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婚礼二
雪林斜刺里跳出来,扑到龙书田身上,亲热的舔着,蹭着龙书田,它不知道从那钻出来的,倒是把龙书田吓了一跳。
“爸爸,它是雪林,还是你带回来的呢。它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雪林,你说是那匹狼,长这么大了,吓我一跳。”龙书田说着,附下身在雪林的背上抚摸着,它身上有雪然的影子。
“爸爸,雪林还立过不少功劳呢,还救过我的命呢。”
“嗯,谁再说狼心狗肺就有问题,看我们雪林多漂亮的一只狼啊。”
“这次也是它救了我。”
龙书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这二孩子,不由得就想起来自己的二个孩子,一时间老泪纵横,但让他感到幸慰的是自己又有了二个儿女,他们就像是自己亲生的一样,心灵之间没有一点隔阂。
“好了,孩子们都别哭了,大喜的日子哭个啥。”龙书田自已擦了把泪说道。
“爸爸,我想去看看雪然了。”
“我也想去。”美玲跟着说道。
“傻孩子,以后有的是机会,雪然也希望你们有这一天的,这样她在九泉之下都放心了,她曾经对我说过,她最爱的人是你,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所以她临死把你托付给美玲,这都是天意,天意啊孩子,以后你们要相敬相爱,就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漠然跟美玲点点头,几个人亲热的说着向团里走来,张旅长跟邓云他们也赶过来接龙书田。龙书田在师中的威望现在很高,那支队伍都想多得点弹药,虽然弹药不是龙书田发放,但他们对他的为人和技术不得不另眼相看。
“老龙王啊,你这会可算真的出山了。”张旅长老远就喊道。
“哈哈哈,好像我是窝居深山多年的老龙,不黯人世了。”龙书田打趣道。
“龙老爹,今天不是漠然跟美玲大喜的日子,平时我们可是请不到你的。”邓云笑道。
“那里,那里,邓团长说笑了,咱一村野老夫除了在山里有点用处,出来可就啥用没有了,哈哈哈。”
。。。。。
话语间一行人到了团里,郭政委提议先去看下新房,大家都说笑着向新房走去。
他们进门新房还在布置,但从外面看已经有浓浓的喜庆气氛了。
王亚茹跟白薇薇正忙着呢,看团长旅长他们进来,立刻敬了个礼。
“不错吗,你二个挺能干的,这么简陋的营房都给你们弄的像皇宫似的。”张旅长也夸起来。
“旅长你太夸奖了,看看那还不合适我们再改进。”王亚菇倒是并不怕团长旅长,说话依然是很自然的,白薇薇却先红了脸,她还不善于跟领导人物说话。
但她俩都看着龙书田有点奇怪,她们没见过龙书田,还以为是部队首长来了。
“爸爸,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们王大军医,留过学回来的,医术可高了。”美玲拉着龙书田来到王亚菇她们跟前说道。
“伯父,你好,我叫王亚茹,是团里的军医。”
“好,好孩子一看气质就不简单。”
“伯父你过奖了。”王亚茹以为是美玲的爸爸,她还有些纳闷,她知道美玲是日本人,但眼前这位却是穿着八路军军服,地道的中国人,而且口声河北声还挺重。
“爸爸这位是白姑娘,武功可高了。”美玲很兴奋的介绍着。
“你们打过架?”龙书田说话挺风趣。
“没有,伯父,我那打得过美玲啊。”白薇薇笑说道。
漠然跟在后面没出声,只是笑着看着。
“这是雪然爸爸,龙爸爸也是我爸爸。”美玲挽着龙书田的胳膊亲蜜的介绍道。
这回王亚茹才突然明白过来。
婚礼很简单也很庄重,可当漠然跟美玲要拜堂时,却出了竟外,有哨兵来报,有个黑衣女子吵着要进来,非要找漠然。
“是什么人。”张旅长问道。
“不知道,看着穿着挺讲究的。但是杀气腾腾的,非要找冷队长不可。”哨兵答道。
“她叫什么说了吗?”漠然问道。
“她没说,她说就是要找你讨个说法,气势很汹,不是我们拦着就冲进来了。”
“这么野的女子,今天是漠然大喜的日子,叫她走吧。”邓云说道。
“团长,还是叫她进来吧,既然来了都是客,既然她找我有事,不管什么事,我都得见她。“
“那好吧,叫她进来吧。"邓云说道。
可何玉雯一进来,把漠然弄的特紧张,他万万没想到会是何家大小姐,也一定是为了何玉林的死而来的。
“何小姐,你好,真没想到是你来了,快坐,各位,这位就是我们在天津时,给与我们很大帮助的天津斧头帮帮主何金堂的女儿何玉雯。”
“住口,不许你提斧头帮的名号,我来就是想问是谁杀死的我的哥哥。”
“我杀的。”看着何玉雯带着杀气的表情漠然开口说道。
“不是,是我杀的,”美玲立刻抢着说,她不充许有人伤害漠然。
“很好,你们在干什么,结婚吗?来的真不巧,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不过这事得给我一个交待,不然今天这婚你们就结不成。”看着漠然跟美玲何玉雯却突然觉得更加伤心,她本不是想来闹事,就是想找漠然要个说法,心里也极想见到漠然,可没想到见到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你哥本来就是汗奸,杀他有什么错。”杨思远站起身来叫道。
“汗奸?就算是,那也是我们斧头帮的事,用不着你们来插手。”何玉雯气的脸有些发紫,心跳的历害,漠然的婚礼让她感到非常的难受,一肚子火没处了,所以任何人的话她都听不进去,大小姐的脾气也暴发了。
“汗奸人人得而诛之,就是该杀。”周神通喊道。
“我们斧头帮的事,就是不要你们管,没你们什么事,我只找他。”何玉雯吼着指着漠然,泪光都在眼眶中闪动,一个人面对那么多人,她心里是多么的委曲,那里应付的过来。