂房已经出地面,厂房后头还有三栋楼,一个是仓库,一个是宿舍楼,最后还有一栋职工饭堂,后头还预留了娱乐设施用地,反正地儿是自家的,想用多少就用多少。
    林晚云相当满意,夸赞了宋九尧几句。
    他面色淡淡,“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哪有大学生厉害。”
    林晚云这才醒悟过来了,她夸李景林,他不乐意了。
    她笑嘻嘻道:“没上过大学的都以为大学生厉害,上过大学的才知道,其实大学生也就那样,没啥了不起。”
    宋九尧眼角一扫,微微提嘴,“你上过?”
    林晚云晃晃脑袋,没有正面回答,“上不上过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来不觉得我比别人差,只要我愿意做,一定做得比别人好。”
    宋九尧在她身后默看了一会儿,忽地一笑,“先把饭煮好了,再说大话。”
    她猛地转头,咬牙切齿看他。
    他挪开眼,“酸菜都吃不上。”
    林晚云张开嫩白纤细十指,煞有其事的,“宋九尧,你说了,这是财神爷的手,能腌酸菜么?”
    宋九尧低睫看一眼,嫌弃道:“我就随口一说,你说能做什么。”
    林晚云嘴角翘起两个小勾勾,眼角也弯了,张开手就要贴过去。
    宋九尧一看她这个神色,就知道她憋着坏,他挨了不是一次两次,早就不着她的道儿,手一抓,就钳制她的两只细腕子,一个抽气,“你手又痒了?”
    她却不按常理出牌,身子贴过去,靠在他怀里。
    宋九尧身子一僵,扭头外后张望一眼,大年初二,后山没有什么人走道,冷清清的,只听见“哞哞”的牛叫声。
    他松掉她的手,指腹贴着她内手腕,刮了一下。
    “宋九尧,今年春夏交替的时候,我大哥就说,春暖花开了,你该嫁人啦!”
    她贴着他下颚线,可以清晰看着他的胡茬,嘴角勾动的弧度,还有上下滑动的喉结。
    “我挣扎一下,我说我不结婚,我要挣大钱,我一相亲,一想到要跟那些人睡一起,我就想吐。”
    宋九尧慢慢抽气,胸口随之一提。
    林晚云张开双臂抱住他,“反正他和我妈就是各种逼我嫁人,不嫁人,大年三十也不能回家吃年夜饭,然后我看见了你。”
    他耷着眼皮漏一道光到她脸上,下颌努动两下。
    她抬着一张小脸看他,眼睛灼灼带光,“我觉得你长得还行,身材也不错,跟你睡在一起,我应该不会吐。”
    宋九尧唇线微微一压,“林二晚,才大年初二,省着点丢脸。”
    林晚云撇嘴,“又没人听见,怕什么呀。”
    她一本正经的,“真的,上不上大学不重要,只要你现在脱光站在大街上,你就能赢,你就是开州市第一。”
    宋九尧嘴角抖动,“大冷天的,我又没病。”
    “你就是开州市最靓的仔,我不骗你。”
    “我要是听见你在外头胡说八道……”他有些绷不住,差点儿笑场,赶紧卷嘴收拢一下笑意,“回家。”
    林晚云跟在他身后,心想,男人都不经夸,以前她想要什么,只要跟她爸撒撒娇,夸上两句,她爸就答应她。
    瞧瞧,宋九尧快上天了。
    大年初三,宋清英带着一家子回来了,在饭桌上随口说了一声,今年棉花产量高,蚕丝也不低,碰巧北方有雪灾,布料运不出去,南苑有一家布料厂关门了,剩下一仓库的货,正在找人收。
    林晚云听了,两眼放光,“那你去看了吗?”
    “家里起房子,一堆的活儿,我也没空过去看,等我后天回去就去看看。”
    “大姐,我跟你回去,我自己去看看,如果合适,我全都要了!”
    如果是清货,那价钱必定非常便宜,就算是囤下来,转手都能挣钱,更何况这个时候,人们还没有过时的观念,几年内都可以用,只要她厂房做好,就可以加设备,招人开工了。
    宋清英一滞,“你不用着急,运输队初八才上班,你看了也没用啊。”
    林晚云:“当然有用,我看合适就定下来,万一被别人买走了呢。”
    “哪有那么快。”
    宋九尧在一旁淡淡接腔:“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是说要老死在开州吗?”
    林晚云挑着眉笑,“我就担心还没老死,就先穷死了。”
    宋清枝哼了下,“不是说上回去南苑,下了火车差点儿晕倒吗?”
    宋九尧压了压嘴,“回来的时候,半道差点儿就死了。”
    林晚云瞥他一眼,嘟囔:“谁死了,哪那么容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